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乌乌……乌乌!”
夕阳的余晖已经落下,远处的山岭已经落入一片暮色之中,巍峨矗立的拉达克山脉印度河河谷一侧古老的驮马道碎石路上,二十几辆没有牌照的山地越野摩托车,在戴着头盔的骑手们显得亢奋的揪动油门把手给油后,摩托车发出犹如低沉的轰鸣声响,驱使着摩托车顺着不宽的碎石路上急速前进,距离急速撤离的宋小双、诸葛含玉、阿黛拉等一行人越来越近。
“吱!”
一辆打头的摩托车疾行到持枪步行的武装小队队员身前十几米远处,刺耳的刹车声中前轮夸张的抬起在空中停留了一秒钟,前轮显得轻盈的落地,在临近暮色的光影中,身穿新潮皮质藏袍的骑手摘下戴在头上的摩托车头盔,显出一张略显清秀年轻的脸庞,从他的面部轮廓和肤色、穿着入手,可以得出结论,这是一个妥妥的拉达克山脉藏族小伙。
藏族小伙嘴唇上一抹青涩的胡须,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显得很有魄力的用戴着摩托车手套的手掌举过头顶打出几个并不标准的手势手语,二十多辆如同蝗虫一般鼓噪的越野摩托车在骑手们的驱使下,纷纷在驮马道和道两旁的稀疏草坡上停了下来,没有熄火只是保持发动机怠速运转,此起彼伏的汽油机轰鸣声传入人的耳膜,很容易让人变得狂躁不安起来。
“十万欧,我只收现钞,保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接应地点!”
让人感觉狂躁的汽油机轰鸣声响中,取下了头盔放在摩托车油箱上的藏族小伙,“无视”十几米远处已经停下脚步据枪于腰侧的几个武装突击小队队员,一双黑色的眼瞳注视着队员身后,站在驮马道碎石路上以魔术头巾遮住脸庞手持武器的两个shú_nǚ,用带着很浓厚藏语腔的蹩脚英语口语大声说着。
听到藏族小伙的要价和他故作成熟的做派,以背带背着手持卫星地面站手提箱的诸葛含玉不由得微微摇头,感叹阿黛拉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把天珠寺小镇的藏族小伙们都拖下水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诸葛含玉也不想说什么,尽快安全的撤离克什米尔邦要紧。
“没有问题,到了地头后,你们还可以得到一些枪械和弹药,就当做是奖赏了,要藏好了,如果走漏了风声,被印度边防警察部队问起来,你知道怎么应付不?”
妖姬玛丽亚手指牵了牵脸上的魔术头巾露出嘴唇,嘴唇轻微蠕动语速很快的说着英语,说话时候脸上显出奇异的浅笑魅惑非常,藏族小伙瞬间看呆了,暗自想shú_nǚ就是好,哪是镇子里那些青涩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
“这可是风险极大的买卖,我身后的都是信得过的好伙伴,谁要是出卖我们就别想在拉达克山脉混下去……即使是被问起来,就说枪械是捡回来的,还是天亮以后才看到的。”
藏族小伙微微一愣神后还是速度的回过神来,语气低沉的说着蹩脚的英语口语,显然小伙子是有那么一点做带头“大哥”的天赋,不仅说话时候脸上的神情显得冷肃,而且身边的二十多个伙伴没有一人插话,藏族小伙如此说不是没有理由的,进入二十一世纪,古老的北方丝绸之路拉达克山脉年轻一代的拉达克藏族人,骑越野摩托车的很普遍。
玛丽亚不再和藏族小伙墨迹,把魔术头巾往上拉了拉挡住了脸庞,在藏族小伙很失望的眼神注视中,手指侧着伸进胸前战术背心里面作训服衣兜里一番鼓捣后,掏出一叠塑封好的欧元货币,在藏族小伙带着渴望和渴求意味的眼神注视下,一手捏着欧元纸钞从阿黛拉和几个武装突击小队队员的身边走过,走到藏族小伙的摩托车旁,这个活了几万岁的妖姬(在休眠舱中沉睡了数万年),显得“无耻”的一屁屁跨坐在藏族小伙身后的摩托车座位上,丰硕的身体紧挨着藏族小伙的后背,把说好的十万欧放在油箱上,距离藏族小伙的胯部只有几厘米。
本来就是装成熟的藏族小伙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感受到来自于身后shú_nǚ滚烫的肌肤和冰冷的枪械咯着背脊的双重刺激,浑身肌肉和骨骼都抽紧了,深吸一口气暗自提醒自己要稳住,从油箱上拿起塑封好的十万欧元纸钞,速度的撕开塑封的塑料包装把崭新的纸钞在手里翻动几下,有一瞬间陶醉于纸钞的特殊油墨气息中,藏族小伙脑海里突兀的闪过印刷欧元货币的印钞厂车间,正在井然有序印刷欧元的一幕幕动态场景,藏族小伙再次深吸一口气,知道捏在手里的欧元纸钞是真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藏族小伙神情一肃单手高举速度的打出手势手语,速度的戴上了头盔,把十万欧揣进藏袍内侧衣兜里,右手揪动了几下油门手把,汽油机被拉的轰然鸣响起来。
对于妖姬玛丽亚搞怪的做法,连阿黛拉都看不过去了,心里面暗自腹诽:要是藏族小伙知道坐在身后座位上的shú_nǚ是老古董妖姬,活脱脱活了几万年的真实白骨精英,估计会吓得够呛再也不会有不现实的绮丽想法了,玛丽亚这个娘们太搞了,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带这样的。
不过想归想,阿黛拉知道赶路要紧,速度的打出手势手语,在经历一场残酷的鏖战后幸存下来不到十人的武装突击小队队员(包括受伤不良于行骑在矮驮马和毛驴背上的几个队员),都分散坐到骑手的摩托车后座上,受伤不良于行的队员自然是在同伴的搀扶下坐在摩托车后座,异调委团队众人也速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