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在赖床的我,被一声电话电话铃声吵醒,我不厌烦的接过电话。
“田儿啊,字的事情解开了,这里面竟然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电话那头传来刘叔兴奋的声音。
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睡意全无,“什么秘密?”
“电话里不太方便,见面再详谈吧,这样吧,十点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刘叔道。
我赶忙起床洗漱,十点我如约来到了刘叔的办公室。
“田儿,坐,快坐!”刘叔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样子有些手舞足蹈。
“刘叔啊,你说这字中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秘密到底是什么呀?”我焦急的问道。
刘叔得意的一笑,道:“你刚拿来,我以为这是可在面具上的祭祀语言,没有太大的使用价值。可经过我几天几夜的破解,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这我怎么可能猜到?“叔啊,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这其中记载的竟是楼兰国皇陵的位置!”刘叔压低声音道。
我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哪里?”
刘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田儿啊,你可要和叔说句实话啊,你这两个月究竟干嘛去了?”
“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刘叔啊。”事到如此,我不得不将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将给刘叔听,不过我还未提及到六大家族的事更未提及到异能的事情,这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刘叔听完我的讲述点了点头。“没想的你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真可谓九死一生啊,没想到这墓竟是如此复杂,田儿啊,有件事我想求你。”
“刘叔这是哪里的话,刘叔有事吩咐田儿,田儿尽力完成就是,何来求一说?”我恭敬道。
“你要是去楼兰,带上叔行吗?”刘叔说。
“这——”这着实让我犯了难,即墨那次行动已经令我深知墓穴之中的险恶,我实在是不想再有第二次,更何况刘叔已经是近六十的人了,带他去,一路上多有不便。
刘叔猜到了我的疑虑,道:“田儿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刘叔这辈子都在钻研考古,无欲无求,我年纪已高,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在下次墓看看,总比窝在这学校里教学强,若是我一个不小心死在墓里,也算是为我所追随的考古事业献身了。”
“刘叔别这么说。”刘说的话着实让我心酸,“我还没有决定好去还是不去,如果去的话,我一定带你,行不?”
“好好好。”刘叔将一打文件递给我,“上面的一张是墓穴的位置,下面的是我整理的关于楼兰的一些历史,你拿走吧。”
我谢过刘叔,将文件装入包中。回到住处。
我不知该把这些发现告诉谁,万般犹豫之下,我拨通了蔡叔的电话。
电话通了,“田儿,这么晚了有事情吗?”蔡叔问道。
“蔡叔啊,我请人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这黄金鬼面竟不是中原的东西,这鬼面和六大世家竟有很大的渊源。”我讲到。
“呕?”蔡叔顿时来了兴趣,“具体的结论是什么?”
“这黄金鬼面上竟记载着楼兰古国皇陵的位置!”我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蔡叔道,言语中充满了兴奋。“那还能有假啊,蔡叔。”我说。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找你!”蔡叔说。我将我在校外的临时住所告诉了蔡叔。
大概二十分钟,蔡叔来到了我的住处。
“田儿啊,把事情详细和我说一下。”蔡叔道。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蔡叔仔细说了一遍。听完我的讲述,蔡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蔡叔啊,你可知张子寒手中那把古锭刀,是从哪儿来的?”我试探的问道。
“那把刀可有些来头啊。”蔡叔捋了捋胡须,慢悠悠的讲了起来——
八年前,蔡叔接到任务去盗一座汉朝古墓,当时的参与者,蔡叔大多认识,然而带队的,竟是一个只有十七岁大的少年!这个少年便是张子寒!蔡叔第一次见到冷哥之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四昙筒淮螅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威压竟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蔡叔站在冷哥身旁都感觉被冷哥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逼得窒息!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即墨一行让我对冷哥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仅是他的身手,更是因为他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无论他吩咐什么,我们都会照做,这种气质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这一路凶险颇多,这墓的机关,远要比蔡叔想的更凶险。然而无论遇到什么机关,少年都能轻松破解。一行人顺利到达了主墓室,主墓室的规格高的无法想象。
突然一行人隐约之中竟听到有女人的啜泣声。
蔡叔一行人慢慢靠近棺椁,那啜泣声竟是从棺椁中传出来的!就连经验丰富的蔡叔也被吓了一跳。当即命令不许打开这个棺椁,众人都同意了。只有冷哥反对,当时蔡叔觉得冷哥仿佛就是为的这棺椁里的东西来的,一路上那么多金玉珍宝冷哥都未动心,这棺椁之中究竟有什么宝贝,能令冷哥执意要打开。蔡一同打开了棺椁。
棺椁里面是一具女性干尸,并未有诈尸现象,陪葬的仅有一把古锭刀,着实让蔡叔大跌眼镜。难道冷哥来,就是为了这把刀?蔡叔百思不得其解,只见冷哥小心翼翼的从身后背包中取出一段黑布,小心翼翼的将古锭刀缠了又缠,然后向着棺椁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