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正式开始才不过四天,间桐慎二就失去了手中的er,言峰绮礼对他的无能有了全新的认识。
“那么,你要放弃战斗吗,少年!”
望着痛苦地缩着下体、匍匐在地的慎二,言峰绮礼换上了神父的威严声音。
“那是当然的,我只不过是个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失去了er轻而易举就能杀死我吧?”慎二大喊大叫起来,不过,话音一转,“但我不能放弃,我必须报仇才行!那个混账!竟然把我打成这样,还踩碎了我的……不能原谅!我要杀了他!”
神父背着手。
“啊啊,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慎二沉浸在仇恨之中,撕心裂肺地咆哮起来:“让我使用rider那种渣滓!”
“喔~”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之间是不存在明显的实力差距的,只要合理运用能力与手中的条件,哪怕是被誉为最弱的caer也有可能统领全局,像慎二这种将自身的无能所造成的失败归咎于rider的行为还是言峰绮礼执掌教会十多年来第一次碰到,心中略有不爽。
“如此说来,rider没派上用场?”
慎二理直气壮地咆哮道:“没错,那个废物一出场就被敌人控制住了,害老子将珍贵的咒令用掉,她居然还打不过敌人!比起那家伙,其他的要有用得多!”
想到气愤之处,慎二忍受着身心的剧痛与屈辱,狠狠捶打教堂的木质地板。
“可恶,明明按照爷爷的要求准备就绪,却没想到还没发动就失败了……都怪你们给我这么弱的,害我被人打成这样!可恶!可恶!如果有更强的,如果有更强的……”
神父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走到慎二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将嘴巴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也就是说,你还有继续战斗的觉悟?”
“那是当然的,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那混蛋!快点给我更强力的,我知道你手里还有,快点给我!”
慎二抓住神父的衣襟,眼珠子都冒出了血丝。
“你运气很不错!”神父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手,“正好还有一个闲着的……”
如此说着,神父的目光往旁边的黑暗中瞟过去,慎二也跟着望过去,在漆黑的黑暗中,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闪烁着金光。
……
另一边,由于手背上突然显现出令咒,担心慎二出事的樱有点坐立不安,帮卫宫家做好晚餐后就告辞离去了。
既然她自己想要回家,士郎就将慎二的话委婉地传达给她,并且再三嘱咐路上小心。
……
冬木市的夜晚格外冷清,走在大街上都看不到一个人,樱默默加快了脚步,周围的环境也渐渐由高楼大厦变成了密林小道。
间桐家坐落于深山老林中,是一栋很大的宅院,但人丁稀少。家族收入主要来源于灵地的出租,灵地分散在全国各地,因此间桐家不缺钱。
身为间桐家族初代的家主,间桐脏砚已经活过了漫长的五百年的岁月了,老得不成样子,头发全部掉光,四肢如同木乃伊般干瘦,被道袍覆盖的身体总是弥漫出腐烂的恶臭。
为了延长寿命,他可以残忍的利用他人,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化为恶心的虫子,寄宿在他人身上来苟延残喘。
据说过去是个志存高远的人,但这种光辉的理想早在岁月的长河中随着他腐烂的肉身一起腐蚀殆尽了,现在的他只想找到通往永生的道路。
此刻,这位佝偻着身体的老家伙正坐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的椅子上,透过天窗沐浴窗外的月光,浑身散发出一股死气。
阴冷潮湿的地板上有许多比小孩手臂还要粗壮的恶心虫子在爬来爬去,发出叽叽的声音,拖出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场面十分恶心。
老东西对此视若无睹,早就习惯了它们的存在,呆在这种地方让他感到全身放松。
慎二的失利从伪臣之书被焚毁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了,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从没想过凭慎二就能夺取最终的胜利,所以并不吃惊,只是没想到那厮竟然这么没用,圣杯战争才开始不到四天时间而已。
“嘿嘿嘿……看来有客人来了呢!”
阴暗的房间回荡着老狗那令人心底发寒的怪异笑声,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一道声纳波动从天花板上方传来,将附近一带嚷括进去。
发现了老狗的具体位置后,欣然化作虚数,穿越地板进入老狗所在的房间。
“……没想到还真没死!”
亲眼确认老狗还活着,欣然也忍不住有些诧异,但紧跟着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空气中弥漫着腐肉的气息,令人作呕。
感应到欣然身体内旺盛的生命活力,间桐脏砚兴奋得全身的虫子都鸣叫起来,差点维持不住体型,而房间地板上的虫子也兴奋不已,爬行的速度陡然之间加快了不少,绕着欣然转圈圈。
吧唧——
一脚踩死一只想靠近过来的肉虫,粘稠的汁液飙出老远,光听声音就够恶心的了,欣然嫌恶地蹙眉,今天的一系列举动其实都是瞒着凛的,他不打算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早点杀掉老狗早点回家。
信念至此,他张开空间牢笼将座位上的间桐脏砚笼罩进去,而被空间牢笼笼罩之后,间桐脏砚原本死灰的瞳孔爆发出一抹绿光,但很快消失,嘴角裂开,露出褐黄色的牙齿,笑得格外渗人。
“你——”
嘎吱嘎吱——
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