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围观着什么,唐韵就开口说道:“叶辛大哥,那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过去看看?”
“走!”
叶辛一点头,就大步走上前去。
在挤进人群后,才发现是有人晕倒了,而一名年过六旬的老者正在为其针灸,看上去像是一名老中医。
在这老中医旁边,还有一名男子急切的盯着,这男子看上去五十余岁,他是这家名为回春堂中药店的老板。而这老中医,则是他回春堂的坐诊中医。
“张老,她怎么还没醒啊,要是死在我这药店前,那还了得啊,你加把劲啊,赶紧把她弄醒。”回春堂药店老板有些急切的说着。
“我这不正给她扎针灸抢救吗?”手握银针的老中医有些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声。
“那你也抓紧点啊,这都晕了老半天了,脸色又那么白,要是真死了,那我这回春堂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药店老板的话语不是那么和善,开口闭口都是他的生意。
老中医没有再回话了,只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似乎有些为难,不知道这病人为何还不苏醒。
“这姑娘脸色那么白,看来是没救了。”
“是啊,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家人在哪里,怎么一个人晕倒在这里了。”
“这丫头好像是来回春堂买药,结果被回春堂的老板撵出来了,还把她推倒了,然后就没醒了。也不知道,张老能不能抢救过来。”
“那怎么还不送到医院去啊,这扎几针就能抢救过来吗?”
“都这个样子了,还送医院?恐怕在半道上就没命了,何况,这是在回春堂门口晕倒的,回春堂要是不能把她救醒,那以后恐怕也没人敢来回春堂看病买药了。”
“说得也是!”
在四周围观的人,也都嘀嘀咕咕的议论着。
叶辛一边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一边饶了一个方向,刚刚被老中医和回春堂的老板挡着,也没看清楚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换了一个方位,他倒是看清楚了。
这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小姑娘,年纪可能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也十分朴素,一件泛旧且样式老款的短袖体恤,再加上一条洗得有些泛白的牛仔裤,一头短发,显得很干练,容貌也不错,乖巧可爱,只是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甚是吓人。
此刻,被称作张老的老中医已经额头冒汗了,神色也十分为难,看上去是遇到问题了,他已经在认为该扎针的地方都给女孩扎上了,可就是不见醒。
“张老,你到底行不行?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她给弄醒,那你以后也别来我回春堂上班了。”中年老板带着怒气说着,神态十分着急。
“老张,王老板,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时,又是一名年过六旬的老人挤进了人群,头音中气还比较足,说话也十分大气硬朗。
“刘老,你来得正好,快来给这小姑娘瞧瞧,我看张老是没有办法了,你可一定要把她弄醒。”回春堂老板急切的看着来人说道。
“呃!”此人一愣,也靠近蹲下了身子,并伸手去为昏迷的小姑娘把脉,但仅过数秒,他的脸色就变得奇怪起来。
“你们这样是弄不醒她的。”
就在刘老把脉之际,叶辛的话语响起了,也缓步走进了人群。
“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回春堂老板一见叶辛,就大声呵斥了一句,“我告诉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可没有乱说,大家也可以看看,这小姑娘都被扎了这么多针,不说醒,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那说明她这病很严重。所以,想要救醒她,可不容易啊。”叶辛又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嘿,小伙子,不懂就别在这里瞎说。谁告诉你,扎针就会立马醒过来?”被叫做张老的老者立马就不满的回应了一声,虽然他也奇怪自己扎针后,这女孩为何不见醒,可他也不容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老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们要救醒她,那采取你们现在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如果再强行扎针,那她恐怕就真的无法再醒过来了。”叶辛一脸认真的说着。
“年轻人,听你这口气,好像你能救醒这小姑娘似的。”后来的刘老也立马开口说话了,而他的神情中也有几分为难之色,他刚刚已经为这小姑娘把脉了,可却没有想到办法把她救醒。
“我倒是可以试试!”叶辛漫不经心的说着,旋即又靠近两步,仔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孩。
“小伙子,你可别说大话,这要是弄不好,可是要死人的,你还是赶紧让开吧,别妨碍我们。”张老又开口了,话语中虽然带有不满,但也还算有几分善意。
“不!”回春堂老板当即摆手阻止张老的话语,看着叶辛说道:“我看可以让这小子试试,说不定他还真有点医术也说不准。”
“王老板,现在人命关天,让一个年轻人试,恐怕不妥。我建议还是先送往医院吧!”后来的刘老恳切的说着,他从女孩的脉象中,感觉这脉象时有时无,且十分紊乱,让他束手无策,所以,才提议送往医院。
“张老,咱们的思想可不能保守,你看这小姑娘的样子,那还能熬到医院吗?要是死了,那我……”回春堂老板没有说下去,转而看向叶辛说道:“所以,我认为咱们应该给年轻人一点机会,让他试试,说不定就可以把这小姑娘给治好了呢。”
“不行,不行,王老板,这年轻人懂什么医啊,就算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