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苦笑着离开宾馆,却没有想到一双眼睛正在不远处盯着他,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那人马上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老板,果然不出您所料,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个老东西,我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套。”电话那边的人恶狠狠的说到。
“那我们怎么办?”电话这边的人也露出了凶相。
“找个地方,教训他一下。”电话那边的人骂咧咧的说到。
“干脆弄死他算了。”听这边人的话杀人就像是掐死一只蚂蚁。
“最近风声太紧,教训教训好了。”电话那边的人收起了刚才的凶相“你们最近也得注意,不要惹事,县里面有人盯上你们了。”
“有你在我们还怕个啥?”这边的人大咧咧的说到“黑道白道,在这开河县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这乌纱帽也是人家给的。”那边的人叹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得学会低头啊!”
“那行,就教训教训他,不过你也知道,兄弟们手中也没个准数,万一不小心弄死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电话这边的人好歹算是听了对方的话,不过,依然是大咧咧的样子。
“行吧!”电话那边的人放宽了政策“你们自己掌握分寸吧!不过,一定要干净。”
挂上电话,那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哥,咋了”马上有人递上一支烟。
“山雨欲来。”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国富“有些事来的比我料想的还要快。”
“无毒不丈夫。”给许们就出上了馊主意“该下手的时候就得下手。”
“这事得容我好好的想一想。”许国富猛的吸了一口烟,这件事牵扯到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的挨个都收拾了,后果不敢想象,但是,这些人的存在又会给他带来威胁。
“草”许国富猛的甩了一下手,原来是烟头烫着手指了,刚刚扔掉手中的烟,右眼皮又跳了一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平日里,许国富不怎么相信这个,今天,却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刚想跟身边人说点什么,兜里的手机响了。
“喂,怎么了”看一眼上面的号码,许国富失声问道。
“老板,情况不妙,弟兄们失手了。”电话那边的人呲着牙说到。
“怎么回事?”许国富有些不相信的问到“你们怎么可能搞不定他。”
“老板,我们低估他了,没想到点子很棘手,而且,他还带着家伙。”电话那边的人已经有些失声,看样子应该是伤的不轻。
“找个地上收拾一下,赶紧想办法离开开河县。”关键时刻,许国富还是拿出了雷厉风行的作风。
“有一个兄弟栽到他手里了。”电话那边的人吸着冷气说到。
“会不会被对方抓到什么?”那人的生死在许国富眼里算不上什么,许国富只是关心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我兄弟恐怕凶多吉少。”活着的人的心也凉了,他没有想到许国富是这样的绝情,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他们在一起执行任务多年,可谓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我会照顾好他的家人,只要你不再出现,你的家人我同样可以照顾好。”许国富等于明着告诉对方:不要想着把我卖了,你的家人还在我的手里。
“好,我答应你。”那人也不是傻子,马上听出了许国富话里的意思。
“城西有一个惠民诊所,那人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你到那里提我的名字,包扎一下,在那里拿上钱,赶紧跑路。”许国富的大脑高速运转。
“好”说完这话,那人就挂了电话。
“立马组织人,到城西的老赵那里,见到之后,格杀勿论!”许国富面无表情的对身边的人说到“这人是刺杀张政委的嫌犯,在我们追捕过程中负隅顽抗,被我们击毙。”
“您等我的好消息。”许国富身边的人没有一丝的犹豫,拿过手机就开始召集人马。
“许哥让我过来的,帮我包扎一下”在惠民诊所旁溜达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闪进诊所。
“里面说话。”诊所内一个白衣天使面无表情的说道,心中却甚是得意:又有菜来了,看这酗子身强体壮的,要把这肾脏什么的全都摘下来,估计能弄个好价钱。
进到后面,没想到还真是别有洞天,简直就是一个高级手术室。
“躺上去”面无表情的吩咐着,白衣天使开始着手准备:“伤的挺重,需要打麻醉,然后把弹头取出来。”
“来吧!”这哥们的脸上快没有了血色,当他看向医生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不好,中招了,这个老家伙。”这哥们猛然起身,照着白衣天使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而后麻利的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随手拿了几样药,砸开后窗蹦了出去。
干这行的,受个伤流点血那是正常现象,进医院进多了,对一些药自然也是非常熟悉,这哥们刚才不经意间看了那白衣天使手中的药,按说这点小伤用不了那么多的麻醉,既然那家伙能整这么多,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还听到有车往这边开来,联想到这些,这哥们那是嗅出了里面异样的味道。
也算他聪明,刚刚跳窗离开,好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就冲进了屋子。
“妈的,让他跑了。”领头的人恶狠狠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