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湖门惊讶聂云可怕战力的时候,聂云正在逃命。
最后哪一击之人太强大了,隔着那么远还有如此可怕的威力,聂云虽然还没有到重伤的地步,却受伤不轻,实在不适合继续大战,很可能给对手可趁之机。
“应该不是专门对付我们的,看来还有其他势力已经介入了,我们倒了大霉帮人跳了坑。”聂云自嘲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你身上有伤,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才是。”想到这里,邓良骂道:“身后这些家伙怎么跟牛皮糖一样?”
身后追逐的人明显比两人修为要高,聂云一咬牙,道:“这边走。”
后半夜,林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聂云和师兄邓良最后躲进了古墓里面,终于甩开了对手,回想起来,刚才若是他们再晚一点,被太湖门合围,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幸好离得远,近战我估计称不了几招就要挂了。”聂云想起那人的实力,眉头皱起。
“你算好的了,要是我绝对一招被秒杀,那人应该有真武五重的实力,或者更强,这个太湖门不可小觑。”邓良叹道。
“咳咳!”
聂云大口吐血,一手扶墙,刚才一直强撑,此刻终于感到身体的虚弱。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刺向聂云的背后,这般毫无征兆的袭杀,就是全盛的聂云也没有时间反应,更何况是这般地步的聂云。佰渡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去死吧。”
身后,邓良露出阴冷的笑容,显得那般兴奋。
演了这么久的戏,他一直在等机会,可惜聂云的名声和一路的表现,让他多次不敢下手,但今日简直是天赐良机,他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纱。
聂云感觉到了背后寒冷的杀机,但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
“你还是出手了。”
聂云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的背后冲出一道风刃,直奔邓良,这样的手段顿时让邓良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噗!
躯体重重的倒下,但倒下的并不是聂云。
聂云转过身来,望着那满眼不可思议的邓良,嘴角微微勾起:“司徒炎派你来的吧?”
“怎么可能,你肯定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对不对?”邓良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一直演得很好,根本没有一丝破绽,直到今天,他才暴露出自己的杀意。
聂云却是冷笑:“我不会告诉你,我从十二岁开始,就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你的演技骗骗别人可以,骗不了我。”
“说实话,你演的已经很好了,只可惜你演的太好了,一路上你过于顺从我了,反倒引起我的怀疑。但我一直无法确定,毕竟我知道自己疑心重的毛病,同时我又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所以,当我将元晶给你看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我觉得,你兴奋之后,有那么一丝害怕,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但是,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初次见到元晶兴奋得不得了,但你为何要害怕。”
“我想,你肯定是害怕我这样的天赋得到元晶后,可以毫无悬念地突破,到时候,你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很希望自己看错了,是我的疑心在作祟,但像我这样怕死的人,自然容不得身边有个你这样的隐患,今天我给你机会,我的确受伤了,但伤的并不重,有心防备之下,我自信你伤不了我,因为我远比你想想的强大。”
“很可惜,我没有看错,而你也上钩了!”
聂云冷笑地望着对方,直到这个时候,邓良才发现,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小看了聂云。
一路上发现聂云的聪明和手段之后,他就愈发小心,最后还是栽了。
“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我吧……
面对求饶,聂云很干脆地了解了他,一剑搁下了他的头颅。
“我终于明白,为何一个水月宗高高在上的内门前辈,要跟一个小国的皇帝陛下那般计较,在知道我身后两位师父的情况下,还对我下黑手,可见你的心胸有多狭隘,我们有仇吗?”聂云笑了。
他不过是因为天武国子民的身份,便受到这样的待遇,在对方的眼里,他的命得多不值钱。
“等着老子去找你吧。”聂云不怒反笑,从来不惧挑战。
解决了身边的隐患,聂云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什么时候都提心吊胆。
离开古墓,聂云找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修者:“我是水月宗的人,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带着我的身份令牌去水月宗,将这封信送给内门陆明或者陆山前辈。这件事很重要,事后你甚至可以提出成为水月宗的弟子,或者直接要求水月宗祝你突破真武境……”
聂云到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他自己不能离开,只能找人送消息。
无尽,这人可不可靠已经不是最大问题,问题是,消息送回宗门,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不会被相信一个陌生的送信人。
这也是为何聂云让这人带着他的令牌去找他两位师父,至少成功率大一点。
这人小鸡啄米般点头,显然被聂云许诺的条件震到了。
毕竟,水月宗在人们的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甚至以为天上掉馅饼了,差点把他砸晕了。
聂云原本想把坐骑给他,但考虑到他的实力,还是算了,反倒容易被贼惦记。
“接下来就看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