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内情的宇文净高高兴兴的回家睡他梦已久的自然醒大觉了。
正当白洁觉得自己实在可以被宇文净看成是天使、救世主时,白予杰对她提出警告:
不准骚扰他的大秘书难得一次的假期。
而且为了防她精力太过旺盛的会去找宇文净,白予杰还给了她很大的工作量——由她完全接手宇文净的不在的这三天的工作。
白洁顿时哀嚎:百密一疏啊,实在是百密一疏。
随着婚礼时间的逼进,白予杰和安若儿两个人也渐渐忙碌起来。
试穿婚礼的各种礼服,学会婚礼中要做的每一件事,记得每一个步骤和每一种台词。还要学会怎么应对,怎么接待宾客,怎么才算是合宜得体。
所以,十九年的生活与所谓上流完全不沾边的安若儿,要学习的事情更多一些。
光是身上都佩带什么首饰,是要金的还是银的,是珍珠还是翡翠,是玛瑙还是宝石都要一一争论,再一一试带,然后再争论……如此循环多次。
就在这种忙乱不堪的当下,白洁还要和宇文净一起去机场接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还得劳动你和我两个人去机场接的?”
在去机场的车子里,白洁问着开着车子的宇文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