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我更不会停。”舒盈彩打断她的话,冷冷道,“反正我在你心里也没什么地位,早点死了好。”
“死了,她就可以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死了,她就可以彻底的解脱了。”反正她这样的人也该死,早死早解脱。
啪,舒盈彩脸上挨了火辣辣一下,贺庆玲气得一张脸不断扭曲,大口喘气。
“舒盈彩,我们这么多年费尽心力教你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结果?你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有没有错。”
舒盈彩迎上她的眸,大方承认,“对,我错了,错深沉,我可以什么都不顾,不惜去做犯法的事情。可我不后悔,如果要我重新选一次的话,我还会这样做,且手段会比现在残忍许多,至少,现在苏筱雅不会留在世上。”
她没错,她何错之有。
贺庆玲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舒盈彩,你真的是疯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种女儿。”
“如果,你觉得我是累赘的话,请现在一把掐死我。”舒盈彩笑,淡淡笑容浮上阴霾,看起来是那般苍凉。
是啊,她活在世上没有任何意义了,早点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舒盈彩,你要死我成全你。”舒明怒吼,大步向前毫不犹豫拔掉她的呼吸机。
舒盈彩身体还虚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很多,这时候枉然拔掉呼吸机的话,她很快就会因为缺氧而再次病危的。
舒盈彩也不管,由着他拔掉了呼吸机。
顿时,窒息感随之而来。
她缓缓磕上眼眸,嘴角一抹淡笑越来越浓重。
终于,她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舒明和贺庆玲互看一眼,无奈,心疼,不舍,愤懑通通袭上心头。
怎么会走到了如今这地步,他们做父母的,怎么会失败到如今。
楚琉倾想了想,最后拒绝了何皓文的好意,又踏上了找工作的旅程。
但,外面的工作确实是很难找,她找了半天仍旧一点头绪都没有,纵使是她不断降低要求,都只要包吃包住就成了,人家还是不肯用她。
这个结果,她自然是能想到的。
不过,她还是不服气。
凭什么,凭什么,她想做是很么那就做什么,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是要怎样。
不做就不做,她都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上了,还要她怎么样。
想来想去,还是不服气,楚琉倾最终踏上找殷天昊理论的道路。
她决定了,这次要是不给她个明确的答复,她就赖在他殷氏了。
风,不断地吹着,多风的秋季一点点走向深沉。
楚琉倾一步步走得坚定。
殷天昊心情不算好,白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晚上去医院陪着苏筱雅,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一副表情。
爱到深处无怨尤,他并不想再多想什么了。
楚琉倾力气大,几个保安她还不放在眼里,很快就闯了进去。
殷天昊皱眉看着来人,心头是一阵烦闷。
他怎么有这种感觉——殷氏太好来一点了吧。
“殷天昊,我今天前来就想问你一件事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殷天昊轻笑,“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几次三番的问我,你不觉得很烦吗?”
向来,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就没人敢拦住他。
楚琉倾无语,无奈,很很呼吸一口,大步走到面前,拍他的桌子,“你到底是要怎样,你去找别人好不好,为什么就是缠着我,你都把我开了,你还想怎样!”
不自觉周了没,殷天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抽着。
尼古丁蚀骨滋味传来,他心是说不上的滋味。
“因为只有用你,才能牵绊住筱雅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总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留她在身边。
她的不相信让他极为无奈。不论他做什么,她都还是不相信他。
“殷天昊,强求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的到底有什么好的,你真不觉得你很可耻吗?”
楚琉倾怒,怒到极致,“你丫的就是个神经病,超级大神经病。”
真是的,她居然遇上这么一种人。
瞬间,殷天昊脸阴沉下来,用力一吼,“苏秘书,你进来。”
某位在外面工作正用心的苏秘书被吼得手下不稳,直接砸了键盘。
无可奈何看着自己又被砸坏的键盘,苏秘书一阵惋惜。
哎,键盘啊,可怜的键盘啊,每个月总要环上那么几个,遇到个阴晴不定的上司真是罪过啊,罪过。
无奈笑笑,让美好笑容绽放在脸上,苏秘书快速跑进总裁办公室。
“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保持秘书的一贯干练,她淡淡道。
殷天昊指着面前的人,高高在上的抬了下巴,“去,把这个人全国封杀,就算是何氏可也给我施压,不准她找到工作。”
狠,自然要朝最致命的地方下手。
苏秘书惋惜啊,惋惜,真不该惹到面前这个魔鬼的,死路一条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楚琉倾笑,小得咬牙切齿,“你除了会用权利压制我以外,还会作什么,殷天昊我才欧诺个心里看不起你。”
殷天昊无所谓耸肩,波光潋滟的眸光芒四溢,“随你怎么说吧,但你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有能力,你必须臣服在我的脚下。”
“我的条件很简单,劝筱雅回到我身边就行。”
这对于楚琉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