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徐小六问诸葛灵辰要不要上街去玩,诸葛灵辰有些闹肚子疼,便说你自已去吧。
徐小六于是一个人在草鞋街闲逛。看见一些喜欢的小东西想买,结果都买不起,看看要到中午时,才慢慢往回走,徐小六心想:“今天是我生日,我总不能空手而归呀。。。。。。”经过一个小摊旁,看着先前看中的一朵白色头花,不由又停下脚步。
摊主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见这个漂亮的大姑娘又来到摊前,便问她买不买,徐小六说:“再便宜一些就买。”
老板见她是回头客,便不肯让价,非要十三文,徐小六红着脸怯声说:“我身上只剩下十文了,你要卖就卖吧。。。。。。”老板有些为难,但见徐小六生得清丽动人,心中喜欢,便呵呵一笑,说:“既然妹子诚心要买,我就吃点亏吧,就当没赚你一文,只收本钱就是了,好吧,就十文吧!”
徐小六喜孜孜拿出十个铜钱买下了白色头花,站在摊边就戴在头发上了。老板笑着恭维徐小六戴上了这头花更好看了。
徐小六心中欢喜,便回到诸葛家中。迎面遇上黄梦玲和扬月华,徐小六没有招呼,低眸便要走过去。黄梦玲忽然叫住了她:“你给我站住!”
徐小六一怔,因问:“有什么事情么?”
黄梦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又转首给杨月华使个眼神,杨月华便走上来,似笑非笑伸手到徐小六身上乱摸,徐小六脸上一红,退后两步,惊愕地问:“你想做什么?”
杨月华拿眼看黄梦玲,黄梦玲冷笑道:“也不干什么,只是昨夜府上失窃,大太太放在桌上的一对黄金耳环和一对白玉手镯都不见了。。。。。。”
徐小六脸上涨得通红,说道:“这关我什么事!?”
黄梦玲道:“哼,哼,你说不关你的事,可是有人看见你昨天深更半夜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藏在院墙草丛中,这又怎么说?——”
徐小六道:“我自已有事坐在那里,但与你们这事无关!”
黄梦玲道:“呵呵,说得倒轻巧,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难道做賊的人会自已招认不成?你趁早自已招了,将偷的东西悄悄拿出来便罢了,免得事情闹开了,连累大秀脸上也无光。。。。。。”
徐小六气得脸上阵红阵白,抢白道:“你们不要无事生非,我并没有招惹你们,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昨晚坐在草地中练功来着,我并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黄梦玲道:“呵呵,练功?练什么功?真是连撒谎都不会编的大笨蛋,走,给我们见大太太去!”说着就要上来拉徐小六的手,徐小六又羞又气,推开了她,黄梦玲道:“你还不肯坦白交代,——你今天头上怎么戴了一朵这么好看的头花了?这钱是从何处来的?说呀!——”
徐小六红了脸道:“这钱是我妈妈给我路上零花的。。。。。。”
黄梦玲怪笑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娘给你的零花钱你就舍得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徐小六本想说:“这不过是十文钱的小东西,算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了?”但她又怕让人耻笑这是路边货,便不肯说。
黄梦玲见徐小六欲言还迟的样子,心中更是起疑,于是又来拉徐小六的手,徐小六气得推了她一把,黄梦玲身材比徐小六矮了半个头,被徐小六推得一趔趄几乎跌倒在地,气得甩了徐小六一个耳光,徐小六没有武功,所以没有躲开。
徐小六恼羞成怒,更不多想,也打了黄梦玲一耳括子,黄梦玲不意徐小六也会发飙,气得喝叫扬月华快去叫人来捉贼捉赃。
徐小六见事不妙,忙转身欲走,想找诸葛灵辰分说冤枉。黄梦玲拉住她的衣角不放,徐小六伸手推她,黄梦玲忽然拦腰抱住了她,徐小六挣了几下,黄梦玲死死抱住不放。
转眼间杨月华便大声叫唤来几个男女,黄梦玲这才放开了她,喝令几个丫环和老婆子一齐上来搜查赃物。
徐小六想走来不及了,被几个老婆子扯嘴膊,徐小六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开,杨月华和另一个丫环便来搜身,杨月华搜出荷包,里面却空无一物,便望着黄梦玲看她有何吩咐。徐小六气得珠泪欲滴,咬着薄唇拼命忍住不哭。
黄梦玲适才当着杨月华的面被徐小六打了一个耳括子,引为大耻,更不多想,气势汹汹走上来啪啪啪的一连打了徐小六十几个耳光。
徐小六羞愤难当,终于哭出声来。∑梦玲余怒未息,喝令众人将徐小六按下去罚跪,要她向自已认错。
徐小六死命挣扎,不肯下跪,黄梦玲便用脚踢她膝盖骨,并一把从她头上拔下那朵头花来,掷在地上用脚踩坏了,接着又打徐小六耳光,将徐小六打得口鼻流血。
一个做杂活的男子看得心有不忍,好意地提醒黄梦玲道:“黄姑娘,算了,她可是大秀的丫环啊,打人也得看主人啊。。。。。。”原来这男子便是昨天同徐小六一起吃饭的那个中年大叔。
黄梦玲瞪了男子一眼,说道:“她哪里是大秀的丫环了,胡说八道!”
那中年大叔纳罕道:“阿忠说她是大秀的丫环啊,原来不是啊。。。。。。?”
黄梦玲经中年大叔一打岔,才省起徐小六虽然讨厌,但人家好歹是大秀的客人,这个老丁说得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嘛。
黄梦玲这才住了手,自已也觉得做得太过了,但想到自已是为了大太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