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发现无论是青发人还是赤睛人,都脸色苍白,似受了重伤,韩侂胄不由心惊,心想自己的武功虽高二人一些,但也高的有限,要把他们伤到这般地步,非得自损八百不可。不由重新估量起岳无笛的武功。
岳无笛哪肯轻易地就这么走,冷笑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想送我走,可没那么容易。”
韩侂胄眉头一竖,道:“你待怎地?”
岳无笛轻描淡写道:“我要你儿子的命。”他当着韩侂胄的面,理直气壮地索要人家独子性命,一点不好意思都欠奉,也一点都不把这位当朝第一权臣放在眼里,当真是跋扈到了极点。
韩侂胄怒道:“犬子虽然少不更事,有些胡闹,但料想他不至于得罪阁下这样的高手。阁下要杀我儿子,为了什么?须知我韩侂胄并不是好惹的!”
岳无笛道:“有人不喜欢你儿子,我要她高兴,因此只能委屈你儿子了。何况你儿子污辱良家妇女,不是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不算委屈。”
韩侂胄怒到了极点,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呵呵冷笑道:“我韩侂胄纵横一世,从没有人敢这么欺我!你好,你很好!”话音未落,韩侂胄已欺近岳无笛身前,左掌直击岳无笛面门,右手护住中门。他虽怒极,但也知道岳无笛武功极高,不敢托大,三分攻击时七分在守御。
岳无笛见他招法精妙,内劲凌厉如剑,不由嘿嘿冷笑,道:“想不到韩相公竟然是位武功大高手,真是文武全才!”他不闪不避,拧腰抡臂,右手如棍般砸向对方左颈。韩侂胄听见劲风在耳边呼啸,知道厉害,向右侧身避开。
岳无笛想试试韩侂胄功夫到了哪一步,便未出全力,韩侂胄则对岳无笛心存忌惮,攻少防多,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数招,忽然庭院外一声大喝传来:“韩相公,我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