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子强跟个洋妞跑啦?”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袁世江的眼睛瞪的多大。
郎亦文赶紧把手指放在嘴巴嘘了一声。袁世江当即会意,四下一张望,发现周围的士兵都在忙着,没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才压低声音说:“怎么回事?还有洋妞?”
郎亦文说:“那个洋妞我见过的,是丑基尼的军事观察员,这次是从中央下来的,好像叫艾娃李。”
袁世江道:“别说洋妞了,子强走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话吗?”
郎亦文道:“子强委托我告诉你,没有援兵,这个仗是绝对打不赢的,他看那个金抗有点本事,决定去把他追回来。就搭了洋妞的车走了。他们好像很熟。”
袁世江心里稍安:“是这样啊,那就好了。子强以前在丑基尼亚裔军团当过兵,和那个什么什么艾娃是旧相好也不一定。”
郎亦文担心地说:“我就是怕子强不会回来了,金俊你刚才都没留住,未必子强就叫的回来,我看也就是子强找个托词离开罢。”
“你别胡说。”袁世江信心十足地说:“子强要走早走了,那人是条汉子,要走也不会不和我招呼。他自己都说了,如果这桥守不住,就是逃也逃不远的。”
郎亦文还想辩论一翻,就自傲这时,有士兵高喊:“倭子又上来了!”
“呸!”袁世江往手掌里啐了一口唾沫说:“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让小倭子再尝尝咱们的厉害!!”
郎亦文也高喊:“进入战位!准备战斗!”
在进行了简单的集结后,大约一百多名义勇队员按着凌乱的散兵队形对桥头镇发起冲击。
果然不出吉田少尉的预料,在距离桥头镇大约150米的地方,义勇队员遭到了不少于三挺机枪从不同角度的射击,瞬间就被打到了五六个,吉田少尉在望远镜里见了,忙命令掷弹筒进行压制射击——虽说受到了轻蔑,但毕竟是自己的同胞,该支援的时候还是要支援的。
在掷弹筒和机枪的掩护下,义勇队员们终于突入了镇内。此时所有没有参加突击的士兵和义勇队员都欢呼起来。
见桥头镇被如此轻松的拿下,吉田少尉也觉得脸上发烧。但是随即他的心头又涌起了职业军人特有的不详的感觉“这也太顺利了吧。”
还没来的及细想,桥头镇里突然烟火冲天,先是一声爆炸,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巨响,最后轰隆隆的爆炸声连成了串,一座座建筑轰然倒下,残肢断臂和破专栏瓦不停地飞上了天空。大地颤抖着,即使离得这么远,吉田少尉也感觉到了脚底的酥麻感,心脏更是跟要跳出来了一样。随后就是头顶噼里啪啦落下的石子儿泥土,砸在士兵钢盔上叮当作响,更有那没戴钢盔的倒霉蛋,脑袋上不是起了大包就是见了血。刚才死里逃生的丸山二等兵最倒霉,本来好好的躺在担架上,结果一只烧的焦黑的断手正砸在他脸上,活活把他给吓疯了。
爆炸过后就是一片骇人的寂静,良久,才在逐渐散却的硝烟之中看见有几个幸存者摇椅晃的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喊杀声又起,华夏军发起了反冲击。
“准备战斗z枪前置!”吉田少尉挥动着军刀,大声嚎叫着。
“成了!子强这招还真毒!”看着硝烟中晃晃悠悠的几个人影,袁世江晃晃头,想扫除耳朵里的嗡嗡声,可是不管用——离这这么老远都震成这样,那倭子震也震死了。他不甚敏捷地从爬出战壕,挥动着斯洛t型手枪,喊道:“兄弟们冲啊!杀倭子!”
“杀倭子!~”
“杀倭子!”
华夏士兵们纷纷抖落身上的泥土,跳出掩体战壕,发起了反冲击。
若是平时,倭人对这种缺乏训练的战术行为根本不在乎,只要一个反突击就能解决战斗,可仅是不同往日。镇子里的义勇队员不是被预设炸药活活震死就是炸死,剩下的人也震的浑浑噩噩的,内脏受伤,口鼻都留出血来,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冲到面前的华夏士兵开枪打死,用刺刀刺死,或者直接被枪托砸碎了脑壳。华夏士兵们可算过了一回杀戮的瘾,一百多倭国侨民义勇队员除了个把运气极好的家伙意外,其余的在十分钟之内就全变成了孤魂野鬼。
肃清了镇子里的义勇队员后,华夏军准备一鼓作气,继续突击镇外的倭军,但是他们迎头就撞上了吉田少尉设置的火网,冲在前面的十几个弟兄还没看清楚敌人就被打倒在地。后续部队被火力压制在小镇滚烫的废墟上抬不起头来。
“机枪z枪!”袁世江扑在地上,急忙命令机枪手压制吉田小队的火力,但是往往机枪才打上几十发子弹,吉田小队的掷弹筒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打来,机枪手伤亡惨重,枪械也损坏不少。而在硝烟中看见倭军阵地上人影闪动,像是要组织反击了。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袁世江连滚带爬地来的通讯兵身边扯着嗓子喊道:“迫击炮!迫击炮!”
“嗖”的一声长啸,一发迫击炮弹如约而至,可惜诸元设错了,这发炮弹在华夏军的阵地上爆炸了,袁世江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郎亦文见势不,忙命令上士蒋智:“快带两挺挺机枪去三号斜射阵地!”
蒋智得了命令,带了两挺挺斯洛转盘机枪和四个士兵去了。
郎亦文眼见着蒋智只损失了一个人就进入了阵地,才放下心来,命令撤退。华夏士兵如蒙大赦,生怕自己跑的比别人慢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