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和马雷各捧一盆花,从旁边人群稀少的地方走了进去。容韫和拉着福寿,赶紧跟上。
在小偏厅里,另有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绸缎长袍的老者,坐在那里等着了。他一看到见傅衡和马雷捧着两盆花,就站了起来,急迎了几步,嘴里连叫道:“小心些,小心些。”
待傅衡两人把花放下,老者围着两盆花看了半天,嘴里不停地喃喃道:“好花,好花啊。”
“还请张员外帮忙登记登记。”面对这个老者,饶是傅衡也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等在一旁。不过终因家里有事,还是开口催促道。
“哦,好,好。”张员外这才从痴迷中清醒过来,抚着胡子点了点头,对一旁站着的一个儒生道:“吴恒,你来。”说完又低下头去看花。容韫和懒得理他,往前面厚厚的雨帘里走去。然而走了不远,就有马车从后面驶来,驶到他们身边,车上的车夫对着他们叫道:“容姑娘,这车是空的,我家公子叫我送你们一程。”见容韫和不理,这马车锲而不舍地跟着他们,慢慢地挪动,而车夫也不知被傅衡灌了什么药,一路滔滔不绝地劝容韫和上车。
容韫和被他的魔音吵得不耐烦,低下头问福寿:“上不上车?”
容韫和看了看福寿湿透了的鞋和衣摆,叹了一口气,一拍福寿的肩膀:“上车。”
“好。”福寿也不问缘由,点点头便跟容韫和上了车。
见二人上了车,车夫终于停止了聒噪,迅速驾车往师姚镇驶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雨一直下着,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回到家早已把群芳园里的事抛在脑后的容韫和,想趁赏花会未开之际把房屋修缮修缮、再趁空去山上找找花木的想法全都落了空。
看着空间里的那片空地,容韫和差点冲动地又把白菜种子撒进去。好在又到了师姚镇赶集的日子,容韫和到了集市上,买了一些菜种。把扩大出来的地方都种上了菜。反正没别的东西可种,种些菜即便创造不了经济效益,也能改善自己的生活,让家里餐桌上的菜花样多些。终归是好事。于是接下来那几天,容韫和忙忙碌碌带着人烤鱼碾粉。好在空间扩大后池塘也变大了很多,池塘里的鱼有了足够的活动空间,这几天又长大了一些,捉出来制一百瓶味精绰绰有余。终于在赏花会之前。容韫和给孙掌柜交了货。一下子进帐了两千两银子,容韫和拿着这一笔“巨款”,高兴跟个孩子似的跑到吕妈妈面前炫耀了一番。两千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如果按米价换算,两千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三、四十万了。眼看着从兰园拿回来的那株兰花在空间里长出了第三片叶子,算上从于清明手上赢回来的一百两,容韫和一共有接近三千两银子了。
最让容韫和意外的是,空间里的鱼不知什么时候在池塘里下了鱼卵,等她把大鱼捞得差不多的时候,发现池塘里竟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看样子足有三、四十条。谋畹啊t缫逊醭隽诵”睿大概出生后就全沉到了池塘底部r不是这一次把池塘清空,容韫和还发现不了它们j了数这些小鳖竟然有十二、三只之多,容韫和当即找了一只最大的,捉出来给家里加了一个菜?
不过虽然池塘里有鱼卵孵出来的小鱼,但等它们长大还需要一、两个月,池塘里这么空着纯粹是资源浪费。容韫和看外面的雨不是很大,打着伞到了湖边去,呼唤大宝。大宝不知是对容韫和的声音敏感,还是知道大宝是自己的名字。竟然一叫就浮出了水面,很欢快地给容韫和捉了十几条鱼,然后叼着容韫和赏给它的一条空间鱼,心满意足地回了湖里。
把这些事都处理好。时间便到了四月二十七日,天公倒是作美,头一晚就停了雨。容韫和吃过早饭,从房里搬出了原来种在空间里的那两盆花。
为了控制这两株花的花期,容韫和在五天前就已把花移到了空间外面。不过为了防止出现不良反应,她还是用花盆装了空间土。然后视情况斟酌着浇稀释了的空间水,现在的两盆花正是盛放得最美丽的时候。
“哇,小姐,这花你从哪里弄来的?好漂亮啊。”福寿一看到这两盆花,就惊呼起来。就连吕妈妈也禁不住眼睛一亮,蹲到花前双眼痴迷,半天回不过神来。
容韫和不由抿嘴而笑。当初她见到这两株花盛开的样子时,表情也跟吕妈妈差不多。
这两株花带有雾气,果然不同凡响。兰花早已长出了好几片新叶,碧绿透亮,姿态翩跹;两朵淡绿色的花也在昨日并蒂开放。这花每朵竟有十几片花瓣,晶莹剔透,仿佛翡翠琢出的一般,竟然就是兰花中的极品——绿云。
而原来像枯枝一般的花木,也渐渐长出了一些枝丫,主枝也长得有半人高了。稀疏的枝丫上,褐色的圆点慢慢长大,终于前几天长出了茶杯大小的紫色的花,大大小小足有十九朵。容韫和在它欲放时就认出了它的种类,这竟然是紫玉兰,又称木兰花,药名叫辛夷。
这种花她前世在南方的植物园见过,听说移植和养护都极为不易,是非常珍贵的花木。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让她在花市里拣了便宜,只花了十文钱便买了下来。此时的紫玉兰,原来褐色的枝头开满了雍容华贵的紫色花朵。朵朵亭亭玉立,浑似粉装玉琢,幽雅飘逸,芳香诱人,美丽而高雅。
这样娇艳的花,容韫和可不想就这样拿着招摇过市。如果这样走到镇上,一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