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那间房的门口,我并没有傻乎乎的冲进去,而是扶立在门框旁将耳朵靠到了门边,静心听取,房间里没有声音,稍作思量,我便推门而入,摸开房间里的电灯,只见桌子上摆满了两打啤酒瓶和一小碟吃剩下的花生米,地上还散落着许多扑克牌,然而并没有两个女孩的踪迹。我想,这大概不是黄大龙的房间。
随即退出了这个房间,关上灯掩上门,不动其中的分毫。然后来到了与它相邻的第二个房间的门前,同样的,我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取其中的动静,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是真真的听见了声音,不单单是里面颇为暧昧的音乐,同时还包含了女孩苦涩的哀求以及男人肆噱的浪笑,我可以确定,那就是黄大龙的声音。看来情况十分的糟糕,黄大龙终于忍不住要对两个女孩下手了。
情况危急,也容不得我多做考虑,猛然就是一脚,将房门痛踹而开,这一踹不要紧,可是将正准备使坏的黄大龙吓得一哆嗦,摔倒在了地下,就看他一边提着宽松下来的裤腰带一边怒声叱喝:“你是什么人?”
我没有理会他,转而向床上观瞧,一个上衣被扯碎的女孩正蜷缩在墙边,看到我时显得十分惊讶,而着女孩也不是别人,正是被他们所掳走了的陈圆。她的眼中还伴着惊恐,但却依旧认出了我,带着哭腔喊道:“大哥哥!”说着,就一股脑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了我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可我又不免奇怪,王丽去了哪?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地下的黄大龙已然将自己的裤腰穿好,抡圆了自己的眼睛瞪着我,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我撕碎,恨声骂道:“好呀!原来是你这个小混蛋,怎么着,在地铁站的时候没敢之声,居然还敢跑到这来撒野,也不打听清楚这是谁的地界。”
我一听,他说的还真是掷地有声,可惜,狗仗人势:“反正不是一条狗的地界。”
也不知他是真没听出我在骂他,还是装没听见,纠结的问题居然是:“哼,还敢还口,今天我就让你们有进无出。”
说着就环顾四周,然后抄起了桌上的半瓶白酒,怒气滔滔的指着我:“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哪来的胆子敢到这来撒野。”
我拍了拍陈圆抓住我的手,示意她先放开,他也是吓坏了,颤巍巍地点点头,手则向后一缩,这时黄大龙抡起的酒瓶已经来到了我的头前,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闪身就避了开来,他也是喝了点酒,步子乱飘,一个砸空就顺势趴倒在地:“哎呦!臭小子还敢躲。瞧我起来还不弄死你。”
我不由得怀疑他还有这个能力吗?见他硬撑着地板,花了二百分的力气才站了起来,我就想着不要让他在这么劳累了,一个大脚‘咣当’,就又把他送了下去。
“哎吆!”这次似乎还把他的腰给晃伤了,就看他丢下了酒瓶,双手捂腰,一脸酸爽的左右翻滚,可是要了命了。嘴里也不闲着:“哼,混小子,我要你好看!”
好容易碰上了这么一出,我要怎会轻易放过他,而且现在王丽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抄起了他身边的酒瓶,轻轻敲了敲他的扭曲的脑袋:“嗨,这东西砸人疼不疼。”
这话还真吓到了他:“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告诉你,砸坏了我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时候跟我谈法律不是红口白牙的狡辩吗?他自己做了事的时候何曾想过法律的惩罚,我笑了笑:“别担心,我可是很有分寸的。”
“哎呦呦!别介,别介呀!大不了我不追究你闯进来的事情了。”
“不追究了?”
“不追究,不追究。”
我一酒瓶就砸到了他晃伤的水桶腰,疼的他直喊娘:“还轮得着你来原谅我吗?你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是吧!”
“明白了,明白了。都是我的错,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放了吧!这人您不是都救下了嘛!”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诚心认错,但我也不能顺手把他弄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于是转向了安抚政策:“知道错了就好,我问你,还有一个女孩被你关在哪里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结结巴巴的说着:“还,还,还有一个呀!”
“废话,就是那天跟你对立的女孩,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忘了吧!”随说着,还拿酒瓶在他的耳边敲敲打打,这能让他清醒不少。
“是是是,记得,记得,可她已经跑了。”
“跑了?别跟我甩花样!”
“我哪敢呀!她是真跑了,我昨天看她们俩被抓了还算老实,就没把她们绑的太结实,谁想那女孩趁着我稍没留神就跑了出去,我们找了一天也没找着她,又怕她招惹出什么乱子,就想趁早把这个女孩也放了,其实我没想对她做什么,就是想给她解绳子,可她的反应太大了。真的!”他那一副油嘴滑舌的奸样,看的我直想吐,竟是胡说八道的话。但对于王丽已经逃出去的事情,似乎又不像是胡诌出来的。
我转头看向一旁颤巍巍的陈圆:“你知道你丽丽姐姐被他关到哪里了吗?”
“丽丽姐姐真的跑出去了,可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噢!原来是真的,那么显然,黄大龙一伙人也没能将王丽抓回来,可既然昨天已经逃走了,今天一整天的时间她又去了哪里?难不成又遇到了其他的危险?一股忧心之情涌上心头,要是说王丽真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跟孤儿院的院长阿姨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