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早就应该做回陌生人了,只是因为你的不同意才走到了今天这地步。我们不能怪别人的。”
苏筱雅又说,眼皮越来越沉。
她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啊。
一觉醒来,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舒盈彩在家的日子真可以用度日如年四个字来形容。
每天看着外面索然无味的天空,想着开庭的日子,她心便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知道,走到今天这地步不能怪别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贺庆玲走了进来,一脸愁容。
舒盈彩已经关在这里不少时间了,基本处于无人搭理的情况。
“盈彩,你爸爸还是不想帮你。”贺庆玲咬唇,退却精明一面,憔悴写满脸。
舒盈彩匆匆看她眼,就移开了视线,用听不出情绪的话说,“妈妈,你不用管我的,这都是我做的错事,该我自己承担责任。”
啪,毫无预警的一巴掌打到了她脸上。
随即,是贺庆玲怒不可遏的声音,“舒盈彩,你就这点本事吗?一点点的挫折打击就能吓坏你呢?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舒盈彩被贺庆玲打得一阵头晕,嘟哝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舒盈彩,我们生你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当一个失败者的。”贺庆玲对着她怒吼。
舒盈彩笑看她,“我本来就是一个失败者。因为是失败者,所以就该你看不起。”
心凉了,不管她说什么都热不起来。
舒盈彩指着门外,言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现在请你出去,再也不要见我。”
贺庆玲咬牙,真恨不得杀死她。
然而,未等她有些动作,舒盈彩的话就又来了,“如果你不离开的话,我立刻咬舌自尽。”
舒盈彩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现如今被逼到这境地了,她更会做。
贺庆玲还想着劝:“盈彩,别那么偏激。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是有重来的机会的。”
泪水随着脸而下,舒盈彩四处看了下,眼睛触及到一边碗的时候,毫不犹豫捡过来,砸碎,手捏瓷片,冷冷道:“妈妈,请你给我一些自由的时间和空间。”
贺庆玲叹气,无奈中多了一丝悲哀,“孩子,你就非要做到这种程度上吗?”
她可是为了她好啊,她这般做到底要她怎么办。
本还想着等她稍微好一些,就商量对策的,可是谁知道啊。
这都几天了,她态度还是那般。
“抱歉,妈妈,现在的我还不足够平静。”
走到今天这地步,能怪谁?有谁是能怪的?眼看着时间从指间溜走,不喜欢的人和她喜欢的天昊哥在一起,她心中是各种滋味都有了。
无数次的要自己看开,看开,可她就没有一次是看开的。
倘若妈妈是她的话,也会这样选择的。
世界上,本没有太多的对错,快乐不后悔就成了。
“盈彩,我真的很不想看见今天的你。”
今天的她有多么难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
呵呵呵,深呼吸,咧开大大的笑容,她重新对上贺庆玲的眸子:“妈妈,请你给我一些自由的时间。”
很多想不明白的都需要时间来想明白。
贺庆玲知道,不论她现在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对于她而言,都没有用。
暗室终于清静下来了,放在手上的瓷片没有滑下。
舒盈彩深深闭上眼睛,唇瓣勾笑,世界就在这里停止吧,她好累,需要休息了。
自从楚琉倾被殷天昊开除了以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不管要求再低,去的地方情况有多恶劣,她还是 找不到工作。
又想起在她离开之前,殷天昊说的那番话,她瞬间就明白过来,就是眼前的人让她失去工作的。
楚琉倾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有气量的人。冲动行事,是她这个人的标签。
于是,她气冲冲往殷氏去。
他看不起她也就算了,那种难伺候的老板她不伺候还不成吗?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小气量到了这种程度。
很快,她来到了殷氏,一路打伤不少的人,她来到了位于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殷天昊,你到底有几个意思,我都已经离开你这个破殷氏了,你还要怎么样?”
殷天昊气定神闲,慢悠悠放下手中的笔,他端起一杯咖啡,浅酌一口。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楚琉倾嗤笑,她脑袋打铁了才会答应他的要求。
她又不是猪,怎么可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抱歉,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谈条件的,我只想你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封杀我,要让我找不到工作。”
这才是重中之重!
殷天昊轻笑,泛着星光的眸子在阳光下荡漾无锯芒,“我想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好像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吧。”
楚琉倾语滞。咬牙切齿点头,“对,你是殷氏总裁,你是老大,在你面前,我说什么都是浮云。”
“可是,我现在不是殷氏的人,我想打你也和别人没关系。”后半句直接被吼出来,楚琉倾抄起桌上的文件就朝着殷天昊打过来。
如果,她之前见的人都不叫做人渣,那么眼前的人一定是奇葩中的大奇葩!
确实,他是总裁,什么都他说了算,但,她就是不甘心!
“殷天昊,你就是个人渣,人渣,人渣,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