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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亦文催促着周逸一路狂奔,开了一整夜的车。一路上险些撞死两个人,实实在在的轧死了五只鸡,还抢过一个地方车队的汽油,终于在天亮的时候赶到了寿春城。
虽说寿春城是东四省的首府,但是作为东四省的最高行政长官凤帅却更喜欢在郊外的别墅里办公,特别的遇到种大事件的时候。
郎亦文熟门熟路地让周逸开到风帅别墅,只是快到达大门口时,才猛喊了一声“停车!”
周逸一路上光听郎亦文催促“快开”了,猛的一听停车还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总算刹的及时,远远看去,风帅府门口的警卫都已经把枪举起来了瞄准了,在此非常时期擅闯风帅别墅,简直就是找死。
“开门,让我下去。”郎亦文命令道。
吴亚赶紧打开车门,郎亦文下车后又对二人说:“等会儿自然有人来招呼你们的,你们按人家说的办,不要坏了规矩。”
周逸和吴亚两人连连点头。
只见郎亦文迎着警卫的枪口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和警卫说了些什么,结果一个警卫赶紧拿了跳长凳给他坐,另一个忙不迭地去打电话。结果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男女女女地赶出五六个人来,七手八脚地把郎亦文扶进去了。
吴亚和周逸二人知道郎亦文是有些背景的,但是没想到他的背景这么大。
周逸对吴亚说:“我说老兄,这郎少尉的爸爸不会就是风帅府的大管家吧,你看这阵势,不得了啊。”
吴亚点头道:“嗯,看来咱俩又能捞顿好伙食了,搞不好还能捞个班长干干。”
周逸叹道:“这枪子儿横飞的年月,班长顶个屁用,上尉照样给打的满身是窟窿。”
吴亚年长些,就说:“老弟这你就不动了,甭管咋说,当了班长,军饷都要高几块嘛……这年月……”
郎亦文进去前对一个年纪很大的士官长说了几句话,又朝汽车这边指了指,那士官长笑了笑,就径直走了过来。
周逸和吴亚一见过来了一个士官长,赶紧下车立正敬礼,这士官长可是士兵之王,是一个普通士兵除了晋升军官之外能得到的最高军职。在正规军中,士官长的地位很高,资格老,又多有一些专长,别说一般的士官,就是一般的基层军官也得敬他们三分。
这个士官过来时是笑眯眯的,但是骨子里仍然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非久经战场的老兵不能拥有。在风帅府这个军官如云的地方当士官长,恐怕多半是属于凤帅家族“忠仆”一类的角。
“行啦行啦,自家兄弟还敬什么礼。”士官长满面春风的,伸手把周逸和吴亚两人还没拿起来的手给按下去了。两人感觉到士官长的手很粗糙,也很稳健有力。
“这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我陶伯,你们也这么叫吧。我现在就领两位去休息。”士官长说着在前面带路,周吴二人跟在后面。走到半路,周逸想起车子还停在路上,回头一看,正有风帅府的司机在帮着放车,才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于。
三人从侧门进入凤帅别墅,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大厨房,厨房的外间有一个大餐桌。陶伯笑道:“这是我们平时吃饭的地方,二位委屈一下,现在这里喝点粥。”
两人现实局促的不敢坐下,经陶伯劝了两三次才坐下了,陶伯也坐了首位陪着他俩。
少顷,有家仆端上饭来——每人一小碗细密粥,三四样咸菜,包括豆腐干儿,榨菜丝儿和咸鸭蛋。东西都是好东西,盛食物的都是精细的瓷器,食物的刀工味道也属上乘,可就是有一个缺点,数量太少,像周逸和吴亚这样的兵汉,原本就是好胃口,更何况这几天就没吃上几顿像样的饭菜。饶是有陶伯在一旁陪着,他们也不敢大口的吃喝,但也没一两分钟就将饭菜一扫而空了。
当然是没吃饱,可又不好意思要求添饭,陶伯也不再谦让了,弄的两个丘八大兵,心里欠欠的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脸上嘿嘿陪着笑。
陶伯见两人都吃完了就说,看你们一路风尘的,去泡个澡解解乏吧,我给你们找两套新军装。两人也没别的想法,还是嘿嘿笑着任凭别人安排摆布。
又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过了几道门,来到澡堂,这边早已准备妥当,两只大木桶里的水温也不冷不热正合适,一旁的小凳子上放着干净的毛巾和香皂。两个丘八顿时把刚才没吃饱的尴尬甩到一边去了?只怪自己没见过市面,不懂富贵人的享受,别的不说,不是新婚嫁娶,连女人家都难得用上一次香胰子啊。
两人正**呢,陶伯又说:“二位把衣服脱了交给我吧。”
两人浑浑噩噩地把又破又脏的军服脱了,陶伯一把接过,转手交给身后的勤务兵,然后照这周逸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把说:“傻小子9不下去泡着?”然后笑着出去了。
这二人等陶伯出去了,才慢慢地爬进浴桶,坐了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服啊……
周逸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吴老哥……你说郎少尉会不会是陶伯的儿子?”
吴亚连忙把手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说:“别乱说话,这可是风帅府,搞不好,杀头!”
吴亚这话可不是耸人听闻,东四省的行政长官的的权力是相当大的,这有其深厚的历史原因,目前东四省是全国唯一一个军政司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