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赫然闯入他眼的是两个字——宿命。
她明白,这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有了它,新专辑就不用愁了,朝他微微笑后,舒盈彩离开。
别再缠着你不放,这是她最后一点尊严。
风,徐徐吹着,绯色唇瓣苍白一片,她却莫名的心情好了不少。
或许,早就该说放弃了吧。
“你怎么要走啊,待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听闻舒盈彩要走的楚庆兰满是不乐意,不顾病体从医院冲出来,直接拦截坠没能走的舒盈彩。
舒盈彩微微笑,尽是光彩的眼眸美丽无比,“妈妈,我只是暂时的,而且沉淀也是件好事,兴许到我回来的时候,天昊哥已经爱上了我也说不一定啊。”
楚庆兰点头,不自觉皱了眉头,拉着她到一旁沙发上坐下来。
那双深远+的眸,不知不觉就看向了别的地方,她扯开唇,笑得无奈,“盈彩,有些话你觉得是我打击你也好,残忍也好,但那都是事实。”
天昊,他是怎么样的人,自己会不清楚吗?他骨子里有多阴冷自己会不知道吗?
“天昊这孩子,冷血无情到了极致,他说的爱与恨,必定深入人心。”远方的天空,湛蓝得明亮动人,看似云淡风轻的世界,暗潮汹涌。
想象,现实,总有那么大的差距,凡事,还是不要尽往好处想的好。
楚庆兰说的舒盈彩何尝不明白,愈渐苍白红唇诉说着那一场北风,刮在身上极疼。
“妈妈,我都明白的,不过我还想给自己一个放肆的理由。”一个就足够了。
“盈彩姐,你想避开哥也不是没有办法,何必要去进修呢?”别人不懂,难道她不懂?进修,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天晓得这段时间内会发生什么变故。
舒盈彩淡淡掉头,弧线分明的下颚精妙绝伦,“不该属于自己的,强求也没有作用。”
“年轻人的选择,我不该多管的。”楚庆兰叹气而来,少了脂粉覆盖的面容散发雍容华贵的气息,似笑非笑地神情又为她多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去吧,多学学,沉淀下,抚平烦躁的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殷婷婷可不乐意,舒盈彩一走她的功课该怎么办,她有心事又该向谁诉说。
舒盈彩淡淡笑着,流光溢彩泛滥淡然气息的眸一派平静,好似任何事情都引不起她的激动,“学着长大,不经历挫折哪来风云,我们都应该努力。”
话落,舒盈彩高傲扬起头颅,线条分明笑脸之上荡漾着醉人的笑,比之前更绚烂妖娆。殷婷婷看着,不禁痴呆。
舒盈彩的离开对殷天昊而言是巨大的好事,除却上班时间,他都和苏筱雅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够。
糯米香气扑鼻而来,某个被当做熊猫的女人睁着一双猫眼小心翼翼而来。
当看到厨房内伟岸身影下那双温柔溺毙的眸时,她会心一笑,被温柔填满的胸腔泛滥着幸福。
她更加小心翼翼朝前走去,如一只做坏事儿的精灵,咕噜咕噜不停转明亮眸中正酝酿着坏事儿。
香气不断从锅中溢出,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男人满意勾起薄凉春笑得像一只得到食物的蟹。
就在他关火的空当,素手悄无声息勒住他粗壮腰身,紧接着软软身子贴了上来。
“有你在真好。”
朕庆幸当初的自己,在那么深的绝望中重拾信心,最终和他走到一起。
再过几个月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等到那时,就真的圆满了。
眼见纤细素手缠了上来,殷天昊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这孩子,完全和孝子一样。不知道自己是重点保护对象,不知道她出问题了他会万分后悔的吗?
“我都说了你好多遍了,不要进厨房,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殷天昊无奈至极,俊美容颜上,青筋浮现,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味道。
苏筱雅调皮吐舌,稍稍移动两步和他面对面。
笑意朦胧,弯成月牙的笑,雪白洁净的牙齿闪亮,闪亮的,然这一切通通比不上那双带笑的眸。
似繁星点点,又似转瞬即逝的烟火,簇簇绽放,久久不曾停歇。
看他眼睛失神间,只听苏筱雅认真说,“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喜欢的喜欢。”
看你用尽心力也要护她周全,就算是铁打的心也该软化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爱我。”殷天昊**溺刮刮她秀气的鼻头,唔不子皓,“我已知道你最是擅长甜言蜜语,不过说多了也会没有味道的,所以就不用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