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悬殊差别。

看来读书人,还真是不一般啊!赵掌柜生出无限感慨。

福禄可不知赵掌柜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缓缓地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这么说吧,如果您这酒楼生意还算好,那么您只买十个菜,我完全同意,价钱嘛,也可以只收你二十两银子。

“可是,当初我拿这十荤十素菜谱来卖给您。并不是说我家祖传的菜谱里就只有这么个数儿。而是算着您这酒楼要想改变现状,必须得下这么一剂重药,用这么多数量的新鲜菜来打响牌子。拉回食客!”

他这一番话,说得赵掌柜一片迷茫:“阿禄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福禄叹了一口气:“意思就是说,要想改变你酒楼的现状。重拳推出,才有效果。否则。温吞水泡茶,实在没什么味。”

说完这话,福禄看赵掌柜眼光有些沉沉的,苦笑了一下道:“您是不是以为我在推销自己的菜谱。故意这么说呢?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想把菜谱卖出去,这街上有好几家生意惨淡的酒楼。我完全可以上门去跟他们谈谈。

“这菜谱,您不要。不见得别人不想要。把菜谱卖给您,全是因为您收了我做伙计,咱们有着跟别人不同的情份。说真的,做生意,赢的就是看准时机,舍得下本钱,拼的也就是个魄力。掌柜的你做这么多年生意,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又道:“这样吧,你要真的只想买五荤五素,我也可以卖给你,看在您收我做小二的份上,那些菜谱就只收您二十两银子。不过如果您以后还想再买另十样,那价钱就不一样了,必须花四十两银子,才能买到,您好好想想清楚。但如果您把这二十样菜谱全买了,我便有办法让您这酒楼生意好起来。”

“什么好办法?”赵掌柜眼睛一亮。

福禄想了想:“您觉得这酒楼怎样才算生意好?”

赵掌柜叹了口气:“起码一天得有一百来个人到这儿吃饭吧?”

“好。”福禄点点头,“那这样,有了二十道新菜谱,如果我有办法让酒楼保持每天一百个人的生意,二十天一直保持这样的水平,您付我二十两银子酬劳;如果我的方法不奏效,酒楼生意好不到那个程度,那我一文钱不要的,您看如何?”

“啊?”赵掌柜看向福禄的眼神有些不对,“你出个主意,还要二十两银子?”

“得,算我啥也没说。”福禄摇摇头,站起来拿起抹布去擦桌子。

赵掌柜眼神复杂地看着福禄忙碌,好半天没有作声。

上午自然没什么生意,福禄跟阿福送了饭菜去那王员外家,便找了个角落坐着,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这酒楼生意不好有生意不好的好处,至少对于福禄来说,它比较清闲。

不过如果赵掌柜真没魄力,福禄就要考虑换地方了,不然只怕自家小姐也饶不了自己。

“阿……阿禄。”赵掌柜这回倒没有趴到桌子上睡觉,他撑着腮帮子坐在那里想了足足半天,终于开口叫福禄。

“掌柜的,您叫我?”福禄睁开眼,走了过去。

“坐,坐下吧。”赵掌柜用手示意了一下。

见福禄坐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福禄的眼光像壮士扼腕一般悲壮,“好吧。一切照你说的做。”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福禄,“这是五十两银子,买二十个菜谱。”

“好。”福禄也没废话,从怀里掏出容韫和写好的菜谱递过去。

赵掌柜将菜谱细细看了一遍,点头道:“好,都没问题。”

他做酒楼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照这上面写的,一定能做出菜来。

他说完又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写了个合约,递给福禄。

福禄看合约上把早上他说的条件都写得非常清楚,倒也佩服赵掌柜做事老道。

这张合约,如果赵掌柜不主动签,他也是会要求签的。

毕竟口头约定是作不得数的,到时他帮策划着让酒楼生意好了,赵掌柜来个死不认帐,他想打官司也没处打去。

因这张合约只是他对赵掌柜的制约,上面已有了赵掌柜的签字,他也不再誊抄,只签上自己的名字,吹干墨汁折好放进了怀里。

赵掌柜看着福禄的动作,心情极为复杂。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看这少年做事极有主张,而且眼光很正,眼神里更是透出一种自信,让人没来由地去相信他;或许这酒楼让他太绝望了,以至想用他所能承担的七十两银子来搏一搏,以期能产生奇迹。

所以小心谨慎了一辈子的他,这回竟然相信了这个少年的话,相信他能让这酒楼起死回生,相信他能让自己赚更多的钱。

希望他的眼光和直觉,不要出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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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怔神间,绿竹忽然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打量自己,她抬起头,正对上隔着两人的一个女孩儿的目光。

这群孩子加她在内只有五个女孩儿,而打量她的这个,瓜子脸,柳眉凤眼,雪白的肌肤,倒是这群女孩子里个子最高挑,也是长得最为明艳动人。

她一直跟在正义使者的身边,看来跟他是一个村里出来的。

虽然不太喜欢她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目光,绿竹还是冲着她友好地笑了一笑。

那女孩儿被她这一笑惹得愣了愣,继而也笑了起来,开口道:“你叫什么?我叫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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