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微微诧异:“我原是来自行报备请罪的,不想你竟已知道了!果然整个北疆就没一件事能瞒得了你!”
司徒逸笑道:“没人通报,我也只是猜测。自我被囚,秘营便没了皇上和太子的支援,巨大的开支,若不是若卿你想办法,要如何支撑到如今?云泽一地,能无本而巨利的唯有湖盐。若卿不私贩湖盐,难道凭空变来银两不成?”
柳七语带埋怨:“你倒是缜密!”
司徒逸爽朗一笑:“若卿近来怎么小气许多?似乎对我多有不满?”
柳七笑道:“岂敢不满!只是缜密的司徒大将军可猜得到你的戍北大营中如今正发生什么事?”
司徒逸剑眉微挑,肃然疑惑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