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个,两个,三个!
竟然有三个秃头老头从密道的出口纵了出来。
他们一出现,顿时惊愕了全场人。
这三个老头分明就是谷梁子、黄柏松、侯荫楠。
河依柳一见,顿时心安,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我就知道这三个老头一定不会被烧死,即使所有人都被烧死,他们也不会死,因为我没让他们死。”
谷梁子原来就是秃头,黄柏松的胡子眉毛与头发全被烧掉,脸面有轻度烧伤,变得难看,侯荫楠的头发也被烧的焦短,头皮被火烧的血糊溃烂。他们的外套早已不在,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物。
一见到河依柳,侯荫楠首先发话:“臭小子,莫要笑我们,老夫还得感谢你,要不是先前你用柳叶刀剃光了我的眉毛胡须,我的脸面也跟黄老头一样糟糕难看!”
“咳咳!咳咳!糟糕难看总比死了强。咳咳!咳咳!”经过烟熏火烤,黄柏松不是平常那般煞有介事地干咳,而是真咳得厉害了。
谷梁子叹道:“真是天助我也,叫我们三个老头能够死里逃生!河依柳,如今我们都已受伤,决定不再杀你了,就这样回去向徐老大空手交代,任其摔杯子惯碗,我们认了,顶了!”
“不杀我了?”河依柳微笑调侃道。
“算你小子命大,今后你过你的独木桥,爱咋咋地吧,只是别再让我们碰见,一旦碰见,我们也许还是要杀你的!”侯荫楠冷喝道。
“那就多谢三位前辈不杀之恩了,你们好生回去吧,我河依柳这臭小子恕不远送。”河依柳呲牙笑道。
一阵夜风吹过,三个老头不免觉得身上衣物单薄,忍不住都用手拢住胸口哆嗦着。
他们走的很远,还能听到他们在说话。
“妈的,是谁放的火,老子差点就活到了头。”
“真便宜了河依柳那臭小子,若不是一场大火,回去也不至于尴尬去见徐老大。”
“你说,徐老大会不会杀了我们?”
河依柳听着听着不免笑了,心道:
“三个刚愎自用、认真率性的老头,徐老大的阴谋诡计怎么会告诉你们呢?”
河依柳朝悦来酒楼放眼望去,火光已经暗淡,浓烟开始稀薄。
大火之后的悦来酒楼该是怎样一种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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