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好一阵,才感觉胃里面好受一些,但身体却明显感觉有些虚弱。
我翻了翻背包,发现背包里还有上一次从东北回来买做路上吃的火腿肠,于是连忙取了出来,胡乱咬掉包装,大口的嚼咽下去。
我可不想没等找到赵梓桐,自己先软在地上。
艰难的撑了好一会,我才感觉有所好转。
不恨别人,只怪我昨天喝了太多的酒,肚子里基本上就没什么能够支撑我体能的干货。
虽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但谁能只喝酒,不吃饭呢?
调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状态,我才终于感觉到身体逐渐恢复,才算松出一口气。
那具尸体的体内怎么那么多的蛆虫?那漂移不定、此刻仍能听到的哭泣声又是谁发出的?赵梓桐啊赵梓桐,你现在又在哪里?
我在这一刻,忽然感觉很孤独,但我并不觉得无助。
孤独会让人彷徨,也可以使人强大。
我大口大口的喝了一些随身带的水,重新带好口罩,紧咬着牙关,大踏步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