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吃的必要呢?都不能和天昊在一起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父母而活,为自己而活?
呵,完全没必要了。
连疯狂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还有什么意义呢?
“妈妈,我知道会受伤,我知道我们最后不能走到一起,我更知道我一点选择坚持就会有更大的伤痛在等着我,可是我还是想试试看。只要曾经快乐过,再多的痛苦又能算什么?”看着远方的天空,苍白干涩的唇扬笑,“年轻的时候谁不曾疯狂过?我只是想追寻自己的幸福,仅此而已。”
她不后悔,从来都不后悔。
曾经的纠缠和挫折对于她而言都是快乐的,因为让她认清了她的心,找到了切合她的那半圆。
“筱雅,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受到的伤害远远比幸福多,很有可能会搭上你的命的。你即便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我和你爸爸想想啊,岁月大半辈子,我们还剩的下多少欢快的日子。放手吧,找个平凡一点的,简单一生就足够了。”司马雨动情地说着。
爱情比不上一份安定的生活,别人不会懂,她却是很懂。
年轻的冲动,以为爱情是至高无上的,可是到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平淡才是真。
没有多少爱或不爱,相濡以沫就成。
“妈妈,你说的没错,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次。”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都不重要。
哎,司马雨无奈叹气,又敲了敲门,“孩子,你先出来吃饭,不要把自己给饿着了。”
苏筱雅摇头,“不,妈妈,你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不吃饭。”
不吃饭怎么了得啊,不出几日,身子一定会受不了的。
忽而想到舒盈彩拿给自己的几张照片,一个计划就在心中成型了。
顿了顿,深呼吸,声音压抑不住痛苦,“孩子,可能你不知道吧,殷天昊已经和舒盈彩订婚了。”
哄,晴天霹雳降临在苏筱雅头上,她身子前后椅了两下,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她倒在了**上。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天昊不是说的最爱她吗?他和盈彩姐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会突然订婚呢?
她不相信,深深不相信。
“哎,筱雅,这事情你肯定很难接受,但是对不起,这就是真的,你是再不想接受都必须要接受。所以孩子啊,离开吧,寻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下来,追求属于自己的东西。”悄悄抹了一把泪,司马雨放下了饭菜,并嘱咐苏筱雅,“饭菜我放在门口了,饿了的话记得出来端了吃。”
话到如此,该想通的应该会想通了吧。
她的女儿并非是执迷不悟之人。她想她应该能分清事情利弊的。
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为什么会是真的?
头深深埋进被子里,任由泪水沾湿。
不会的,他是爱她的,他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他绝对不会半路就走开的。
消息撕心裂肺,她紧咬住唇瓣,无声哭泣。
又一小时过去了,司马雨上来看看苏筱雅情况如何。
“女儿,妈妈知道这对于你而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可你总要接受。”无声摇头,她咬了咬唇,“再怎么也不能垮掉自己的身子啊。”
“他不适合你,早些放开手也对的。”
“留下一个伤痛高姐自己不要太傻了。”
……
司马雨声音不断在响起,而苏筱雅已经哭晕了过去。
半天里面没声音让司马雨感觉不对。
于是她开始不断敲门,不停敲门,可是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更加慌张了,司马雨不断加大力度,拍着叫喊着。
“筱雅,你必须接受事实啊。”
“筱雅,你开开门,开开门啊。”
这时候恰逢苏全韬会来。
这段日子孩子和媳妇儿都不正常,随时待在家里面也就罢了,女儿还经常不下来吃饭。
媳妇儿说是在用功读书。
既然她用功读书了,那就不管了吧。
这不大的家业还需要她的继承。
可今天很显然不一样。
上了楼,苏全韬皱眉看不停拍门的媳妇儿,语气略有严厉,“你在做什么?”
闻言,司马雨先是愣了下,后转身扑上苏全韬开始哭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的。”
若是她好好跟他商量许是走不到如今这地步,她的女儿啊,快要被自己给憋死了。
感情一关最是难,抛开所有也未必走到最后。
苏全韬的眉头是皱的更加的厉害了,凝视着妻子,略有些严厉地开口,“究竟什么事情。”
“女儿爱上了殷天昊,我不准她就把自己关在屋中,好几天都没吃饭了。”司马雨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
“哎,你啊你,孩子的事情你瞎折腾什么。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苏全韬无奈叹息,“年轻的时候谁没有为爱受过伤,她喜欢谁由着她就是了。”
长大必须付出的是痛苦,不经历又如何能长大。
在风雨中成长的孩子最是坚强,才有可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纵观人生几十年,哪家在温室中长大的孩子最后过的幸福。风雨过后彩虹依旧,那时候必定湛蓝晴空。
“受伤是成长所必须经受的痛苦,女儿也许和殷总裁真心相爱,你又何必多做阻挠。”
说此,司马雨不乐意了,大声反驳,“殷先生母亲骄纵跋扈,女儿要是嫁了过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