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们发现她时,她全身冻得像个冰棍。”
“可她自己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们把她带回房子里,给她吃药,帮她取暖——她通通没有反应,只是配合着做。”
徐以诺听到这儿,说道:“臆症?”
月问道:“能讲清楚些吗?”
“通俗而言,就是说梦游。”
“对,应该是在梦游吧。一个人梦游的话,难道对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徐以诺看出来,这四个人,对安若儿到是真正的关心。
“这样吧,你们先到外面等着,我单独跟安小姐聊一下。”徐以诺说道。
安若儿对徐以诺的印象非常好,他曾在她身陷诬陷中时,替她证明了她是正常人。
有些人的出现,就像是在你溺毙前所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现在,她被失眠的痛苦折磨着,徐以诺,又是她可以抓住的那根稻草。
她示意花容月貌四人先出去,在徐以诺开口前,先问道:“徐医生,你认识白予杰吗?”
同在a市,她不得不有这个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