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在柔软床上的一霎那贝一铭感觉自己的灵魂突然飞了起来,在乌丽晴俯下身的那一霎那又狠狠撞回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燃烧,他的血液开始沸腾,大脑中昏沉沉的感觉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进攻,是占有!
潜伏在贝一铭身体内被称之为yù_wàng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被乌丽晴唤醒!
就在贝一铭伸出手狠狠的向乌丽晴柔软的身体抓去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脸上一凉,那是眼泪滴落在炙热脸颊上传来的感觉,虽然微弱,但却足够让贝一铭身上燃烧的火焰一滞,可他的大脑还没恢复清明,又是一滴眼泪低落,顷刻间贝一铭的双眼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清楚了乌丽晴的脸,那是带有泪痕还有痛苦、绝望表情的脸。
眼泪是实质的,而痛苦与绝望是抽象的,但三者却有紧密的联系,融合在一起立刻给贝一铭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撼感,燃烧着的身体、沸腾的血液在这一刻被浇上了一盆刺骨的寒水,火焰顷刻间熄灭,沸腾眨眼间平息,他突然一把推开乌丽晴站了起来道:“对不起!”说完贝一铭就要逃离这里。
乌丽晴一把抓住贝一铭的胳膊急道:“你要去那?”
贝一铭似乎猜测到了乌丽晴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回头,轻声道:“你没必要这样。”
一句话刺痛了乌丽晴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揭开了上边所有的伤疤,让这颗伤痕累累心不断留着鲜红的血液,她的心在抽搐,在痛,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乌丽晴抓着贝一铭的手越发用力了,用力到她的指甲刺入到了他的皮肤中。
乌丽晴猛的一用力把贝一铭扯了回来,笑容有些疯狂道:“没必要?为什么没必要?只要你答应他,我是你的,你可以出国进修。等你学成归来他还可以把你调到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你会成为省医院整形医院最年轻的院长,这些难道你不想要吗?”
贝一铭没想到乌丽晴会代方志华许诺出这么多的好处,他不得不承认方志华给的好处足够多。也足够好,诱惑力很大,但那是对于其他人,对于贝一铭来说,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不是他想追求的。
财富、权利包括女人这些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甚至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但是对于贝一铭来说,这些东西他已经有了一部分,财富他有,女人他有苏慕雪,至于权利,随着他的实力增长,他早晚会得到,他没必要昧着良心,忍着恶心跟方志华做这样龌龊而肮脏的交易。
贝一铭呼出一口气转过头道:“这些不是我想要的。你也没必要这样做,你不是工具,你是个活生生的人。”
最后的一句话让乌丽晴愣住了,她已经好久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有独立相思的人了,自打跟方志华认识后,她似乎就是一件工具,一件方志华喜欢,有时候却又拿出去交换利益的工具。
她的人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她茫然无措的站在人生的旅途中随波逐流,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她已经没了属于自己的灵魂,掌控她灵魂的人叫做方志华,那个用爱的名义夺取了她灵魂的人。
乌丽晴突然哈哈大笑道:“人?对。我是人。”说到这她猛然站起来扑向贝一铭,贝一铭措不及防下被她扑到墙上,乌丽晴跟一条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体中呼吸急促,语气充斥着诱惑与yù_wàng的道:“你让我当一回真正的女人好不好?求你,就一次。”
贝一铭一把推开乌丽晴道:“请你自重。”
仍下这句话贝一铭调头就走,关门的那一霎那他似乎听到了乌丽晴哽咽的哭声。但是贝一铭没有回头,一个医政处的处长,一个省医院的院长,一个挂着各种教授、专家头衔的人竟然用一个女人的身体为自己赚取荣誉,这让贝一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而就在乌丽晴进到贝一铭所在的房间没多久,方志华就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他把所有的酒都打开,一瓶接着一瓶的喝,他内心极度痛苦,他需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但不管他喝了多少酒,只要一想到乌丽晴此时正在跟贝一铭在隔壁做的事,他就心就跟刀绞了一般的疼,同时他还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愤怒。
无论是疼痛,还是愤怒,他都没办法用任何办法缓解,他只能一口口的喝着酒,他要大醉一场,此时只有酒精才能让他得到短暂的解脱。
贝一铭离开后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乌丽晴走进了方志华的房间,此时他坐在地上,旁边全是空酒瓶,他的白衬衫被自己粗暴的撕开了,****的胸膛上满是滴落的酒水。
方志华双眼血红的抬起头看着乌丽晴声音嘶哑道:“你特么的爽了吧?终于特么的当了一回女人,滋味如何?被他干的感觉是不是爽翻天了?”
此时方志华那还是那个儒雅的方教授,完全就是一个醉鬼,一个满嘴恶毒之言的混蛋、流氓。
乌丽晴伸手优雅的捋了一下头发道:“是啊,很爽,你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你是不是感觉你自己很没用?”
方志华双眸猛的收缩,突然把手里的酒瓶砸了过去,乌丽晴根本就没躲,任由酒瓶砸在自己的额头上,任由鲜血潺潺留下。
方志华怒吼道:“****,你就是个****!”
乌丽晴笑得越发灿烂了:“对,我是个****,那你又是什么?你是个男人吗?”
方志华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几步过去一把掐住乌丽晴的脖子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