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心里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后,本来话就不多的谢映登变的更加沉默寡言,陪着王伯当和陈轩坐在酒桌前,基本上只是听两人讲话,他自己极少开口,满桌的菜肴嚼在嘴里更是如同嚼腊一般,不知什么滋味,就连杯子里的酒,喝在嘴里也和白开水没有多大区别。
“映登,吃着菜喝酒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前你都不这样,今天怎么突然就客气起来了?难道是怕是叫相不好看,被好友笑话?”见谢映登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一口菜能嚼上十分钟,陈轩奇怪地瞅了谢映登一眼,招呼了谢映登一声。
还不等陈轩的话落下,王伯当也在一边开了腔:“映登,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的确变了许多呀。”
陈轩说的话倒是没什么,可王伯当一开腔,谢映登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将嘴里的菜吞了下去,睁大双眼看向王伯当,开口问道:“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王伯当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这才开口:“想之前,你我二人一起纵横绿林,劫富济贫,那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那是何等痛快,为何今天看你吃喝起来就像女人一样细嚼慢咽,你这是不把我王伯当兄弟,不愿再和我坐在一桌上吃饭喝酒还是怎么样?”
听完王伯当的话,谢映登张大了嘴巴,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心里在想什么,现在能说出来吗?又该怎么说?估计这些话一说出口便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虽然他们曾经都在山上呆过,有过做山贼的经历,但对名声却都看得极重,他可不能在好友和陈轩面前落下话柄,要是传了出去,那他谢映登以后还怎么做人。
“前几天我进了清平塔,这件事情伯当兄不知道,主上却是极为清楚的。”谢映登脑子电转,灵光一闪,便找到了一个看似胡扯,却又有些合理的理由。
陈轩点了点头,打趣着开口:“啊,对呀,这事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你可别告诉我,你进了清平塔之后,得到了塔内那些勇士的指点,一时间道术大进,甚至超过了徐半仙,一举学会了僻谷之术?要是再修练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羽化登仙,逍遥与天地之间!”
陈轩打趣的话落下,还不等谢映登开口,王伯当倒是瞪大了双眼,一脸惊奇地看着两人,失声问道:“你二位所说的清平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等神妙的功效!”
说着话,王伯当搓动双手,一脸向往地样子,眼睛里放出光芒,等着两人的回答。
哎哟我去,这个玩笑好像开的有些大了!不过也说明了一件事情,有这样牛比的一个建筑,看来对这些武将的吸引力还是灰常大的,现在算是给王伯当下了一个引子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嘿嘿!看到王伯当的神情,陈轩的心里一乐,知道收服王伯当的把握又增加了许多,连慢向谢映登打眼色,意思让谢映登尽和乱吹,吹的越叼越好,最好顺着自己刚才的话说下去。
面对自己的好基友王伯当,谢映登会配合陈轩给好基友下套吗?答案当然是否。
看到陈轩眨眼的动作,谢映登并未接王伯当的话,反而看向陈轩,一脸奇怪地问道:“主上是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属下现在就送你去郎中那里,让郎中给主上您瞧瞧,顺便开些药?”
我擦,我说谢映登呀谢呀映,你不配合我就不配合,说这几句话却是几个意思?难道把王伯当忽悠,呸,招揽过来,你们两个好基友呆在一起,没事帮我训练训练士兵,一起出去砍砍人,没事在一起搞搞基,这样不好吗?玛蛋的,把我给你使眼色这些说出来很过瘾吗?
虽然心里在抵毁谢映登的这种不解风情的做法,但王伯当现在就坐在面前,又不能直接说出来,陈轩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没,没什么大事,只是突然感觉眼睛有些不舒服,呵呵。”
说着话,陈轩伸手在眼睛上揉了揉,只是咬着后槽牙的样子让人感觉不太和谐。
王伯当瞅了陈轩一眼,便不再留意,再次看向谢映登,开口问道:“映登,那清平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去处,你在清平塔里呆了几天后,又怎么样了?你就不能麻溜地说出来吗?”
谢映登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那清平塔说来也神奇,只要是这个镇上战死的将士,都可以送往里边,这要说吧,那清平塔就是所有将士最后的安息之地。”
“哦,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好地方,原来只是个埋骨之地。”王伯当听到这样,一副大失所望地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意举阑珊地开口。
谢映登知道王伯当是个急脾气,也不在意,笑了笑,接着开口:“对于战死之人来说,那只是最后的归宿之地,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那就是个不错的地方了。”
“嗯?”谢映登的话刚刚落下,王伯当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提起了兴趣,一脸埋怨地开口:“映登呀,我说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快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不错的地方?”
“是这样的,只要像你我二人这样的实力,进入塔内,只要呆上一些时间,就会有所感悟,获得一些不可知的能力。”谢映登笑着接了下去。
王伯当听了这句话,手掌在桌子上拍了拍,一脸兴奋地开口:“居然贵地还有这样的好去处?就是不知王伯当能不能进入其中感悟一番?”
哈哈,你丫的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