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末初连话都来得及说,就被祁曜卓一把抱在腿上开始一记**深吻。
似是带着一丝丝的惩罚,祁曜卓狠狠的亲吻着她双唇,火舌更是缠住她的丁香舌不放卷入自己的口中肆意纠缠,至死不休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祁曜卓双手负于她身后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唇与舌更是没有一丝的怠慢不断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
“曜卓,我快不能呼吸了……”
末初求饶的声音自他口中响起,知道是自己太过凶猛了祁曜卓这才缓缓松了松口,双唇仍旧在她唇上轻轻吻着,不舍得离开。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就做了这样的决定?”这是祁曜卓回来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末初不解的看他。
“韵瑶都告诉我了。”祁曜卓说着,又在她唇上夺了一吻。
这一提醒末初知道他话中所指,也明白了他刚才为何对自己这么霸道。凝望着他,“你不相信我?”
面对那一双晶亮又带着几分因方才那一吻而迷离的双眼,祁曜卓难以控制一手扶住她后脑,俯首便又是一场**的热吻。
不知过了过久,祁曜卓这才拉开两人的拒绝。望着那红肿的甜蜜,祁曜卓一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末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知道他所说的忍不住是指什么,末初脸红的别过脸去,只当没听见。
明明无法面对她凝望自己的眼神,可当她的目光落在除自己以外的地方祁曜卓又有些不满意了。
最后,只听祁曜卓在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罢了,痛苦就痛苦吧。
伸手捧着双颊让她的目光重新落在自己身上,祁曜卓轻声说道,“我并不是不相信你。”
“那你……”
祁曜卓拥着她埋入她发间,呢喃着,“我怕你离开我。”
年少父亲的离去他已是不在乎,即便没有他没有那个家他一样能让自己和母亲过得很好。原以为承受过痛苦,以后便不再体会何为畏惧,但现在他有了末初,这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放手的小女人。
感觉到他话语里的畏惧,末初心头微揪,靠在他怀里一手安抚在他背后轻轻安抚着,“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相信我好吗?”
“我一直都相信你。”因为除了相信,他没有其余的选择。
两人紧拥着,心想着之后的比赛。这时,一人十分不适宜的出现在门口,一手掩着唇大声的咳了咳几声。
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所惊扰,末初回首一看是韦晨站在门口,瞬间从祁曜卓腿上下来速速说道,“那个,韵瑶那还有些资料需要我帮忙,我先过去了!”说完便往门口走去,在与韦晨擦声而过时低头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知道这是自己第次坏人家好事,但没办法,谁让他们老是不关门呢!韦晨一边自我哀叹一边朝里头走去,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沉重?”
“没事。”无心提及关于宋知雯的事情,祁曜卓起身往自己的办公位置走去。
“对了,我听我老爸说,那个什么闻胜月任职为公司的副总裁了?”
突然响起那个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名字,祁曜卓的步伐顿然一僵。
看到他这反应,韦晨便知道父亲说的都是真的。近十年的相识,两人的感情早已是亲如手足,对于祁曜卓的过去韦晨更是无意探知,但这不意味着他不关心他过去所受的痛苦。
“曜卓,那个人……”
玻璃窗外,阳光毫无阻碍的照入室内,白色的光芒洒落在他身上。然而,韦晨却觉得那背着他的身影幽暗得可怕,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怨恨。
明白自己触及他最不愿触碰的底线,韦晨忙开口转了话题,“那个,今晚末初丫--”
“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冰冷的声音截住他未说完的话,而这答案让韦晨一怔。
那个男人的儿子。韦晨心中细细一想,才明白这闻胜月竟然是祁曜卓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多少晓得祁曜卓的父亲当初就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出现而选择抛弃他们母子俩。没想到多年之后,两兄弟竟在同一个地方相见,这对祁曜卓来说无疑是个痛苦的回忆。
难怪,他会如此极力反对闻胜月成为盛易的副总裁。韦晨皱了皱眉,对这事情感到有些棘手了。从老爸的态度来看,显然对闻胜月是十分欣赏的,若要劝他放弃闻胜月的话恐怕有些难,而且他现在手里还拥有盛易的股份。
窗外那份明媚四溢的光芒明明伸手可及,祁曜卓却觉那样的世界离自己好远,好远。年幼时他们是彼此最好的伙伴,那会自己还姓闻,而他只是跟随他母亲的姓氏。学校里只要一有空,两人便坐在一起说起自己最为钦佩的父亲,为彼此拥有一个好父亲好家庭而骄傲而已。
直到那一年,父亲带着另一个女人和他一起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听到他喊自己的父亲一声爸爸,他这才彻底的明白自己的童年全然是一场讽刺。
昔日最好的伙伴竟是夺走他一切的凶手,祁曜卓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感觉到祁曜卓身上散出的阴沉戾气,韦晨不禁思量着,该不该将今早看到的事情告知于他。
由于多了额外的一场赌注,当这一天的比赛真的来临时,末初不得不认真了。只是和末初的认真相比,祁韵媱的表情显然凝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