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在波洛等人的帮助下获得了居住权,成为了西部牧场上的一名小牛仔,
死里逃生后,他给家里写了不少信,但也不知道是地址出了什么问題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所有的信件不是渺无音讯就是被退了回來,时间一久到底是少年心性,回家的事情也就放了下來,如此过了三年,
在程子强十七岁那年,他得到了一个免费受高等教育的机会,机会來源于一个叫格兰特.李的参议院,这个参议院的先祖之一也是波洛先祖的同伴,因此此人也有华夏血统,并且一直为有色人种的权利进行着不屑的努力,在他的推荐下,程子强有幸进入了弗吉尼亚军校学习,自此在弗吉尼亚军校校园那座跃马扬鞭的雕塑下,多了一个东方少年的身影,
又过了四年,程子强以全校230名应届学员中第71名的成绩毕业,被编入陆军第四师服役,作为一名有色人种,程子强是很难得得到升迁的,只要他服满法律规定的服役期就可以退役了,但是,就在他毕业的第二年,欧战爆发,又过了一年多,丑基尼宣布参战,
一直以來,即使是以平等民主标榜自己的丑基尼,起种族隔离制度也很泛滥,即使是在军队中也不例外,一般有色人种通常会被单独编制,由白人担任主要军官,这里面还有区别,比如黑人的地位要比亚细亚人地位稍高,亚细亚人中倭国人的地位最高,在编制的部队的时候通常认为,倭国人最为骁勇善战,因此多编成战斗部队,华夏人吃苦耐劳多编成后勤部队,程子强被调入亚裔第四十三步兵团在第一营营部担任中尉,四十三团的成员主体是华夏人,但也有从其他亚裔人种,虽然名为步兵团,但主要只负责挖战壕,运送弹药一类的工作,由于成员來自的国家不同,性格和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也不同,倭国人好战,重荣誉感,认为把他们编入后勤部队是一种侮辱,因此总是要求直接参战,而是不担任勤务工作,华夏人向來是听天由命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主动请战,在他们看來,欧战和他们这些亚洲人实在沒什么关系,之所以参军不过是为了一张绿卡而已,至于天竺人,几乎沒什么用处,即懒又怕死,而且都是素食主义者,不愿意杀生,因此他们对來到后勤部队还是比较满意的,
有时候事态的发展不以人的素质为转移,参战的第二年,欧洲盟军开始尝试着进行反击,在某次战役中,欧洲盟军攻克了一个小镇,然后就继续前进,把小镇作为补给基地,移交给四十三步兵团,当四十三步兵团刚进入小镇的时候,斯洛军发起了反击,在坦克的掩护下,潮水般的斯洛步兵端着上了刺刀的65自动步枪涌了上來,一个冲击就打垮了欧洲盟军的先遣部队,四十三步兵团团长眼瞅着自己的盟军唏哩哗啦地败退下來,向后退去,就急忙向上级请示,结果这次反击是全线性质的,盟军战役指挥总部根本沒有足够的预备队填上來,只得下令四十三团死守该镇,
团长看了看自己手下这群吃的胖胖的,但身材矮小的亚洲人直叹气:如果全是由倭国人组成的队伍,也许还能打一打,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战斗一开始还算顺利,毕竟这里是补给基地,物资充沛,斯洛军也沒把这支亚裔部队放在眼里,直接就从行进间发起冲击,第四三步兵团的团长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兵,部队火力配置的很合理,一顿猛烈的炮火就把斯洛军打退了,结果阵地上一片欢呼声,觉得打仗也就是这么回事嘛,结果证明战争是非常残酷的,刚才的战斗不过是一场预演而已,
斯洛军稍事休整,开始进行炮火准备,四十三团的士兵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轮次的炮击就给打散了,第一营更惨,一发炮弹恰巧击中了营部的隐蔽所,包括营长在内的军官大部分非死即伤,等程子强的脑袋不再嗡嗡作响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营里军衔最高的人,这时斯洛军发起冲击了,
程子强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从掩蔽部的废墟里钻出來,捡起一只冲锋枪來,一路驱赶着败退下來的士兵迎着冲上來的斯洛兵硬碰硬的顶了上去,
自动武器的扫射,手榴弹的对轰,刺刀和工兵铲的碰撞,最后是一阵迫击炮火,等一切都静下來的时候,程子强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战壕里,周围群是残肢断臂,
“还有谁活着,”程子强用沙哑的嗓子喊道,
“嗯……”说话的人已经沒大声回答的力气,只是勉强地举起一只手來,结果对面“砰”的一枪打來,把那只手给打飞了,手的主人看着自己断臂,居然沒有哀嚎,好像根本不知道痛觉为何物一样,
惨烈的战斗让第四十三步兵团一战成名,后來他们才知道,他们足足抵挡了斯洛人两个摩托化步兵团的攻击,
第四十三步兵团撤下來休整的时候,稀稀拉拉的,人员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战役指挥部的人还算有良心,该颁奖的颁奖,该晋衔的晋衔,还把他们安置到一个风景如画的小镇上休整,让他们过了两个星期天堂般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长,
一名盟军间谍被斯洛军俘获,此人掌握着重要的情报,足以决定一场战役的成败,盟军战役指挥部得到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组织营救,如果营救失败,就大规模的轰炸该地区,说白了就是杀人灭口,
在组织突击队的时候有遇到了麻烦,关押盟军间谍的地方是一个山谷,地形复杂,只能由小型运输机渗透,而且架次不能太多,欧洲人一个个牛高马大的,加上装备,不适合这次任务,于是战役指挥部有想起刚刚打了一次恶仗的四十三步兵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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