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真心待过她,她并不知道该如何与杨瑾煜相处。
她的心里年龄超过了三十岁,杨瑾煜在她眼里大多时候都是个孩子。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向伶牙俐齿吗?”杨瑾煜发觉何言笑情绪不对,好看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尖下巴。
何言笑水润的大眼睛里满是伤感,别开脸又低下头靠在杨瑾煜怀里。
这温热的胸膛并不多宽厚,然而却给了她温暖。
“笑儿,你是不是仍然不信我?”杨瑾煜抱紧怀中单薄柔软的身子,温暖的手温柔摸着她的头发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信我?”
何言笑抿一下嘴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此时的何言笑心里是苦的。
她甚至害怕,如果她真的爱上这个美少年,将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并不是一个会委屈求全的人。
何言笑非常了解自己,她心里住着一只孤傲的野兽。
痛苦是一把钥匙,会打开困住野兽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