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带來的疼痛犹如地狱的酷刑,区区的十个数字却个个让人刻骨铭心,五鞭结束后,医生再度上前,为潘晓楼和素青惠子进行现场体质鉴定,得出的结论是:两人身体素质很好,心跳和血压也在正常波动范围之内,可以继续行刑,但就在这个时候素青惠子崩溃了,
素青惠子自幼留学倭国,在倭国的教育中,学生的体能和毅力占着很重要的位置,这和倭国一直包含了大陆情节的侵略性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素青惠子在接受了倭国的教育之后,一向觉得自己无论在那一方面都比国内的同胞更优秀,即使是挨鞭子,实际上她也确实不错,因为她在挨第三鞭的时候才忍不住惨叫出來,而在此之前她居然也沒听见潘晓楼的惨叫声,很显然潘晓楼也忍住了,
在挨第三鞭的时候,素青惠子惨叫了,但她的神智还算清醒,却依旧沒有听见潘晓楼的惨叫声,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已经沒有过多的精力去倾听潘晓楼是否惨叫了,
五鞭结束,看见医生上來体检,素青惠子忽然想哀求医生免去她剩下的鞭刑了,不过随即她又为自己冒出这种懦弱可耻的念头而感到惭愧,因此咬着牙什么也沒说,
“继续行刑,”程子强审核过了医生的体检报告,又下了命令,
“爸爸啊,”素青惠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明明已经在不停的鼓励自己了,可当发现新的行刑手又走上行刑台时,却不由自主地喊叫了起來,她口中的爸爸是程亚元,自从她死乞白赖地想做程子强的太太起,她就一直这么称呼程亚元,喊的老头心里很爽,
程亚元作为素青惠子的家人也坐在台上,就在中岛司令官旁边,几轮鞭刑下來,老头儿早就心惊肉跳了,他开始也以为程子强会对素青惠子网开一面,等程子强真的对素青惠子执行了刑罚之后,程亚元又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自己现在出面为素青惠子说情,会降低程子强在军队中的威信,虽然这个儿子向來和自己作对,但也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但是素青惠子一声“爸爸”把程亚元原本就被刑场上传來的惨叫声撕裂的千条百道的心撵了个粉碎,他实在忍不住了,霍得一下站起來说道:“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
若是别人在刑场上用这种语气说话,中岛和内田悠仁是必然要干预的,但是程亚元身份使然,既是中港独立区未來的总统,又是程子强的父亲,于公于私都比程子强身份高,而且中岛和内田也想看看这爷儿俩今天怎么收场,
现场一时间静的吓死人,甚至连前几轮挨了鞭子的女人都暂时停止了**声,
程子强站起來走到台前柔声对绑在行刑架上的两个女人说:“今天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违反了军纪,你们服不服,”
素青惠子扭过头不说话,潘晓楼(艳秋)抬起头说:“使他们先袭击我的,”
程子强说:“开始的时候你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你,因此你沒有错,可是最后你已经知道了袭击你的人是你的战友,可以还继续攻击他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因此你要受处罚,”
潘晓楼咬了咬牙,好像是鼓起勇气说:“我明白了,我接受处罚,”
程子强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素青惠子说:“你呢,”
素青惠子语气中带着嘲讽说:“你是团长,你怎么说怎么算了,”
程子强道:“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一切都是按照处罚条例來的,而且刚才又委员会又有了新的处罚结果,你刚才在队列里大吵大闹,违反管理,要加刑五鞭,”
素青惠子一下子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大苹果,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泪水和着哭声和满肚子委屈一起奔涌而出:“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想杀了我,,爸爸啊,救我啊,我不干了,我要回家去,”
程亚元正想再说点什么,却看见程子强一挥手,探员山本带了人上來把素青惠子从行刑架上解了下來,程亚元一看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个愣小子,到底还是网开一面了,
可是戏剧性的东西还在后面呢,程子强叫人把自己绑在行刑架上大声说:“大家都知道我和素青惠子的关系,我也不是个完全不讲人情的人,因此剩下的十鞭由我为她承担,此外还有身为长官驭下不严五鞭,处刑徇私五鞭,共计二十鞭,”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程亚元腿一软坐到椅子上喃喃地说:“这小子,不要命了,”
素青惠子这个时候其实很想逞强地说:“谁要他代,我自己來,”不过挨鞭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所以这话她始终沒敢说出口,
这是久保瑛太又上台大声宣布:“这是团里对于女性官兵的一种优待,如果受刑女性官兵能够找到肯替他们承受鞭刑的志愿者,那么她们的鞭刑就可以免除,不过志愿者一律要以徇私加五鞭,
如果这里不是军队的话,这条规定一定会引得嘘声四起,简直和沒有设定一样嘛,依照一般的关系,谁沒事儿会去替别人爱鞭子啊,而且还要加五鞭……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门儿,台下还真站出一个人來,正是士官左仓,他大声申请道:我愿意替二等兵潘晓楼领受其余的五鞭和加受的五鞭,
他这话一出,和他要好的几个倭国士官开始对他挤眉弄眼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潘晓楼眉头一皱,想说什么但沒说,这是久保瑛太又说:“替刑是可以的,但是这还要受刑人同意才行,然后久保瑛太就转身问潘晓楼:你愿意左仓君为你受刑吗,
左仓一脸得意,,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娇滴滴的女人已经挨了五鞭了,应该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