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诚从国外回来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跟冯玉兰不说话。本来还存着一丝温情的冯玉兰,彻底下了决心。
这一次李忠诚醉的很厉害,几乎是被王妈背着进了客房。
等王朝珍从客房出来,冯玉兰叹息道:“看他这个样子我好心疼,王妈,你去睡,我在门口守一会,兴许他会要水喝。”
王朝珍嗯了声,在她心里,冯玉兰一直就是个好人,也不知道少爷李忠诚犯了哪门子病,跟这么好的女人还闹别扭。
小药片很快就融化在了杯子里,而且无色无味。
冯玉兰端着水杯悄悄走进了客房,把水杯放在了**头橱上,然后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客房里静的很,冯玉兰看着躺在**上酣睡的李忠诚,心中百感交集。
又一次听到夏雨荷的名字,冯玉兰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几步走到**前,端起水杯递给了李忠诚,李忠诚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接着噗通一声,倒下继续睡了。
好你个李忠诚,这就怪不得我了,日有所思梦有所想,没想到你连喝醉了想的还是那个死人狐狸精。
冯玉兰回到小沙发,眼睛不眨看着李忠诚。
过了有半个来小时,李忠诚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接着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捂住脖子,用力急促的呼吸着,他似乎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冯玉兰,伸出手,指着冯玉兰,用颤抖的声音骂道:“你,好狠心,我终究还是太心软了。”说完这话,李忠诚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动也不动了。
冯玉兰一惊,担心李忠诚死掉,她过去试了试鼻息,呼吸还在,只是短促滚烫。哼!这外国的药物就是效用好,果然跟狗场老板说的一样。
第二天一早,保姆王朝珍起来为李忠诚准备早点,可是早点上桌好久了,还没见他起**。一定是昨天喝的太多,起不来了。
王朝珍担心李忠诚上班误点,于是走到客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少爷,该起**了!”接连叫了好几遍,客房离了没人应声。
王朝珍轻轻推开房门,看到李忠诚还在酣睡,又叫道:“少爷,该起**了!”可是李忠诚连动都没动。
王朝珍的心里一阵紧张,她几步走到**前,掀开了被子,李忠诚嘴角歪斜,口水把半个枕头都浸湿了。
“妈呀!少奶奶,少奶奶!少爷生病了!”王朝珍惊恐的跑出客房,站在楼道中大声喊了起来。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冯玉兰身穿睡衣,伸着懒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少奶奶!不好了,少爷他,他病倒了,很厉害,您快来看看。”王朝珍急的直跺脚,连声招呼着冯玉兰。
冯玉兰故作惊慌,差点失足滚落楼梯,她慌忙跑进客房,“忠诚,忠诚,你怎么了?”
“王妈,快打120啊!”冯玉兰冲王朝珍喊道。
“哦!”
李忠诚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已经等在了门诊大楼前,他接过护士手中的担架车,急速向急诊室推去。
冯玉兰和王朝珍紧紧跟在后边。
初步检查结果出来了,戴眼镜的医生看着拍的ci片子,遗憾的摇头说道:“你们送来的太晚了,病人颅内出血严重压迫脑部神经,估计这辈子是起不来了,甚至有植物人的可能。”
王朝珍愣住了,她没想到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今天就瘫痪了。
“少奶奶,您看是不是换家医院在确诊下。”王朝珍小声提醒冯玉兰道。
冯玉兰恼怒的看了王朝珍一眼,厉声斥责道:“现在忠诚这个样子敢乱动吗?”
戴眼镜的医生也附和说道:“病人现在很危险,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最好不要乱动。”
冯玉兰是主母,既然她发了话,王朝珍岂敢违背,只好走到一边偷偷抹眼泪。
“王妈,你回去准备下住院所需的物,我在这里照顾忠诚。”冯玉兰吩咐道。
王妈刚离开病房,冯玉兰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医生的白大褂口袋中,“五十万,小梁,谢谢你。”
戴眼镜的医生叫梁金忠,眼看五十万到手,他不放心的叮嘱道:“冯女士,最好回家去静养,这里人多眼杂,恐怕我帮不了你多久。”
冯玉兰点头道:“我明白,你帮我定一间高级病房。”
“好,我这就去办!”梁金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走出了病房,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一点就透,高级病房是一对一服务的,比这里清净多了。
冯玉兰看到了李忠诚的异常,她走到病**前,小声的恶毒的说道:“李忠诚,这都是你逼我这么干的,如果你敢乱来,李墨馨和李鑫都要跟你一样的下场,你信不信?”
听到女儿和儿子也有危险,李忠诚真的不敢乱动了,眼睛哀怨的看着冯玉兰,留下了泪水,是后悔?还是哀求?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李忠诚的病情并无好转,但是也没出现恶化的情况,冯玉兰很坚定的拒绝了吴子涵,窦坤星,以及公司高层们的劝说转院的好意,执意把李忠诚接回了家中,安置在她卧室的套间里。
李墨馨接到冯玉兰的电话也赶了回来,看到爸爸病的这么严重,听医生说了后果,她也只能无奈的遵从了继母冯玉兰的安排。
李墨馨看到继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爸爸,心里很感动,在家帮着伺候了几天后,她不得不回校上课,即将毕业,功课很繁重,课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