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秋狩草草的就结束了,回去就是忠王出宫建府,然后大婚,要忙碌的事情多着呢!文贵君一病不起,婚事都是玉君和绯君忙着操持的。
“玉哥哥,这忠王正君是从哪里出嫁啊?东宫吗?”绯君一脑门的官司,这种事他从来没办过,又是这么特殊的情况,也没个先例能参考一下。
“把问题集中一下,让礼部拿个章程,我们只管把关就行了。”玉君不想管那么多的事,做得多错的多。
“这可真是世事无常,文贵君威风了这么些年,说倒就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们了。”绯君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
“绯君慎言,小心引火烧身,”玉君没有接话,“赶快把东西定下来吧,八字已经送去合了,喜服的尺寸量了没有?”
“呀,还没有,我这就去,这里交给哥哥了。”绯君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喜服可是件大事。
另外一边,皇上正在跟皇太君对峙,皇上这一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把皇太君最中意的儿胥和孙子算是废了,他老人家怎么能干休。
“皇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由着孩子自己胡闹,娶个乡野村夫为正君,平白让人看皇家的笑话!”皇太君一副你无理取闹的表情。
“他们感动还来不及呢,说明朕的开明,有舍才有得,司徒栋自己是个成年人,朕尊重他的选择。”皇帝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反正太子他废定了。
“你们父子俩这是闹什么别扭呢,孩子走错路,当大人的不拉着还推波助澜的,你可真是...”皇太君从小就不太能管得了这个儿子,好在儿子还算孝顺,他也不能太过分,“这事儿就算了,今年开春的选秀你可得上点心,栋儿的侧君,悟儿的正君都要选了,还有适儿的正君也能定下来了。你这后宫也该充盈一下了,挑些颜色好的留下吧!”皇太君服软了,反正他也拗不过皇上。
选秀啊,司徒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那就留吧!元宝,送太君回逸和宫休息。”
“是,太君,请。”元宝赶紧的离开这是非之地,这么些天他要是还没看出来主子是看上欢哥儿了那他这大内总管就算是做到头了!欢哥儿有个什么动静都会变成纸呈上龙案,哎哟喂,主子您都能当人家的爹了,这事儿整的,这也不是他一个奴才该管的,少说少看多做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元宝已经能想到选秀的时候大家瞠目结舌的样子了,这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太,不,忠王大婚。忠王已经出宫建府,明天就来宫中接他儿抚摸着大红色的喜服,他真的没有想到司徒栋会为了他做到这一步,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被请来帮忙的苍云三人则是无语的望着天花板,我们很熟么?
婚礼这天苍云换了一身紫色的丝绸长衫,玉面红唇,额间的朱砂痣显得异常的妖冶。
“啧啧啧,要不是我知道你对忠王没意思,就这身打扮,还以为你是来踢场子的。”宝哥儿才不承认刚才他自己在一瞬间都看呆了,暗骂了一声妖孽,就开口调侃苍云。
苍云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灵哥儿已经在新人的房里了,“你们也太,慢,了。”灵哥儿也被苍云镇住了,“我的天哪,欢哥儿,幸好你平日里不爱打扮,不然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会嫁不出去的。”
苍云没形象的送他一个大白眼,“用早膳了吗?今天还有的忙呢!”
“没呢,已经吩咐过了,雨哥儿多用一些,这一整天你都吃不了什么了。”灵哥儿赶紧叮嘱。
“就好像你有经验似的。”苍云剥了一个花生放进嘴里。
“刚才喜婆交代了千万遍了,耳朵都起茧了。”灵哥儿掏掏耳朵,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头发不用梳吗?”苍云看雨哥儿的头发还是散开的,就问了一句。
“不用,说是还有个结发仪式,结发夫妻的么,等下戴上金冠就好了,”灵哥儿这个吃货看到有人带头了,自己也开始剥花生。
“那我们干什么?”宝哥儿和苍云没见到喜婆,都是云里雾里的。
“民间的话我们就得去拦新郎,出难题,要喜钱,皇家的好像没有这一项,我们就在这里陪他,直到送他出门。”灵哥儿觉得不如民间的有意思,原本他是第一次干这种差事,还很兴奋的,听喜婆一交代,又觉得无聊了。
“要从现在开始等到黄昏?”苍云趴在桌子上,无聊死了。
“汉子那边已经开始准备摆酒席了,我们这边应该在晒嫁妆。”灵哥儿赶紧闭嘴,他忘了雨哥儿是没有嫁妆的。
“那嫁妆呢?我去看看。”苍云还没看过嫁妆呢!
灵哥儿冲苍云直瞪眼睛,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家不用这样,我没有嫁妆,”雨哥儿苦笑,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司徒栋。
“怎么能这样!”苍云一拍桌子,“我去找皇上,不行把他要给我的嫁妆先给了雨哥儿,没有嫁妆你在王府就没法立足了,别以为当了正君就没事了,明天开春选秀,文贵君一定会给忠王选两个家世良好的侧君,到时候你的处境就艰难的了。”
苍云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觑,“他不会有事吧?”雨哥儿忐忑不安。
“没事,欢哥儿有分寸,他精着呢,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一肚子坏水儿!”灵哥儿气呼呼的说,眼睛还在瞟宝哥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