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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遥只能暂缓打狗行动,静观其变。
为了护狗,有人竟到了令人头痛的地步,他们竟然来偷打狗组打狗的工具,有一次有一个队员要杀一条仿佛疯了有狂犬病的野狗,有一个人竟冒着生命危险上前挡住队员打狗。
为了怕伤到人,那队员只能停止打狗,这还不行,因为那人天天跟着那队员,只要队员出手打狗,他就出手护狗。闹到后来,那人差点与打狗人员动手打起来。
刘子遥没办法,只能感叹这个环境下的人不关注一下自身的生存环境,却总是天天关注一些阿猫阿狗,对上一些虐猫虐狗之事愤愤不平,好像恨不得打死对方,难道人的生命还如一条狗值得关注吗?
为了打完狗,刘子遥只能带人晚上偷偷打狗,但晚上野狗都躲起来让人无法寻找,出去几个晚上都没什么大的收获。
闹了几个晚上,刘子遥有点疲惫,这时有人来报告说永春的恶狗应该被打得差不多,所剩无几。刘子遥心想可能不需要大规模打狗了,于是他让大部分人回到之前的工作岗位,只留小部分人晚上接着出去打狗,而何开瞒的人马全部调回了原来的岗位。
刘子遥分兵三路,自己每天晚上带几个人出去一趟,半夜再回来。
这一天刘子遥熬到半夜也打到一条狗,在经过一座大桥之时居然看见有个人站静静地在桥墩边,仿佛想跳下河去。
刘子遥赶紧走过去,只见那个女人真的突然要爬上桥墩要跳下河去。刘子遥眼疾手快,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她。
只听那个女人哭道:“你让我死吧,我想死你们都不让吗……。”
刘子遥说:“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坷,你又何必如此呢?”
那女人头也不回地说:“我对人生失去了希望,我不想活了。”
刘子遥说:“你死了无法左右事态的发展,你想想,你死了,你爸妈多伤心?你朋友多伤心?如果你有兄弟姐妹,他们会多伤心?”
那女人说:“我没有朋友,我爸妈还恨不得我早点死……。”
说着说着,那女人突然又窜了起来,要跳下河去。
刘子遥哪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跳河,又一把把拉住,刘子遥说:“你不要这样,谁没跟父母吵过架,谁没失过几场恋呢?没关系的对吧,你一死,万一对方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那女人这才转过身看了看刘子遥。
刘子遥还没有感觉眼前这女人有什么特别。
只听那女人却叫道:“表哥?”
自从孝表弟来了永春,连孝表弟都不提白洁表妹的事,刘子遥真是有点忘了还有白洁这个表妹。
那女人说:“表哥,我是白洁啊。”
刘子遥这才想到眼前的女人竟是表妹白洁,就是那个交过的男朋友不下两位数的表妹,他实在想不到才这么点时间没见,白洁竟如此的想不开,之前她不是出家了然后还俗很多世事不都想通了么?怎么现在又想不通了?
白洁想起之前对刘子遥的印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又急又气之下突然说:“表哥,你还是让我死吧,你帮不了我的。”
刘子遥说:“不就是让姨父姨母骂几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骂过了之后你又是一条好汉。”
白洁说:“表哥你知道吗,我爸我妈现在逼我嫁给一个傻子,我之前的男朋友又不要我了,我活着真没意思了。”
刘子遥想不到白洁才这么点时间没见,自从出家回来,还说什么自己考虑清楚了很多事情,也看清楚了很多事情。
他原本以为表妹的思想走进了另一个境界,从此洁身自爱,他没想到白洁才没看清楚多少天,却寂寞地又交男朋友了,现在又被甩,真的说她是鸡都是对鸡的侮辱。
以白洁这种随便的性格,她男朋友腻了不要她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刘子遥不明白的事是远在姨父姨母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呢?
白洁悲伤地说:“我爸妈说那个傻子不傻,只是憨厚,你看过那种连对走路只走右边一类的问题都纠结一个月的憨厚吗?那明明是傻。”
刘子遥说:“什么意思啊?”
白洁说:“那个傻子说,为什么人走路的时候只往右边走,那左边岂不是要长满草了吗?你看看,还有这种傻子的。”
刘子遥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发现不合适,只能强忍住地说:“你就当是个幽默听嘛。”
白洁说:“我可以当幽默听,但不能让我嫁给他。”
刘子遥说:“你之前交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未必比他好呢。”
白洁说:“但是他们至少不傻,不像这个,还有你知说他看足球的时候有什么表现吗?”
刘子遥说:“什么表现啊?”
白洁说:“他说球场上面那些人真傻,那么多人抢一个球,他们不知说一人买一个球上场吗?你说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子遥说:“我倒觉得他蛮幽默的。”
白洁说:“那你嫁给他了。”
刘子遥说:“你不嫁给他就不嫁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洁说:“可是我跟我父母翻脸了,本来上次回省城是想看看父母的,并且不打算再来永春了,没想到他们逼我在省城嫁给一个傻子。”
刘子遥说:“你这人怎么样的,回省城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还以为你还在永春工作呢。”
白洁说:“你从来都不关心我,跟你说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