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籁:“好懊啊,喝!”
闻人小宝有样学样,羞涩道:“小妹妹,干杯。”
楼天籁:“来,喝。”
微生宗睿:“两位小妹子,咱喝一杯!”
“喝!”蓝花棠仿佛真的很高兴,一直在笑。
楼天籁来者不拒,“我先干啦。”
“天籁妹妹,我也要跟你喝一杯。”郦师白和闻人小宝都跟楼天籁喝过酒碰过杯,微生宗纯生怕吃亏。
楼天籁笑眯眯道:“好呀。”
“我干了,天籁妹妹随意。”微生宗纯并不很能喝,刚被微生宗睿和楼天动用武力摁住,强灌了一通,貌似已经有点头晕了。
楼天远一听这话,立即冲楼天籁使了个眼色――小纯洁不是说他干了,妹妹你随意么?那妹妹你就随便抿一小口,任他喝干一大杯,然后继续,灌醉他!
楼天籁接收到兄长讯息,但并未完全理解,于是一口饮倔,再倒了满杯,“纯哥哥,偶还要跟你喝。”
微生宗纯受**若惊,说了声好,激动地又喝了一杯。
楼天籁再斟酒,扬起下颌,“纯哥哥,还敢再来不?”
微生宗纯堂堂男子汉,哪能被心仪的小女娃小瞧,当下豪迈道:“天籁妹妹要喝,哥自当奉陪。”
趁微生宗纯仰脖喝酒时,微生宗睿眉目生辉,冲楼天籁竖起大拇指――妹子,人才啊!
,等着看笑话。
楼天籁眨眼吐舌,俏皮可爱。
微生宗纯头晕目眩,放下酒杯,脚下一个趔趄,幸亏扶着桌子,这才没有倒下,楼天籁不怀好意,卖萌道:“纯哥哥,咱们继续,嘻嘻,偶就喜欢跟纯哥哥喝酒。”
微生宗纯心花怒放,“好,好,咱们继续……”模模糊糊,有点看不清周围的人了,唯有楼家小萌物,形象鲜明生动的,立在他的眼前。此时此刻,在微生宗纯的眼中,其他人全是陪衬,只有他和天籁妹妹,才是主角有木有啊有木有?!
楼天籁一杯接一杯的喝,虽然那是用果子酿制的甜酒,但毕竟也是酒啊!楼天远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不时冲楼天籁使眼色,可惜楼天籁正在兴头上,根本瞅都不瞅他,楼天远喝酒没喝晕,眨眼眨得倒有些晕了。
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楼天籁和微生宗纯身上,旁边的蓝花棠自斟自饮,倒无人察觉。
挨着蓝花棠坐的郦师白,发现了蛛丝马迹,不着痕迹的挪开目光,没吭声。不该管的闲事,郦师白绝不管。
郦师白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就像亲妹子一般,或许蓝花棠的事,算不得闲事,但郦师白很清楚的是,他若管了,哪怕仅仅是告诉了蓝花参,除了会令事情的发展愈发糟糕外,不会有其它结果。
执着为孽,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样子,只能找个机会,从旁点拨一二。
梁上尘空谷幽兰般沉静,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难得他身在凡尘间,却不沾惹喧嚣。
将小盅托在手掌心,放到抚弦嘴边,梁上尘专心致志的,望着抚弦吃燕窝,至于周遭的吵嚷,暂时与他们隔绝了。
闻人小宝十分乖顺,垂着脑袋独自吃菜,偶尔喝一口甜酒,红着脸偷偷瞄楼天籁一眼。
楼天籁得意忘形,站到了椅子上,“纯哥哥好酒量,再来再来。”
“天天籁妹妹,咱们再再来喝……再喝……喝……”微生宗纯虽努力保持清醒,奈何头脑发沉,完全不受支配,摇椅晃举杯,还未沾到嘴唇,便整个儿噗通摔到桌子底下了。
“纯哥哥,喂,纯哥哥,喝醉了么?”楼天籁趴在桌上唤了几声,不见动静。
微生宗睿和蓝花参只顾拍桌大笑,也不管桌子底下的微生宗纯是死是活。
蓝花参掴掌赞道:“天籁妹子,好本事啊!要知道,以前无论我们怎么灌,都从未能将小纯洁灌倒啊,今儿天籁妹子不过几句话,小纯洁便玩儿命的喝……哈……”
“纯儿?”楼天远蹲下身,拍了拍微生宗纯的脸,见其不醒人事,便拖了出来,抱到屏风外的软榻上放着,给他盖了毯子,然后重新回到席间。
郦师白亲手酿造的果酒,清香四溢,蓝花参闻见,不由咽了咽口水,埋怨道:“老白你不要太偏心啊,今儿兄弟几个聚餐,就光给天籁妹子带酒啊?”
郦师白挑起眼皮,“平时到相府喝得还少吗?”
蓝花参道:“那不一样,今夜是本年度最后一次大相聚。”
郦师白道:“我酿的酒,是用来细的,而不是被糟蹋。”
蓝花参不满道:“什么话?谁糟蹋了?”
微生宗睿拍了拍蓝花参的肩膀道:“老白的意思是,他酿的酒中珍,不适合现在这种诚。”
想起方才大伙儿的牛饮猛灌,蓝花参觉得微生宗睿所言有理,因而再没计较了。
为了灌醉微生宗纯,十几盅甜酒下肚,楼天籁难免脸蛋儿泛红,眼冒金星,神识似乎有些不受控。
望着歪歪倒倒的两个小女孩,楼天远拧眉道:“天籁,差不多就行啦,别再喝了,还有小棠也是,女孩子家家的,少喝点。”
蓝花棠道:“女孩子家家的又怎样?过年过节高兴嘛,多喝几杯是应该的,即便醉了,也不打紧。”
楼天籁把酒杯叼在嘴里,冲啰嗦的兄长做了个鬼脸。
楼天远道:“女孩子家喝得醉醺醺,成何体统?”
蓝花棠反驳道:“成何体统?你们几个平日里,做的不成体统的事情还少嘛?”
楼天远不承认,“我们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