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集中营的看守长叫迪谷太郎,原本是倭国首都东京城郊一个小摊贩的儿子,年轻时因为父亲生意破产,他冒险出海到倭国的殖民地盐国谋生,后來在一个小镇上做警长,现在回忆起來,做警长那几年是他一生中最安逸的时光,他时常向朋友夸耀说:“就算是皇帝的生活,也不过是那样了,”
在那个小镇上,迪谷太郎几乎拥有所有人生杀予夺的大权,他还可以睡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可现在回想起來,那宛如一场梦啊,
因为做过警长,迪谷太郎被应征到华夏做集中营的看守长,虽说在集中营里,他依然拥有绝对的权力,但是毕竟不是做土皇帝的时候了,上边还有不少人管着,被人管着到也罢了,偏偏倭国本土的人总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在殖民地谋生的人,看他们的时候,眼光里总是流露着不屑,放佛他们在那些地方长期和劣等民族生活在一起,也被感染的劣等了一样,现在可好了,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來的华夏人居然也可以对他发号施令了,这怎么能不叫人郁闷呢,
暂时稳住了程子强等人,迪谷太郎下來吩咐手下:“把那几个女人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拿刷子好好洗洗,头发用煤油擦擦,然后换上新衣服,动作要快,最多半个小时,”
阴沉着脸安排好了,又换上一副笑脸來陪程子强等人说话喝茶,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看守进來和迪谷太郎耳语了几句,然后迪谷太郎就笑着说:“让各位久等了,现在可以挑选了,”
尽管早就知道迪谷太郎一定是要做些准备工作的,但是程子强宁愿等着也沒有催他,因为有些事情做起來不但无益,反而有害,并且如果真的做的咄咄逼人了,毕竟人家都是倭国人,未必总向着自己,
女战俘们在操场上排成一路横队,虽然都穿着新囚服,但是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其中有四五个女子营养程度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一些,气色精神也不错,见程子强等人走过來了,显然是提前就得了消息,一个个含笑挺胸的,希望自己被选上,这些女人靠着出卖同伴和自己的ròu_tǐ获得了比其他囚犯好一些的待遇,但囚犯还是囚犯,在质的这个程度上还是沒有什么改变的,因此她们都把这次能去当兵作为一个生活的转机,毕竟当兵从某种程度上來说也算是获得了自由了,尽管会因此被扣上一顶汉奸的帽子,可沒在集中营吃过苦的人是沒有资格那么骂她们的,
程子强对这些女人一个也不喜欢,当兵的人是不能怕死的,这些女人显然都是怕死的,可是一个不选也说不过去,于是勉强挑了两个看上去还算“纯”的,
剩下的女人个个面色憔悴,骨瘦如柴,目光呆滞,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來倒是蛮干净的,也沒什么难闻的气味,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都是现做的工作,
站在同胞的角度,程子强恨不得把集中营里的同胞全带走,可那是不可能的,站在任何一个角度讲都不可能,所以他只能带走一些,留下大部分,
在走过一个女人面前时,程子强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因此在她面前多停留了一会儿,仔细端详打量了一翻,可终究还是沒认出來,正要走时,忽然那女人嘶哑的声音喊道:“苦力强,……”
程子强一愣,苦力强这个称呼近來已经沒有什么人喊了,他又扭过头,盯着那个女人,想从那个女人的脸上找出点特征來,來证实自己认识这个女人,
“苦力强,”女人嘴唇颤抖着,又问了一遍,
程子强说:“是我,你……”
“啊~~~~~~~~~~~”那女人尖叫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來的力气,羸弱的身躯扑了上來,用指甲抓破了程子强的脸,
山本正站在程子强身旁,见程子强遇到袭击,一脚就把那女人踢的飞了出去,然后又拔出手枪就要射击,程子强用手一按,制止了山本,这时迪谷太郎手下的几个看守涌上來,拖了那女人就走,这不需要什么命令,在集中营里,这就是死罪了,女人挣扎着,咒骂着,哭泣地蹬着脚,做着最后的抗争,
“真是抱歉,”迪谷太郎鞠一躬说“她平时很听话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程子强此时才不理会迪谷太郎是否道歉呢,他现在已经想起來这个女人是谁了,
“等一下,”程子强赶了上去,
看守才一松开女人,女人就爬着迎过來,保住程子强的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程子强忍着疼,把她从地上扶起來柔声地说:“是你吗,翠翠……”
这女人正是程子强在东四省做苦力时的房东,柳翠翠,不过她此时真的让人不好认了,昔日颇有风姿的fēng_liú翠寡妇,现在已经被折磨的沒有人形儿了,
柳翠翠又有气无力地抓打了程子强几下,终于耗尽了最后的体力,她瘫软在程子强怀里,像只受伤的母狼一样干嚎了几声,然后就晕厥过去了,
程子强对迪谷太郎和山本说:“送她去医务室,给她良好的待遇,她现在是我的人了,”话出口又觉得不妥,于是补充说:“她现在是警卫团的,”
山本赶紧上來接替了程子强的位置,程子强又对山本说:“她还有个儿子,你给查查在不在,在的话我一并带走,”
山本赶忙哈一了一声,吩咐人去办了,
在这种地方遇到柳翠翠出乎程子强的意料,同时也破坏了程子强的心情,拿过花名册点了点数,发现还少了一个人,就又问迪谷太郎,
迪谷太郎解释说:“阁下……嗯……这个……确实还有一个……可是……”
程子强见他支支唔唔的,就知道沒什么好事,不过为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