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是不担心,只是你这小丫头太过顽皮,又不听话,他们只好将这份担忧藏在心里罢了。楼天远叹息:“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在外,很危险的。”
楼天籁扬起笑脸,安慰道:“我不是一个人哦,我一直跟郦师白在一块儿呢。”
提及此,楼天远的脸一下子黑了,“你跟他在一块才更危险!”据说他们孤男寡女在柴房里过夜,这要是传出去,她的清誉可就毁了!
“为什么?郦师白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对于郦师白楼天远还有蓝花参几人的友情,楼天籁这种小屁娃实在没办法理解,“美人爹还老夸他来着。”
而且,昨天晚上他还挺照顾她的。
楼天远毫不留情道:“是我的好友,但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老白那厮,以前从来都是拒女子于千里之外的,昨日里却故意隐藏实力,束手就擒,然后与天籁同处一室过夜,分明是有所图谋。郦师白,这厮简直就是个**!要么心无旁骛不近女色,一旦春心萌动,就专挑好友的妹妹下手!**,绝对的**!
楼天籁想起了什么,撇撇嘴道:“哥哥说得没错,郦师白的确不是好人,可讨厌啦。”昨日黑邙山中,见他被围杀,她仗义出手,哪知……他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讨厌,特别讨厌!
闻言,楼天远便紧张起来,“莫不是,他对你做什么了?”
楼天籁委屈的答:“他欺负我。”
瞬间,楼天远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别怕,有哥哥在……”
呃,哥哥你如此紧张作甚?想歪了?楼天籁抿唇窃笑。
“笑什么?”楼天远莫名其妙。
楼天籁反问:“哥哥觉得他是怎么欺负我的哇?”
楼天远酝酿措辞,吭吭哧哧道:“就是……男人欺负女人的……那种欺负……”
楼天籁把食指放在嘴巴里,无辜道:“偶只是个孝纸……”
楼天远激动的道:“有一种**就喜欢孝子……”
楼天籁:“……”
楼天远:“老白没占你便宜?”
楼天籁道:“你妹妹我像是随便谁都能占得了便宜的么?”
“不像。”楼天远很肯定的摇头,复又强调道,“可郦师白并不是那随便谁。”
楼天籁:“嗯哼?”
楼天远格外严肃的道:“那厮老奸巨猾卑鄙无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妹妹,以后最好不要跟他单独相处,即便是一不小心单独相处了,也要记得随身带把刀。”
楼天籁:“剥?哥哥你说的是郦师白?不像啊,看起来,挺温和挺好说话的一个美人。”
“温和个屁!他最会装纯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傻妹妹,那**都骗得你与他同处一室了,你怎么还能相信他是个好人呢?
楼天籁捂嘴笑,“哥哥,你说脏话了。”
楼天远深呼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哥哥是气急了。”
楼天籁掀开车帘,望着一路的景物,忽然想到另一茬,于是坐回来,问道:“对了哥哥,神医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这事容易。”楼天远痞痞笑道:“神医入京的事情,已经传到西伯侯府,现在,西伯侯府正召集了人手四处打探神医的下落呢。”
,玩死他们!一提到恶整别人的事情,楼天籁顿时神采飞扬。
“诶,另外,据说西伯侯世子夫人也生了怪病,请动了太医院所有御医,却没有一个能准确断症……妹妹,这事儿不会也是你干的?”楼天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坐在身边的小魔头。
楼天籁也不否认,“就是我干的,怎样?”
楼天远:“……”
“西伯侯世子夫人是坏人,哥哥不许同情她!”楼天籁抱着楼天远的胳膊,霸道的道。
楼天远无奈叹气道:“好,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楼天籁不忘给自己说好话,“只让西伯侯世子夫人的身体患了点儿小毛病,其实偶挺善良的,对不对吖哥哥。”
楼天远:“……”
楼天籁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是不是吖哥哥?”
楼天远捂了额头,“是是是,我家妹妹最善良!”这种坏透了的幸伙,也只有他家老爹才能养得出来啊!老爹威武!老爹彪悍!
马车行至楼府后街,缓缓停了下来,楼天籁拎着半袋心灯果跳下车,照例翻墙。
“走,咱们走正门。”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楼天远冲薛涛摆摆手,叹气嘀咕道:“这个小魔头,可真让人头疼啊。”
薛涛幽幽道:“咱们秀若不是个小魔头,只怕四爷您更要头疼了。”
楼天远转念一想,倒还真是这样,起码,这样的小魔头,他不用担心她会被欺负。
楼天籁溜进屋里的时候,白芷和白薇正在外间闲聊,乍见她鬼祟闪进来,白芷差点没喊出声来,幸亏白薇眼力劲好,认出了是楼天籁,及时捂住了白芷的嘴。
白芷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拍拍高耸的胸脯压惊,“吓死我了,原来是秀回来啦,怎么悄无声息的?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闯进来了。”
白芷白薇换上丫鬟的装扮,平添几分俏丽,楼天籁只觉眼前一亮,笑道:“我这般模样,不偷偷摸摸的能行吗?”
“是天籁回来了吗?”听到声音,苏饮雪从里屋出来。
楼天籁笑嘻嘻道:“饮雪姐姐,是我。”
“你没事?听公子爷说,你与郦丞相被困黑风寨。”苏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