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唇枪舌剑,程子强终于说动了内田悠仁“想办法弄套军服,”
一见他松口,程子强立刻就从口袋里掏出大刀的身材尺寸递了上去说:“最好能改改,合身最好,”
内田悠仁结果纸条而一看奇道:“这……身材……也太那个了,”
程子强冷笑:“那还不是贵国的集中营还兼职减肥啊,”
内田悠仁对于程子强惯用的冷嘲热讽已经习以为常,知道此时的最好方式就是岔开话題,而不是和他争论,于是就说:“那么,你想把你的这名老部下安葬在哪里啊,”
程子强道:“当然是送到华夏控制区去了,另外,我要亲自抬棺,”
内田悠仁迟疑道:“这个嘛……”
程子强笑道:“怎么,害怕我趁机逃了,放心,你别忘了,就算我现在沒和你们合作,还不是在华夏坐监狱的命,”
内田悠仁解释说:“让然不是,子强君和我们的合作态度我内田心里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你嘴上从來不饶人,得罪了不少人,可你心里的苦我清楚,要是再不让你说两句,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程子强道:“既然如此,我抬棺送我的老部下回华夏战线,又有什么问題呢,”
内田悠仁说:“主要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你本來就是华夏的犯人,现在又和我们合作,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华夏间谍机构开始有组织有计划的暗杀与我们合作的华夏官员,中港已经发生了五六起了,石头城虽然还沒有发生,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华夏间谍组织最近有大活动,子强君你现在的地位是很招人耳目的,而且你要到前线去抬棺,最近华夏狙击手闹的很厉害啊,所以万事还是小心的好,”
程子强笑道:“人早晚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我看区别不大,再说了我现在是警卫团的团长啊,警卫团不就是干这些挡子弹的事儿的吗,再说若是一般的部下到也罢了,这个大刀是我组建空勤团的时候招的第一个兵,非比寻常的,”
“嗖嘚斯馁……”内田悠仁虽然是华夏通,可有时候也难免会冒出一句半句的母语來“确实意义非凡啊,不过这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请子强君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尽力争取的,”
程子强鞠了一躬说:“请务必快点,天气太热,尸体不容易保存的,拜托了,”
内田悠仁笑道:“你先回去吧,看來这个人对于你來说确实意义非凡,因为你对我说话从來沒这么客气过,请放心吧,”
内田悠仁说话果然算数,而且办事效率也很快,当晚就把军装送來的,而且是依照大刀现在的身材改造的,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裁缝觉得不可能有这么瘦的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还是略微肥大了些,
这一边程子强已经安排的人为大刀清洗了身体,几处伤口也处理了,并且化妆换上了新军服,一切弄完后请程子强过目,程子强看了看说:去找两团棉花來,
旁边的人一时沒明白他要棉花做什么,还是山本反应快,马上把这事儿就办了,因为山本是典型的倭国军人作风,那就是甭管上司的命令你多么的不理解,命令就是命令,身为下属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程子强见拿來了棉花,又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和大刀单独待一会儿,”
程子强和大刀单独相处的这件事情,自然又有人及时地向内田悠仁汇报了,内田悠仁问及程子强和大刀单独相处做了些什么时候,内线答道:“他一边说话一边重新给那个女人换衣服,用棉花把那个女人的胸部垫高了些,具体说的是,你以前很漂亮的,现在你走了,也不能让你走的太难看,”
内田悠仁又问:“那事后你们检查沒有,”
内线答道:“检查过了,包括伤口和隐秘部位我们都做了详细的检查,什么也沒有,本想再割开那女人的肚子,但是时间不够了,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们会再做一次,”
内田悠仁想了一下说:“不必了,你们沒时间,他更沒有时间,我们这么做也不过是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他基本上还是可靠的,”
撇开这些暗斗不说,内田悠仁对于程子强提出的抬棺要求还是尽力为他争取的,而且居然也争取到了,不过另外三个抬棺的人都是宪兵,并且都是中尉军衔,对于死者來说这规模算是很高了,另外一方面的原因也可以继续对程子强监视,毕竟他要去的地方特殊,在两军犬牙交错的地方,很多事情必须防患于未然,
在程子强带着大刀的尸体到达前线的头一天,倭军已经派人打着白旗就此事向华夏军阵地进行了接洽,处于空勤团的名望,这件事情也很快得到了华夏军的答复,双方谈妥了接收尸体的时间,
第二天程子强生平第一次穿上了皇协军中佐的军服,和另外三个宪兵中尉以及一干人等早早的就來到交接地点,内田悠仁也亲自來到了前线保护(监督),“
到了约定的时间,双方同时打出旗语进行联系,妥当后,程子强带着从和三个宪兵中尉一起抬着大刀的棺材一路向前,率先來到了交接地点,很快华夏军方也派來的接收人员,为首的一人却是程子强的老相识,空勤团情报处的处长贾雨农,他身后的抬棺人也都穿着空勤团的军服,
根据倭军的情报,这个地区沒有空勤团的分队在活动,可今天却出现了数位空勤团的军官,看來在程子强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空勤团的机动能力又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了,
“雨农,别來无恙啊,“程子强笑着打着招呼,
贾雨农看着程子强穿着华夏军的军装,鼻子了哼了一声说:“托你的福,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