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雨没有打击到外在的身体,梦中的场景却让身体里的心备受了煎熬。
的手攥着路西法的衣服,很紧很紧,她的指甲已经刮到了路西法的肉。路西法眉毛一拧,不是因为疼,只是担心着是否她的梦更深了呢
“下一次,我,再也不要出生在夏家了。”
悲痛至绝、完全失去希望的声音混杂着冰心冷情、悲戚伤人的声音。
“这是夏最后的话语。”依然是冰冷无比。
这么伤害夏的母亲,即使是为了夏抱不平,是为了她才这么伤害这个人,可是,夏恐怕还是会很伤心的吧。因为那个人是夏的妈妈,是夏最喜欢的人了。远远超过了夏喜欢自己的程度了。
这是她第一次狠心地伤害别人,毫不留情地将那个人的心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来,砍上两刀,让它变得血淋淋的。而且那个人还是夏最重要的人。不能自已地,疑惑了。
看着越皱越紧的眉头,看来噩梦是很难醒过来了。
路西法轻轻地拍了一下的脸:“,醒醒,快醒醒。”
受不了她继续受这伤痛之苦了,路西法决定叫醒她。
“嗯”没有醒,还是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纠结,眉头紧锁,眉心都打结了,不只是被打扰的不悦了。
又叫了两声,可依然还是昏睡着,是因为她身上的伤
路西法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如果强行把叫醒的话,说不定她会因为悲伤过度加上身上银惑索星的伤而失去意识的,关于这一点,路西法不能冒险。
无奈的路西法只能更紧地抱住的身体,更多地来给她温暖,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就在她的身旁。不要堕入黑暗之中,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就算是悲伤,也有自己和她一起分担。
渐渐地,居然连夏的脸也开始模糊起来,黑暗更浓重了,的意识彻底**进去,梦,停止了。
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晶莹的泪珠依然挂在她的眼角。随着泪的停止,脸颊处的泪也渐渐有了干涸的痕迹。
路西法紧盯着看了好一会,才伸手帮她将泪全部擦干。
噩梦停止了吗如果是真的的话,那的确是很好。可是,路西法还是感觉抱着她的手很重,或许就像的心情一样很沉重。
“她,哭了吗”在路西法近处的沙利叶很清楚地看清了路西法的动作,一直没有出声也是因为觉得那两个人的世界他挤不进去。
可是,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路西法拭去的泪终于让他忍不住有所关心了。
“嗯,她,可能很伤心。”
“很伤心吗”
“恐怕是为了那个叫做夏的孩子吧她一直在自责着,没有救下那个女孩。”
“是呀。”沙利叶很同意路西法的说法,眼神温柔地看着路西法怀里睡着的女孩,“毕竟她比谁都善良啊。”
“嗯。”路西法淡淡地回了一句,又将视线转回到的身上。
沙利叶也不说话了,希望快一点能到天使谷吧,也希望到了天使谷以后,已经不会再哭了,能再一次对他展露笑颜。
过硬的**板,硌着脊背一阵一阵地疼,酸疼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于是乎,就想要强硬地将眼睛睁开,明明是自己的眼睛啊,为什么会不听自己的话呢可是,眼泪就流出来了,疼得更厉害了。
眼泪闲得厉害,酸得好像眼睛被人挖掉了一样。再试了几次,还是太疼了,放弃了。
可是,还有更让人痛苦的事情,眼睛睁不开也就算了,耳朵竟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就好像被封闭在了一个完全的黑暗的世界中。
之前也被有被困于这样的境地中的遭遇,可是,那时,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要去害怕,也因为害怕什么的就显得太过幼稚了。
可是,现在这黑暗中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心就变得好慌好慌,这里好冷,好冰,没有一丝光亮。想要抱紧自己的身体,手却动不了,就连这一点都办不到了,好可怕。
“,”很轻很轻的呼唤,温温柔柔的,这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让心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随着呼唤声的频率地增加,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变得焦虑起来,自己不想他着急的。
更用力地睁着自己的眼睛,好像不那么疼了,脸上也有了些知觉,好像是谁在打自己的脸。
真是的,打人不打脸,懂不
“醒醒,,醒醒。”
“嗯”于迷蒙中醒了过来。
人脸很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楚,傻傻地说着:“你是谁啊为什么你的睫毛那么长还有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什么”耳中混进了另外一个人惊讶无比的声音。
而被夸的那人好像也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他不再叫自己的名字了,改换抱着手看着自己呢。
至此,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是声音还有些许虚弱:“什么啊原来是路西法啊。”
“哈哈哈。”旁边坐着的沙利叶大笑起来,“你刚刚说的真好。”
躺在的披散着金发,柔顺的丝发紧贴着她的侧脸,让她看起来很安静,很像一个睡美人,不过睡美人是是刚睡醒。
微偏过头,一脸地无辜:“我,说过什么吗”
“啊”沙利叶一时惊愕,继而再次爆发出震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你真是,真是越来越可了。”
“够了啊,沙利叶。”
“哦。”沙利叶对着路西法挑挑眉毛,又对着不停地挤眉弄眼,各种搞怪的表情。
“诶”的疑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