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知道院长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但是送到医院里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后来经过多方面的打探,大家才知道院长竟然也是撞鬼了,纯粹是被吓得进了医院。
前文提过,那女鬼之所以会被岑暮钟涛砌进医院病房的墙壁里,正是有这医院院长的帮助。因为他是陈露父亲的下属,省长的女婿杀了人,求到他的头上,他必须得帮忙掩护一二不是。
结果这一帮,可不就帮出事来了。
因为院长并不经常到医院里来,所以对医院里闹鬼的事情并不知晓。他是在家里遇到了一系列灵异的事情,本就因为做了恶事心虚,现在又遭遇“冤鬼索命”,可不就被吓得进医院了么?
医生护士们在私底下议论纷纷,都在谈论院长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才会遭此横祸。
他们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院长可就受苦了。你若是问为什么,嘿,因为这货好死不死地,正好被安排进了那女鬼的尸体被砌进墙壁的病房里。
这院长是记得这间房子里有具尸体,若是他还清醒着,肯定说什么也不肯住进去的。可是这货进医院的时候就昏迷不醒,被安排进那间病房他完全不知情。这样一来,就更方便那女鬼对他进行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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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窗外一片黑沉,月亮被满天的乌云给遮覆住了,天空中连星子都没有几颗。而在x市中心医院二楼的某间病房里,则闪烁着白炽灯特有的惨白惨白的灯光。
护士给躺在病床上的院长换了药之后,就推门走出了病房。一她离开后不久,灯光突然诡异地暗了一下,不过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病房里的仪器滴滴答答的响着,然后空气中却慢慢弥漫起一种不祥的气息。连病床上昏睡不醒的男人都似有察觉,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块人形的黑影,那黑影的轮廓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然后,就从墙壁中脱离了出来,飘飘忽忽地来到了院长的上方。
“张直……”幽幽的声音传来,带着奇异的空灵感,病床上十分富态的中年男人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终于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两只黑色的空洞。
“嗬!嗬!”院长被吓得半死,眼睁睁地看着那双黑洞靠近自己的面部,同时,有一个女人用阴森森的声音问道:“张直,你还记得我么?”
张直惊骇地睁大了眼睛——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记得,这是,这是那个女人,她要来找自己报仇了!
他想要呼救,想要逃跑,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就像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除了面部,身体的其余部分竟是动也动不了的!
那个女人也不等他回答,就慢慢飘了起来,浮在张直的上空。
因为隔得远了,张直终于看到这个女人……不,是这个女鬼的全貌。
——她身上的皮肉已经腐烂地不成样子了,还有碎屑不断地从身体上落下来;她的眼球早已消失,眼部只有两只黑逡逡的空洞,正死死盯着自己;她的肚子高高耸起,上面有一条长长的创口,完全是被利物撕裂才形成的;在往下,原来应该是小腿和脚的部分,却消失了,只剩下一部分淡淡的,接近透明的影子!
张直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这个女人,因为她的尸体,就是自己命人处理的,就砌在一间病房的墙壁里……不,不对!自己所住的这间病房,就是,就是……
“别看了,张直。”女鬼冷然道,“你没有看错,你住进来的,就是藏着我尸体的那间病房。你们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我还有从里面出来,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张直骇的攥紧了床单,被氧气罩遮住的嘴里勉强吐出几个字来,“这,这几天,我,我看到,看到的,都是,都是你……”
“没错,就是我,张直,你枉为救死扶伤的医生,居然很那些人渣沆瀣一气!你简直不配做人!”女鬼冷然道,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男人当时是用怎样的一种口气,命令那些人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砌进墙壁中的!
想起孩子……女鬼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笑得异常古怪。她凑近张直,缓缓问道:“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们当时没有把我和我的孩子分开呢。张直,钟涛和岑暮都看过我的孩子了,你要不要也看看,他可是很可爱的呢……”
“不,不看……”张直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眼神躲闪,不敢再看那两只黑逡逡的洞。他到现在也不能忘记,当初这个女人的尸体被秘密送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机还抱着一个血肉模糊,还没有发虚好的婴儿的情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我可不接受你的回答,你只能说‘要看。’”女鬼自顾自地说完,双手的手指突然变出了长长的,尖锐的指甲。她把指甲放在嘴边舔了舔,然后在张直几乎要崩溃的目光中,插进了自己的腹部,然后缓缓往外拉,让张直看清里面已经腐烂的五脏六腑,以及被剖开的子/宫中,蜷缩着的小小的,皮肉都已经干枯成黑色的婴孩……
“啊!你走,走开!”
这副画面对于张直来说,简直跟厉鬼催命没什么两样。他胡乱地挥舞着手脚,想要把这女鬼赶出去。他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好像被强行撑开了一样,视线更是黏在那小小的婴孩的身上,挪也挪不开!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