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车轮慢慢的滚到夏季,苍翠欲滴的绿树,纷纷扰扰的路人,正在彭呼屿的贩夫走卒们天还没有大亮,就出来开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重重的商业农业税,压得底层农民商人喘不过起来了,大量的土地被地主兼并,名义上属于贫农的土地被地主强取豪夺,但贫农还是要为土地缴税。
黑暗又腐朽的政府机关人员只顾自己的享受,根本不顾平民的死活。黑暗中喘息的底层平民却早已麻木,但沿海的捕鱼商业还算发达,不至于饿死人,只要努力的工作还是有一口饱饭的,但是内地就截然不同,年年的小规模起义事件不断动摇着这个帝国的根基。
而叶缘,则是要在这个腐朽溃烂的帝国根部狠狠挖一个大大的墙角。
不动如山!侵掠如火!好久都没有倭寇侵扰的澎湖屿今天却遭受了佛郎机人的袭击!
但这却是澎湖屿的黎明曙光,属于大多数人的曙光!
这天澎湖屿的早晨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人们都在忙碌着,酒馆、市场、青楼正常营业,店铺打开了窗户和大门,招揽顾客。商贾们穿着华衣锦服,漫步于街头,享受着专属于他们的幸福。而底层人民对着宁静祥和却是没有什么感觉,他们早已麻木于繁重的日常工作中。
衙门前的击鼓破烂不堪,鲜有人前来告状,朱门前站着两个衙役,穿着单薄的缝补过很多次的旧衣裳,昏昏沉沉的在门前打着盹,而大人物还在家中搂着娇妻美妾甜蜜的昏睡着,这帝国的生死!管他们什么事?但是他们终究要为此买单。
铁匠铺前挥洒着热汗,肌肉鼓起的中年男子正在火热的打着铁器,露出憨憨的傻笑,他便是这家铁匠铺的主人,从先祖时期就开始打铁了,现在迁到了澎湖屿上。
百余名军户们还在家中熟睡着,名义上这里有一个千户的兵力,但是实际上只有一百余人,而且久疏战阵,毫无训练。他们的千户搂着一位刚从一位农民那里抢来的姑娘,姑娘年方不过十六,正值韶华,可惜在开心的跟着父亲来市集时,却被千户给看中并霸占了,无声的少女期待着一位侠士能来解救自己,但是并没有。她清秀的脸庞上眼睛红肿,不敢发出抽泣的声音,生怕遭到千户的毒打。
码头上,露出膀子的工人们正在搬运着货物,在长期的农作中,他们的肌肉紧实,充满着一股力量。一艘艘商船来来往往的驶进码头内,早就等候多时,抢着工作的码头工人便都挤上去,商量好价格后,便开始卖力的干活。
青楼中,还显示着繁华的假象,所谓的名士雅人骚客,出入期间,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温柔,还有有钱的大商贾和官吏,他们则是更加的直白和直接,纯粹只是为了春宵一刻。
两艘全副武装,装备着火枪大炮的船,靠近了码头,巡逻的军户们毫无警惕的放过了他们,让他们安然的进入了码头内,等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挥舞着大刀,举起火枪,从码头上冲下来时。军户们才反应过来,但是历史和时间已经彻底腐化这项制度,军户们毫无战斗力可言。
码头上慌作一片,男人的怒斥声,女人的尖叫声,军户们的怒骂声。
啪啪啪!嗖嗖嗖!
弹丸和箭矢齐齐射向了急忙逃窜的军户们,在他们的背后留下了死亡的痕迹。
“投降不杀!我是台湾的王!”叶缘冲在了最前面,用不完的力量趋使着他冲在了最前面,他一身闪亮的银色板甲十分的吸睛,军户们齐齐赫然,吓得都跪了下来。
“大人…我们投降!”
叶缘和其余的殖民军也不管跪在地上求饶的军户们,叶缘随便拉起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军户,大声呵斥道:
“其余的军户们都在哪里?给我带路!”这名军户一听是大明官话,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手脚发抖着为他以为的佛郎机大人带路,成了第一位为大汉帝国带路的带路党。
在风、火、雷、电四支连队的横扫下,澎湖屿就像没有防御的财富,被轻易掠夺。四支连队的大明军士不断的喊道:
“我们是大汉帝国!是汉人的就快投降!
等到了台湾,你们就都是主人了,不用上税!一切的耕种都属于你们自己!”
…
不一会儿,剩余的八十余名军户跪在了叶缘的面前,一个个神情萎靡,精神不振。他们的千户则是穿着一条亵裤,赤裸着干瘪的上体,这时一个梨花带雨的少女跪在了叶缘的面前,面带哭腔的说道:
“将军…请为民女做主!
…”
千户不敢说话,瑟瑟发抖,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只求叶缘能饶自己一命。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叶缘恼怒不已,他想到了同样正处于梦幻之年的叶璇,正准备赏给千户一颗弹丸,但是不等叶缘出手,恼怒的叶大柱便冲过去,一刀砍向千户的脖颈,哗哗的鲜血溅到了半空之中,点点血斑溅到那位少女脸上,少女明显受到了惊吓,但没有哭出和大声喊叫。
叶缘赞许的点点头。
“我正需要一个厨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叶缘试探的问道,他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可怜,便起了怜悯之心,乱世无情,像她那么美的外貌反而是灾难。
叶缘心中深深的悱恻到自己,自己不仅有收集各种制服的爱好,还有收集各色美女的爱好啊。
如同维京海盗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将码头上的全部商船征用后,一共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