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你还没那个胆儿”,叶宋不急不忙道,“只不过这赔罪的酒,你赔不赔是一回事,我受不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娘娘赔了,我就一定得受吗”
李如意脸色微变。旁边的瑞香先一步道:“能得娘娘亲自款待并以酒赔罪,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上荣光。还请二秀对我们娘娘客气一些。”
叶宋抬眼笑了,睨了一眼瑞香,举杯向她,道:“既然是无上荣光,本秀把这杯酒赐给你,你帮本秀喝了。”
“你”
“瑞香,不得无礼。”李如意假意呵斥了瑞香一句,随后看了看紧闭的窗,墙角边安放着两只取暖用的炉子,便道,“约莫是这房间过于小了,本宫才坐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热了。”
瑞香道:“可能是娘娘多喝了两杯酒的缘故,娘娘少喝一点吧。”
这时李如意就把肩上的披风给宽了下来,里面穿了一件十分华贵却单薄但很显身段的群裳,衬得她如花一般娇。叶宋的视线一下子便落在了李如意胸前胀鼓鼓的胸脯上,她的衣裳遮掩不住胸前半露的**,还有那些从脖子往下蔓延,令人遐想连篇的**的青紫红痕。
叶宋顿了顿,忽然放下了筷子。
李如意若无其事地笑说:“实际上本宫今天请二秀来,是想感谢你。皇上生病了,感谢你肯不计前嫌地连夜入宫来帮皇上治病,听说你是带了一个小神医,果真是神奇得很,才一会子的功夫皇上就药到病除变得生龙活虎了。他才刚醒精力就十分旺盛,折腾得本宫一个晚上不得消停。”
叶宋忽地站起来,李如意心里有一丝极为顺畅的快意,又道:“二秀这是要走了才没吃多少,这么大桌菜呢。”
叶宋懒洋洋道:“这么大桌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可惜”说着她便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把一扇扇的窗户全部打开,冷风混杂这湿气一股脑涌了进来,但见外面雨下得哗哗,回头似笑非笑道,“我是见娘娘实在热得很,就这样说脱便脱未免有**份,还让人看到就如此羞耻的痕迹,要是让朝堂那些大臣们知道了,不晓得娘娘的端庄典雅的气度何在因而我想,还是开窗比较好一些,娘娘现在还觉得很热吗”
李如意本来就不热,现在只觉得冷风刮骨的冷。瑞香才又赶紧拿来披风给李如意披上。但叶宋的话像是根根锐利的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瞬间觉得颜面无存,羞恼得很,极力镇定道:“本宫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吃不得葡萄嫌葡萄酸呢”
“你这哪里是吃的葡萄”,叶宋缓缓走回来坐下,悠悠道,“分明是吃的别人吐掉的葡萄籽。”
“叶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如意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叶宋继续淡定地吃了几口,可是怎么吃都觉得味同嚼蜡,最后倒觉得有种反胃的不适感。她索性不吃了,随手丢掉了筷子,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李如意,道:“你今日找我来,是想试探我还是来向我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