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看了看李綦,心里有些为难。这株花虽说是于清明输给她的,但其实就是李綦的东西。现在把这白得的兰花又卖给李綦,怎么说都有些不地道。

想到这里,她笑道:“那些花我想留着自己赏玩,先不卖了。到哪时我想着要卖,再跟李公子说吧。”

“也好。”看到容韫和这副表情,李綦也猜到一点原委。只是当着吕妈妈的面,他也不好表示什么,只得拱手告辞。

看着李綦乘车离去,容韫和转回房里,洗澡洗头折腾了一番。古代的路太差,下雨就是泥泞路,不下雨又是尘土满天,偏还要穿着长裙,出一趟门洗衣服都要费不少事。难怪很多人寻常都不愿意出门。

把自己打理干净,再让云莺把衣服洗了,容韫和闪身进了空间。菜地里的菜仍然在蓬勃生长,原来特意留下的三株白菜已经开花结子,再过一阵,容韫和就可以得到空间里育出来的白菜种子了。

到时拿去给马袁氏种种看,试试在没有空间水浇灌的情况下,会不会种出味道鲜美的白菜来。第二代第三代地试下去,看看品种会不会变。如果试验成功,用空田育出优质稻种,造福大陈人民,也不枉她得到了空间这么一个逆天的东西。

她从山上采到的奇怪植物,被她种在了空间的一个角落里。但虽然位于角落,它却是最不会被忽视的植物——空间里的雾气像是会走的云,缓缓地在空中往那株植物涌去,使它两三天时间里,就长成了一株,被雾气层层包裹起来。那植物本就长得奇怪。只有小小的一株茎,所以即便是容韫和凑近前去,也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

或许是那株奇怪植物太过霸道,被傅衡从山涧中采来的兰花,吸附的雾气与它相比差得很远。而从于清明手中打赌过来的兰花,在那两株植物还没放进来前,它是这空间的中心。吸附着不小的雾气;可这会儿。在它周围只有一点淡淡的一层薄雾,像被空间遗弃的旧人,凄凄惨惨地呆立地自己的角落里。

看来这空间。也同样是弱肉强食啊!容韫和感慨着,把两株兰花移植到了那株奇怪植物旁边,以便雨露均沾,不至厚此薄彼。

除此之外。还有为空间献出了自身雾气的绿云、紫玉兰,也被容韫和重新种植在了空间里。这段时间。她准备多学学这方面的知识,争取给这两种植物分株种植,让它们成为她与傅衡新开花店的主打产品。尤其是紫玉兰,想必会有很多富人想要把它种在自己的庭院里。毕竟这样精致美丽而大株的花卉。是很难得的。

当然,那株准备卖掉的大荷,也被容韫和种了进来。好歹有一点淡淡的雾气。而且这株花起码能卖上一百两银子。对于它,容韫和还是小心伺候着。

做完这些。她便坐到雾气中间,打坐练功。这一段时间,她身体里的气感越来越强,无论是眼力、听力还是记忆力,都比以前强了很多。想起福禄近段时间不知疲倦的看书,和几乎过目不忘的本事,容韫和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这种变化,一定是跟她每天吃的喝的全是空间里的东西有关。

第二天,容韫和老实呆在房里看书。她这些天手里拿的,就只是傅衡带过来的那本种植方面的书——《齐民要术》。贾思勰所著的这本书,从种田到种植蔬菜瓜果,从养殖到农作物加工,介绍得极为全面而详尽。容韫和看了收获极大。到了傍晚,她还到马袁氏家走了一转,向她询问自己看书时遇到的一些问题。

学习了理论知识,就特别想实践一番。对自己的新家,容韫和开始有了急切的期盼。她的一切试验,她的种植大计,都要到新塘自己那块田地上进行。现在她特别希望这房子能在短时间内建成。

想到这里,容韫和心痒痒的自抑不住,吃过晚饭,点上油灯,拿出纸笔,她开始为自己的新院子画起了设计图。

那么宽的一块地方,除了开垦两亩稻田,再预留下花圃、菜园等,开挖一个池塘,容韫和还准备在靠山的那个地方建成一个园林。前世参观过苏州园林,她便喜欢上了那种精致的美景。只是北京的家虽然也是别墅,但园林设计都是已做好的,家里什么东西都不是她能做主的,她的梦想也只能是个梦想。

现在重活一次,既然有了一大片土地,又有了建房的自主权利,容韫和这个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有空间在,园林里的植物种植是不成问题的,所建的房屋也并不见得比两进的院子花的钱更多,至于假山什么的,看看山上能不能就地取材,尽量做到少花钱、多办事。

想得兴奋,容韫和提起笔,把自己记得的拙政园和留园、狮子园等园林的布局,在纸上画了起来。

不用这些技能的时候不知道,用到了容韫和才发现,这个原身,不但字写得不错,连画画也画得挺好。草草在一张纸上勾勒了三个园子的布局,容韫和便再用一个时辰的功夫,画出了一张园林设计图。这一幅图,是她融合了三个园子的布局特点画出来的,看上去极具诗情画意。

不过看着这张画,容韫和苦笑了一下。要想把图上的构想变成现实,真得花不少钱呢。

看来,得想想办法把味精再卖一些出去。现在,还不是呆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啊。

第二日,吕妈妈和福禄还没起床,容韫和就提着桶开始到湖边剖鱼了。空间里的生长周期短,鱼虾生长得快,只要不是隔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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