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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几句,徐疏桐让存惜别再说了,这里人来人往的,要是被人听了去终究不好,对于谋划的部分,自然是不宜再提,但是对于皇上,宫中的每个人都有八卦的兴趣,存惜自然也不例外,没事拿徐疏桐开涮。
徐疏桐哪里肯理她,倒了面粉,要给薛意浓做东西吃。
存惜绕到她身边,笑道:“啊呀,某个人害羞了。这就要做东西给心上人吃了,奴婢也好想吃。”
“想吃,你自己做。”
“态度差这么多,夫人还不老实交待跟皇上到哪一步了,再不说,奴婢就把您做的东西,全部偷吃了。”存惜在屋里嚷嚷着,门外,落雁正从茅房归来,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惊得她都没敢走进去。几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是存惜尽管不正经,但从来说一句是一句,况且小厨房又没有别人在,她们两人说话,自然不瞒着。
难道皇上真的?落雁一时间接受不能。皇上是跟她说过,要把徐疏桐留下来,可是目的是为了应付后宫,怎么这会儿存惜却说前娘娘喜欢皇上了呢?这可怎么得了。
落雁只觉得满脑袋浆糊,这位前娘娘已经知道了皇上的身份,还喜欢上了皇上,天哪!她的头要昏了。落雁赶紧回身走到了正屋,她要把事情告诉皇上,要警惕,这个女人竟然打起皇上的主意来了,简直就是妖孽作祟。以前那些宫人的议论,似乎排着小队伍到她脑海里来了,什么和一群清秀太监与皇上一起伺候,什么一群娘娘伺候皇上,混乱,太混乱了。
落雁走到正屋,刚想要推门而入,手抓着门环,人却停住了。
也许是雪花冻了她一下,脑袋清醒了不少。她停住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瞧瞧,薛意浓正在认真的批阅折子,时不时动一下已经发僵的脖子。心道:“我这会儿进去打扰皇上不说,万一说了出来,皇上也未必肯信,到时候徐疏桐告我一个诬告之罪,就算皇上不说,我难免也破坏了皇上的友情,心里怕不舒服,还是等有证据再说。”
落雁乖乖回了厨房,到门口时,还故意喊了一声,“外面的雪好大呀,路都不好走了。”
厨房里的两人,乖乖的刹住了谈薛意浓的话题。
落雁进门道:“好香,都做什么呢?”
存惜笑道:“你快过来,夫人正炸花饼吃。”这是一种面点小吃,材料简单,和稀的面粉里加入萝卜丝,南瓜丝,鸡蛋,加入盐调匀之后,舀在模具里,放在油里炸,炸到脱了模具,炸到金黄色捞起来,就可以吃了,也是走得外脆里嫩的路子。存惜说着,已经用筷子夹了一个炸好的花饼给落雁吃。
落雁嚼着落下肚去。
果然很好吃,落雁赞道:“夫人的手艺真好,谁娶到您谁有福气。不知道夫人有意向了没有?若是没有,奴婢可以帮您跟皇上说一说,没准能找到不错的夫君呢。”
“多谢落雁姑娘,不必了。我一个寡妇人家,谈什么找夫君,没的笑掉别人的大牙。”徐疏桐虽然这样说着,心中已经产生了怀疑,莫不是这丫头听说了什么?不由得莞尔一笑道:“到是落雁姑娘,正当青春,要是你有了喜欢的人,可一定要告诉皇上。”
落雁闻之,脸色一变。自己来说服她,她怎么说起自己来了,感觉没什么意思,这个徐疏桐真是太狡猾了。她道:“奴婢会的。”
花饼很快出锅了,大家一起去了正屋,怕凉了,还特地用盅子罩住。徐疏桐推开门道:“皇上,吃下午茶点了。”
薛意浓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好奇的用鼻子嗅了嗅,“今儿是什么?”她走过来,就见徐疏桐手揭开了盅子盖儿,一股热气冒出来,过了会儿才显出庐山真面目。
“是这个呀!”她拉过椅子坐了过来,拿筷子夹了吃。其余人也是,筷子不留情。但今日落雁却抓着筷子不动,眼珠子骨碌碌的在徐疏桐和薛意浓身上转个不停,想要发现什么异常。
结果并无什么稀奇处,她几乎以为是自己错听了。
可徐疏桐的一双眼睛却也在扫她,见落雁这副情形,心中早已明白,嘴唇勾出一丝笑容,她在想,要是落雁真的知道了,会有怎样的表情?
晚间,两人仍然一同卧眠。
只是今晚多了一个节目——说话。心里的甜蜜,想念,一恋爱会用的词,要表达的话,通通多了起来,仿佛说多少都不够,薛意浓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当然,还有害羞,羞得全身燥热,跟个暖炉子似的。
徐疏桐仍然靠住她睡,手仍旧不老实,在薛意浓的腹部上摸来摸去,只是这次很尽兴,因为薛意浓没有阻拦。
“你似乎很喜欢摸朕的……小腹。”
“是,我娘曾经说过,有腹肌的人靠得住。”当年,她没有理解她母亲的话,直到自己成了女人,方有所体会这话另外的意思。那蕴藏力量的腹部,在那事上别有动力的,这话,她现在打死也不会告诉薛意浓,只是隔着黯淡的烛火笑得格外甜蜜。
薛意浓觉得这是怪腔怪调,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想来能生出徐疏桐这样女儿的那个母亲,也非凡品吧。她有些不信道:“是吗?”
徐疏桐极为肯定道:“当然。”
薛意浓笑了。这是典型的迷信啊!
过足了瘾,徐疏桐也就停手了,问她,“最近要过年了,怎么还这么忙,折子也没少,那些大人可真是闲的发慌,皇上该找点事给他们做。”徐疏桐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