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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准备停当,都叫到跟前来,嘱咐了几当自己人才叫你们过来,却有件要紧事,要你们同办。”
众人低着头道:“太后只管吩咐。”
“渐离回来了,要你们去相帮,只是这件事除了你们,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有谁走漏了风声,哀家就算心慈,也饶不了他。”众人都道‘不敢’,“你们先去收拾收拾,待会儿就跟徐贵嫔一起去。”
众人又道‘是’,这才退下。
贺太后又迫不及待的相问,“疏桐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渐离?”
“这也容易,等下次上香,我和母后同去,回来的路上,去我以前在的地方歇一歇,也不大引人注意。”
贺太后点头,这样就好。她心里算着,离上香的日子还有好些天,又是着急,又想:“很快能见到渐离,何必急于一时。”
徐疏桐离开肃晋皇府后,直接去了徐府,将那些人事交给薛渐离。别人到还可,就是沉鱼,不免别扭埋怨半天,“公主您这一去到是快活,连奴婢都不要了。”
薛渐离笑道:“哪有的事,常常没事就想起你,总说要是把你接过来就好了,可是怕暴露了行踪,实在不敢。”
沉鱼看一看她的肚子,很大了。惊奇的不行,“您这是有姑爷了?谁这么好福气。”她其实想说的是‘谁这么倒霉,摊上您这么个五指不沾阳春水,只知道调/戏小姑娘的……’
薛渐离对沉鱼熟的很,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心里笑话自己。正色道:“我虽然不怎么好,不幸还是有人看中,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天天喝多,老觉得我与众不同。”她还做作的弄了弄头发。
徐疏桐忍不住噗嗤笑出来,“现在好了,不怕没人说话了,我在外头瞎逛了半天,不能再待,母后那里已经说妥,找个合适的时间,咱们再聊。”
薛渐离对万分感谢。又将她送到门口,徐疏桐入了宫,将自己做的事,稍微交代了一下。发现薛意浓今儿的心情不错,问道:“是不是二傻有消息了?”
“是。”
徐疏桐心内大喜。“怎么样?她受伤没有?受饿没有?受委屈没有?”徐疏桐一连声问了许多,叫薛意浓不知从何答起。
“疏影已经找到了她。”
徐疏桐双眼放光,“那就好,谢天谢地。”
“不过暂时还不能把她带回来。”
“这是为何?”
薛意浓神秘一笑,“我心里有个猜想,这次这件事是睿王所为,只是缺乏证据。”
听薛意浓的打算,这是要让女儿做诱饵,徐疏桐大大不肯,“大人的事何必牵涉到小人家,我跟您说,不管您想怎么找睿王的麻烦,绝对不能拿二傻冒险。”
“这是自然。我还有另外一层考虑,想让二傻出去长长见识,疏影留消息说,二傻在外头过的很好,她天天看见她在外花钱,吃好吃的,买好衣服穿,各种玩具买了一大堆,还雇了车,反而是那个叫莲蓬的一脸苦逼,天天被二傻拖着到处走。”
“有这等事?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钱?据疏影查到的情况,二傻兑过一次金票,是宫里流出去的,她有带钱在身上,我怎么不知道?”
徐疏桐摇头,她也不清楚。“是不是把首饰当掉了?她身上有个纯银的长命百岁锁,手环脚环那都是值钱的东西。”
薛意浓摇头,“没有,她只兑了金票,兑了一些小银子,又把其他的换成了银票。”她奇怪的是,那个一直只知道吃的女儿,哪里来的生活技能,“她算数学的很好吗?”
“您这么一问,我才突然想起来,她老是叫我教她算数,我还以为她上进了,敢情是为了学会算账花钱?”徐疏桐一拍额头,两眼一翻。天啊,这个征兆有点不妙,感觉被利用了。以前都是她利用别人,现在好,报应来了。“我是不是一孕傻三年,两孕傻六年了。”
薛意浓喃喃道:“我感觉也是,我似乎也有被影响。”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感觉特别的悲催。她们这里着急成团,都快急瘦了,二傻那里活的潇洒浪漫,完全没有作为人质的自觉,这到底是迟钝,还是聪明过度?
几天后,正是阴历十五。徐疏桐约着贺太后同去上香。贺太后去了观音庙,虔诚的跪在菩萨跟前念念有词,“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拜托你保佑我皇儿今年得个大胖小子,保佑我家渐离,也一举得男……”
徐疏桐就跪在她旁边,双手合十,听着她口里念叨诸语,只是很无奈的耸了耸肩。竟然希望她生个皇儿,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也不看看她和薛意浓的情况,有孩子已经属于烧高香,怎么还非要儿子不可。
可怜天下父母心。
薛意浓一日无子,贺太后心里着实不安,大臣们闹着要选秀,闹着要选皇太子,肖公举是万万不能选的,二傻是个女孩子,若是这次徐疏桐能生个儿子,那能省掉不少麻烦。
当然她这样想有点儿对不起余时友,可是没法子。皇后重要,被薛意浓喜欢的人更重要,她就算曾经对徐疏桐有一万个不感冒,现在这种情绪,随着时间越长也越来越少。
祈祷完‘儿子’这边,小女儿也不能落了,不能生儿子的女人,不能给人家继承香火,那是不讨男人喜欢的。她这一辈子错就错在没个好运气,把女儿变成了‘儿子’,叫女儿受苦。
希望渐离一举得男,以后再生几个女儿都无所谓,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