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遇到了赵邢端他们。
赵邢端听楚钰秧说完了整个过程,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紧紧攥拳的手发出“咯吱咯”的响声。
赵邢端将楚钰秧打横抱了起来,说:“你太累了,我先带你回宫去休息,这里等会儿叫江琉五和耿执负责。”
楚钰秧想要反/对,不过知道赵邢端担心自己,看了看赵邢端的脸色,觉得自己就算是反/抗也无济于事了,尤其现在自己的状态的确并不怎么好,所以楚钰秧就没有多做无意义的事情。
赵邢端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闭眼,先休息。”
赵邢端把楚钰秧带走了,那边江琉五和耿执过了好久才回了成家。
耿执一进了成家大门,还说道:“这一圈找的,真是够累的,人还没找着,这真叫楚大人说着了,我真快把京/城所有的青楼都去遍了。”
“楚大人呢?”江琉五问。
一个大理寺的人瞧见他们回来了,赶紧说道:“楚大人已经回宫去了。”
耿执挠了挠头,就听那人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两个人都是一惊。
耿执说道:“楚大人没事罢?”
那人说道:“应该是没事的了,不过陛下的脸色不好看。”
江琉五皱眉,说:“成公子的尸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成家里了?”
那人又也是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这事情实在是太邪乎了。”
按照那人的说法,楚钰秧怎么丢的,他们实在是没有注意。当时人还挺多的,如果有人真的胆敢绑走楚大人,他们哪里会没有发现?可是他们偏偏就真的没有发现,谁也没有发现,就只知道楚大人不见了。
之后楚大人又突然出现了,自己走了出来,还跟他们说池塘边有一具尸体。大家过去就真的瞧见一具尸体,但是有人说他刚才还在池塘边路过,敢肯定,那里之前绝对是没有实体的。
耿执说道:“那还真是邪了门了!”
江琉五说:“也就是说,有人在咱们眼皮子低下,干了这么多的事情?”
耿执奇怪的说:“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江琉五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就是成家的人,而且当时很方便在周围行动的。”
楚钰秧被赵邢端带走,半路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赵邢端将他带回宫里,让御医过来给楚钰秧诊脉。御医大半夜的赶忙跑了过来,一搭脉,发现楚钰秧不只是受惊了,而且还中了毒。
赵邢端一听,脸色刷的又降了一个温度,御医赶紧说道:“陛下稍安勿躁,并不是什么稀有的毒/药,吃一记药明日就好。”
楚钰秧都不知道自己中毒了,不过如果他紧紧是被人打了一记手刀,恐怕根本不会这么疲倦。楚钰秧被人下了药,并不是稀有的毒/药,很容易就能弄到,不过药效挺快,可以让人迷迷瞪瞪的,还有轻微的致幻效果。幸好用的药并不多,不然这种药还会上瘾的。
赵邢端立刻让御医去煎药,然后自己守着楚钰秧。
楚钰秧迷迷瞪瞪,其实是药效劲儿还没过去,等药煎好的时候,他正好醒了,看起来比刚才精神头好一些了。
赵邢端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说:“感觉好点了吗?”
“我没事。”楚钰秧说:“就是被打了个一下后脖子,为什么还要喝药啊。”
赵邢端说:“乖,喝了,御医说你中了毒,喝了药睡一觉就好。”
“啊?”楚钰秧惊讶的说:“什么毒?”
赵邢端把御医的话跟他说了一遍,楚钰秧就沉默了,因为药是有致幻效果的,所以楚钰秧开始疑惑了,那自己迷迷瞪瞪的时候听到的感觉到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情况?
这两者导致的不同结果实在是区别太大了,让他顿时觉得很迷茫。
赵邢端把药送到楚钰秧的嘴边,说:“你今天累了,喝了药,快睡罢,别想这些了,明日再说。”
楚钰秧点了点头,觉得有点头疼,还有点略微的犯恶心,估摸/着是被打了后脖子的后遗症。
楚钰秧喝了药,苦的差点就吐出来,赵邢端立刻塞了个蜜饯果子放进他的嘴里。楚钰秧吮/了一下,立刻又皱了眉。
赵邢端问:“还苦?”
楚钰秧皱着眉,说:“不是,就是我不喜欢吃这种蜜饯而已。”
赵邢端忍不住说道:“你还挑食了?”
楚钰秧嘴里苦的不舒服,干脆就把蜜饯给咬了咬,然后咽进了肚子里。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楚钰秧眨眨眼睛,问:“苦的吗?”
“是甜的。”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我的嘴唇上沾到了药,又没沾到蜜饯,怎么会是甜的?”
“就是甜的。”赵邢端说着又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楚钰秧伸出舌/头来,在自己嘴唇上一舔,顿时舌/尖都苦的发直了,赵邢端果然是骗他的。
赵邢端立刻低头含/住他来不及伸回去的舌/头,用/力的吮/吸了两下,说道:“这回真是甜的了,好甜。”
楚钰秧被他弄得脸都红了,说:“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赵邢端说:“睡觉罢,你太累了。”
虽然这时候,赵邢端实在是想把楚钰秧吃下肚子去,不过瞧他脸色还没恢复,不忍心折腾他,只好抱着人就躺了下来,盖上被子,说:“明天就好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