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从餐厅出来,匆忙着赶到库房,就见其他人也都是脚前脚后的才赶过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无精打采。
江淼跟着张岩坐在椅子上核对出库货品的尺码和编号。
坐了没一会,她下·身压得有点疼,左右挪了挪,还是不舒服,只好站起来,借着盘货的由头在库房里靠着挂版的衣服站着缓缓。
张岩核对了一会,回头看着江淼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的样子,忍不住凑过来,问道:“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现在头疼啊?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
江淼一听张岩的话,心里就有点委屈,她点了点头,跟着张岩抱怨:“我有点难受。”
张岩看着她一脸憔悴的样子,小声道:“要不你回去再躺会,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江淼黯淡的眼睛顿时一亮:“真的呀,师傅,能行么?”
张岩接过她手上的盘货本子:“要是有人问你,我就说去厕所了,你别说差了。”
江淼顿时心花怒放,她伸手一把抱住张岩的胳膊:“师傅,谢谢你。”
张岩看着她喜悦的样子,好笑的竖着手指在嘴前比了比:“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着?”
江淼缩了缩脖子,笑得一脸灿烂:“那,师傅,我回去了?”
张岩对着她摆了摆手,走回桌子前面去核查了。
江淼回到房间换上酒店的睡衣,躺在绵软舒适的大床上,幸福得差点流眼泪。
她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叮铃叮铃!”
刺耳的门铃声震得她猛然打了个机灵,睁开酸涩的眼睛,她下地走到门前,警惕的问道:“谁?”
“开门,是我。”
江淼愣了一下,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这才打开门,就见管仲已经换了一身全新的西服,手里拎着个袋子站在门口。
江淼皱眉看着管仲:“你要干嘛?”
管仲伸手推开她,大大方方的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挑了挑眉:“我还没问你呢,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上班吧?”
江淼立刻识时务的软了下去:“我身子难受,和我师傅请假了。”
管仲从拎着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和一瓶水:“把这个吃了。”
江淼凑过去,伸手接过来,顿时羞愤交加。
紧急避·孕药!
麻痹,还带售后服务的啊!
江淼咬牙切齿:“拿来!”
她用力拆开药品包装,拧开瓶盖一口水把药吃进了肚子里。
管仲看着她吃完药,这才微笑着说道:“下次我一定记得带·套。”
江淼瞪着他:“什么下一次!”
管仲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水瓶,就嘴喝了两口:“昨晚是你·强·的我,还不行我报复回来啊!”
江淼一听这话,顿时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我那是因为喝多了!”
管仲拧上瓶盖,随手把水瓶扔在床头柜上:“哎,江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想像昨晚那么干了?”
江淼清楚的听到自己大脑里传来血管爆裂的声音。
管仲脱掉鞋子和西服外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位置:“既然你都请假了,过来,再睡会!”
江淼站着没动,昨晚她那是喝多了,人事不知,现在她清醒着呢,她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管仲,没吭声。
管仲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语气就有点冷了:“你要是不上来睡觉,我现在就打电话找张岩,问问他货品部的人员请假什么时候由他负责批准了。”
江淼控诉的瞪着管仲,你威胁我?
管仲一脸,我就是威胁你,有种你咬我啊的眼神瞅着江淼,眼底飘荡着越来越浓郁的笑意。
江淼丧眉耷眼的爬上床,她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两人躺一张床上么,更过份的事她都已经做完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江淼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任由管仲大手一捞,把她拽进怀里跟搂抱枕似的拥在怀中。
管仲身上有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和微微散发着苦味的烟草气息。
江淼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挪了挪身子,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临睡前,她感受着管仲身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忍不住想起他刚才那句话,难不成她真的太久不近男·色,身心饥·渴到极限,这才借着酒劲强·上了管仲?
江淼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床上早没了管仲的身影,她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特怕醒来时还在管仲怀里窝着,那得多尴尬啊。
江淼收拾利索离开房间,感觉身体好受多了,她拿着手机给张岩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他们现在都在餐厅了,这才急忙赶了过去。
酒店为她们这些合作公司的员工,准备的午饭都是打在托盘里的饭菜,江淼站在张岩身后,挤在打饭的队伍里,一边跟着往前挪,一边暗暗感慨,这也太像读书那会了。
轮到张岩打饭了,他伸手把江淼拽到身前:“看看想吃什么?”
江淼伸着脑袋看了看,伸手对着打饭师傅点了几个菜,打好了,她扭头对着张岩笑得跟朵花似的:“师傅,你对我可真好呀!”
张岩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去挑选菜色。
江淼端着托盘往旁边让了让,还没站稳呢,就被人打了脑袋一下。
她扭头看去,就见管仲阴沉着脸,黑漆漆的眼睛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