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呐，总要算明白。这样，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天河二号的商业收入一年多少，我也不管了。只要30亿，仅此而已。当然，凡人科技使用的服务费、电费，你们直接扣掉，一分都不用少！”
王凡冷笑道，既然政府这么没数，还给他算账，那么他又何须留情？
算清楚了，必须！
王凡话语落下，庞润和叶跃的心彻底死了。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要是其他人向政府算账，那没有任何意义。
但王凡说了，不但他们要考虑，甚至连背后的大佬都要考虑。
因为王凡太过重要，实力太强，以至于政府都不得不高度重视。
于是，庞润只好说道：“王董，我们身份太低，根本没办法决定，只能反馈回去，让上面决断，你看……”
王凡点点头，这样的大事，就是李老、郑老都难以决断，更何况他们两个小杂鱼。
见王凡点头，叶跃和庞润大喜，连忙说道：“那，没别的事，我们先回去了，王董，您的话，我们一定带到。”
庞润和叶跃说完，立即向着门口走去，俨然一副要溜之大吉的姿态。
王凡这里，简直是鬼门关，他们两个一刻都不想多呆！
但两人刚走到门口，身后，王凡的声音再度响起：
“且慢，神威太湖之光的帐，咱们还没有算吧？那个价值增长的好像更大吧？这个咱们要慢慢地算……”
闻言，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险些跌倒，只能一身冷汗地再度回来，然后如坐针毡地陪着王凡算账。
“那个神威太湖之光，原本按照你们的计划，什么时候能够落成？”王凡看着两人战战兢兢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心中却乐开了花。
他们这些政府大佬，平时牛气惯了，偶尔在他手上吃点瘪，也是好事！
庞润脸色难看到极致，只好神色黯然地说道：“按照原计划，最快也要今年年底，才能已经完成“太湖之光”系统的研制与组装。”
王凡点点头：“年底，也就是说，我的完善升级，让神威太湖之光的落成，提前了2个多月？”
庞润点头：“至少两个月，如果计划进行不顺，可能更久。”
“恩，神威太湖之光，原计划是什么样的性能层次？”王凡接着问道。
庞润已经快哭了，这笔账算下去，他绝对玩完。
而一旁的叶跃更是成了闷油瓶，坐在一旁和个木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当真是将沉默是金发挥到极致。
无奈之下，庞润只能接着说道：“原计划到明年年中，完成后续的优化，升级，性能能够达到峰值运算速度每秒12.54亿亿次，持续计算速度每秒9.3亿亿次。从而取代天河二号，成为当之无愧的全球第一！”
“恩，现在神威太湖之光的性能是多少，我好像忘了啊！”王凡问道，依旧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庞润看了看傻子一般的叶跃，叹了口气：“经过王董的完善升级，神威太湖之光每秒运算速度，超过了不可思议的40亿亿次！”
“恩，时间方面就不算了，我的升级，让神威太湖之光的性能增加了近4倍。这应该提多少钱？”王凡看着哭丧着脸的两人，笑着问道。
“这……”庞润彻底要哭了，再这样下去，王凡绝对把他们两个逼死。
“好了，不难为你了，天河二号30亿，神威太湖之光50亿，共计80亿华夏币，每年。其他多余的，都便宜你们了。”王凡说道：“现在帐算清楚了，回头你们找人和凡人科技的财务对接就行！”
……
很快，两人脸色铁青地出了门，早已汗流浃背，还是冷汗的那种。
但两人心中都打定主意，王凡的要求，别说80亿每年，即便是8亿，都不可能同意。
但就在这时，身后又响起王凡的声音：
“既然你们要算账，那就算清楚。记住，我能让天河二号的价值暴增10倍，也能将其打回原形！”
我能让天河二号的价值暴增10倍，也能将其打回原形！
王凡这样的话语，让两人脸色大变。
要是别人如此狂言，他们只会冷笑。
但换了王凡，即便是他们背后的大佬，都要高度重视，慎重对待，因为王凡真的有那个能力！
两人应了一声，再也不敢停留，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连电梯都没有等，直接逃跑似的冲进楼道。
他们生怕，再多停留一秒，王凡又提出新的要求。
那样的话，他们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少层的楼梯，就这样沉默着，直到累的不行，这才停下来，相视一笑，满脸皆是苦笑。
要知道，他们是来要账的。
结果呐，帐是要成功了，但却背上了几百倍的巨债，真是有意思啊！
至于回去怎么交差？
两人心里彻底没了主意……
屋内，王凡又拿出一听奥古特，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对面的墙壁，正是两人一路的表情变化。
这让王凡忍不住笑着摇头，这一次，他可把两人整的不轻。
恐怕下一次，庞润和叶跃，打死都不会再来了！
想到这些，王凡忍不住冷笑。
这一次，政府不是要和他算账吗？那他就和政府好好算算，看对方怎么收场！
…………
华夏，深圳，夜色深沉。
任正非单手托着头，签署完最后一份文件，有些疲惫。
但想起凡人半导体对华为的扶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