混乱的局面愈发失控,吕达驾驶的坦克在不断撞毁军方的车辆,坦克前伸的炮管被当成了撞角,在大马力发动机的辅助下轻而易举的捅穿了仅有层铁皮的军用卡车和普七。
两辆由士兵驾驶的坦克在对其围追堵截,与之进行对撞和阻碍,压缩对方的活动空间,发出攻击的只有士兵手上的电击枪,除此外不敢有任何硬火力。
几经考虑的付野决定对吕家兄弟不首先使用硬杀伤性武器,以防战斗火力升级而影响到周围的居民,并调动直升机在空中做好击杀准备。
假如事态真发展到了击杀吕家兄弟的地步就只能一击必杀,否则按照敌人的行事作风会出现灾难性的后果。
士兵在收到付野的最终命令后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西北方向上的士兵在带着吕末向西转移,三辆军车在后面制约吕二的攻击。
另有些士兵在拿着辅助弹药攻击吕达所乘的坦克,准备对坦克内部的电子系统进行摧毁,以达到瘫痪目的。
从付野车中下来的申昌奔向了危害性最大的吕达,找士兵拿了两枚碳雾弹,随之飞窜到了坦克炮塔上,利索的拉开了驾驶舱的舱盖并将那两枚触发了引信的碳雾弹丢了进去。
舱盖被申昌重新盖上的三秒过后内部传出了爆炸声,碳雾弹爆炸的声音在周围车辆互相碰撞的噪音下非常轻微,效果也是差强人意,似乎没给坦克带去任何影响。
一名经验老到士兵给爬在炮塔上的申昌丢过去了枚催泪弹,提醒道:“这坦克有密闭,碳雾无效。”
申昌顺手把接到的催泪弹投进了驾驶舱,还未等到爆炸便对地上紧跟着的士兵喊道:“再来!”
追着坦克跑动的士兵闻言依次丢出手上的催泪弹,就要被申昌接到的刹那,坦克炮塔快速的摆动了起来,将猝不及防的申昌狠狠甩在了地面上。
吕达被爆炸的催泪弹刺激的异常难受,紧闭着眼口,握着驾驶杆凭感觉控制坦克移动,疯狂撞击着周围的车辆。
申昌从地上爬起,看到此时被吕达控制的坦克像只无头苍蝇乱撞,找士兵要了颗手雷,用自身佩戴的通讯器向付野问道:“付连长,把这坦克炸掉没事吧?”
“别,对方不开火,我们也不开火。”付野阻止道。
高巍清楚自己这名手下是习惯性的不听招呼,听着他对付野的作战请求担心他真去炸坦克,亲自命令道:“申昌!你给我老实点,这不是打着玩,人家给我们留情面了,别把他们激怒。”
西北方向上与吕二纠斗的士兵们比申昌还要感觉施展不开,手上的武器对敌人威力不足,落到敌人手上反而成了威胁,丢掉武器空手格斗更不是对手。
士兵对指挥官布置的战术微有抱怨,认为是武器原因束缚住了自己的拳脚,而申昌看着那从未开过火的炮塔醒悟到了问题的本质。
火力升级损伤最大的会是士兵,但也不能确定此时的吕家兄弟是真的“友善”,还是图谋后手在冲破军方的束缚时展开火力攻击,总之是必须将他们拿住。
申昌拿到催泪弹再次跃到坦克上,在来回甩动的炮塔上固定好身体时拉开了驾驶舱的盖子,将触发引信的催泪弹丢进驾驶舱后继续让地面上跟随的士兵向自己递送弹药,往驾驶舱内连续不断的投放,使得驾驶舱出口如同冒着浓烟的烟囱。
驾驶舱内的吕达在经过几次轰击后再也待不住,不是因为无法忍受催泪弹的伤害性气体,而是催泪弹的爆炸耗尽了坦克内的空气,进气孔被外面的士兵给封堵,严重的缺氧开始出现呼吸困难。
吕达调集出体内蕴含的风元素力,释放出了简单的风元素爆破,将驾驶室内的浓烟及其其它气体全部排到了坦克外,令驾驶室出现了短暂的真空,忍受着缺氧和被催泪弹刺激出来的眩晕迅速捡起了即将爆炸的催泪弹,通过出口向外面抛去,在爆炸的瞬间蹿到了坦克炮塔上,出腿将还在防御催泪弹爆炸的申昌踢了下去。
申昌刚反应过来便发觉自己正处在坠落中,迅速调整落地姿态,落到地上连忙侧翻并躲避着战友所驾坦克的碰撞。
无人驾驶的坦克还在继续向前开动,内部的操纵杆在吕达出来时就已被固定住,让坦克肆意开动,牵制那两辆围堵自己的坦克。
跟着坦克跑动的士兵见到了吕达的身影,敏捷的对其瞄准并击发,七八道蓝色电弧直逼而去。
警惕到士兵的吕达在士兵还没扣动电击枪扳手时就已做出了跳跃动作,使得士兵击发出的电弧全部尾随坦克而去,吕达落到士兵群中对着名士兵膝撞勾颈,不到两秒就令那名士兵丧失了行动能力,顺手抢夺到了士兵手上的电击枪,左右开击,瞬间放倒了两名士兵。
吕达听到身后高速而又轻柔的脚步声意识到有人在向自己偷袭,带着还在被自己勾住脖颈的士兵迅速转身,看到了如虎豹飞窜的申昌,将手上的士兵推了过去,扣动着电击枪的扳手对其喊道:“你好!”
付野车中观望到申昌倒下的高巍说道:“这个申昌是刚来我们部门实习的,现在还在实习期间,对,实习生。”
这完全没在付野的预料中,对着失控的战局欲哭无泪,听着高巍的解释也不好说人家什么,毕竟人家只是来友情协助,客气道:“实习生啊,不简单了,都能把那个吕达从坦克中逼出来,很不错了。”
“付连长现在有什么打算?照他们这样下去跑掉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