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自沉睡中清醒过来,祁韵媱下意识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后颈,“奇怪,我怎么突然睡着了……”说着同时,望着跟前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不妙的念头顿时闪入脑中。

“末初……”

祁韵媱不敢置信的睁大顺眼,霎时忙起身寻找末初的身影,“末初!末初!你给我出来--末初你听见了没有!”

在楼下抹泪的祁老夫人见她急匆匆的下了楼,嘴里更是不停的喊着末初的名字,当下心里更是难受了。

看着妈咪伤心的样子,祁韵媱愣愣的僵停在楼梯口,“妈咪,末初她……”

“末初她离开这个家了……”祁老夫人哽咽道。

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被她抛下了,祁曜卓直望着那开启的大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混蛋……末初,你这个大混蛋--!”

悲绝的话语在阴霾的天空中彻然回响,悲伤,永远只是因为太过在乎你。

12月,一天比一天来得寒冷。祁曜卓自那天回来后便开始重回不夜城,只是盛易集团似是成了一处禁地,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

一切,好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只除少了那秀美的容颜。

“唉,这样沉闷的日子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阳台木榻上,风炙旒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似是随意的叹息一声。

原本看似谈得十分欢畅的气氛,因为这随口而出的话语霎时安静了下来。

“明明一个个心不在焉的,何必让自己死撑着呢,我看着都觉得受罪!”风炙旒甚是潇洒的半倚在榻上,妖娆的双眸紧盯着他们的神情变化。

栗迎曼随即不满的朝他瞪去一眼,虽然她的确是一直让自己死撑着做出高兴的样子,但是她最讨厌有人将她的脆弱说出来。

“行了!”似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韦晨猛的站了起来,“不就是因为少了一人吗,别忘了,几个月前我们就是这样生活过来的!”

栗迎曼低声嘟囔道,“几个月前这里还没有聚会。”

这一语顿时让韦晨无话可说。

末初的出现,种种随她出现而起的变化不断在四周提醒着,有过她身影的楼层,有她演唱过的舞台,甚至是有她参与过的各个赛场,所有回忆历历在目。

就像毒一样,上瘾了便没有得解的那一天。并不是解不了的,只是不愿忘记。

所有人之中,只有祁韵媱从进阳台后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双手环胸,她抬眼看向他们,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现在才来后悔吗,不觉得有些晚了?”

“小丫头,看来气还没消呢!”卫郗然挑着好看的眉说道。

没有回应。

卫郗然识趣的闭上嘴。

再度静谧的阳台使得那走来的步伐各位清晰,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祁韵媱不用看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虽然气是还没消,但不管怎样至少你们要比某个人好多了。嘴上对人家说着爱,可人走的时候连个挽留的话都没有说,这样的人失恋了那也是应该的!”

今天是在末初离开的第十天,却是祁曜卓第一次走上这阳台。他知道韵瑶人在这里,或许能得到半点末初的消息。

他想她,却又一直不敢听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事情。说好了要让她幸福,就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又开始四处的找她。现在,他只想知道她过得好就好,这样就好。

瞄见祁曜卓就站在阳台门口,坐在祁韵媱身边的田之尧不安的轻声提醒她,“韵瑶,不要再说了!”

“怎么,敢做就得敢当,要是没有做错事还怕别人会责怪他吗?难怪末初要选择离开,那个死气沉沉的家连我都有些呆不住了!”一想到那天自己竟然被她抛下了,祁韵媱眼中再度冒出怒火。

转首再看向自己的大哥,祁韵媱只能在心里叹息。

她不是没看到他这些时日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可这能怪得了谁,这么多人之中能让末初失望的只有大哥一人而已。他千不该万不该就这样任由末初离开自己的身边。

看了看手表,到了上班时间,祁韵媱起身准备回往slub。

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身前,祁韵媱望了他一眼。直到现在,她仍旧相信大哥和末初是彼此相爱的。而能让这么爱着末初的大哥决然放手,那原因就只有一个。

“爱一个人便要让她幸福没错,但是别忘了,这份幸福是来自于你自己的双手!”说罢,祁韵媱暗暗叹息的离开了。她作为他的妹妹,能帮的也只有这了。

眼看气氛变得无趣,卫郗然起身也准备走人。好似没看到祁曜卓就站在那一样,卫郗然目光直前越过他走去,“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松手。”

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祁曜卓似有似无的指责,韦晨来到他身边,“曜卓……”想安慰,却又无从说起。

似是没听到他唤自己的声音,祁曜卓转身慢步离开。

不记得是何时走回来的,当一阵敲门声惊醒了祁曜卓时,他才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秋木泽雨站在门外,望着他。半举的手显然刚是他敲的门。

同样的画面让祁曜卓不禁有些恍惚,那次末初偷偷为自己举办的生日会,也是泽雨过来敲响他的办公室。

而如今,她已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

“什么事。”颤抖的声音泄露着心底的思绪。

蓝色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只听秋木泽雨对他说道,“如果我说我知


状态提示:第205章 心疼(6)--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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