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阆钊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简单得到一阳指,不过林阆钊也不做推辞,一灯大师说的不错,如果当真拿来比较,万花医经的确要比一阳指好一些。
所以林阆钊当即将一灯大师的寺庙当做自己家一般住了下来,一边听一灯大师讲经,更是抽空便向一灯大师请教关于修炼一阳指时遇到的疑问。日子过得很快,只是沉浸在佛法和武学之中的林阆钊却并没有什么感觉,诵经练功弹琴,除了寺庙的斋菜有些不太合口味还需隔几天外出觅食之外,这样的生活简直完美。
又是一天的午后,林阆钊照例没有在寺庙吃饭,而寺庙中的几人却是早就习以为常,吃饭收拾之后,这才看到林阆钊优哉游哉提着玉葫芦走了进来。武三通看着林阆钊红光慢慢,身上又传来一阵酒气,当即忍不住看向林阆钊手中的玉葫芦。
林阆钊轻轻一笑,右手却是在身后如同变戏法一般再次提出一只酒葫芦,二话不说扔到武三通手中,这才转身离去。
“嘿嘿!”武三通看着手中的酒葫芦傻笑,随即拔开塞子轻轻嗅了嗅,一股浓烈的酒味当即涌入鼻腔。
武三通只觉得全身似乎都充满了力气,当即忍不住赞叹道:“好酒,林小哥果然知道我的爱好,这么烈的酒,也只有林小哥的轻功才能在半日之间从大理城中打回来!我等热血男儿自然应该喝如此烈酒,真不知道林小哥为什么总喜欢那种没什么酒味甚至带着花香的酒,那种小女儿家的酒又怎么能适合男人的口味!”
“啪!”
折扇落在武三通头顶发愁一声清脆的响声,武三通当即怒然回头,可是却看到眼前的人之后却转瞬将怒容收了回去。姆荨?
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林阆钊,这段时间精心钻研一阳指,朱子柳自然是林阆钊用来印证武学最适合的人,一来二去林阆钊的一阳指直追一灯大师而去。朱子柳竟也在和林阆钊的讨论中突破原有的境界,一阳指功力完全压制武三通。
“林公子的想法尤岂是你这种大老粗能够明白的,要你在背后乱说?”朱子柳瞪着眼问道。
我三通脖子一缩,但还是忍不住嘀咕:“我也没说错啊。林小哥的酒一直都没什么味道,而且每次他喝完酒身上都有一股酒香和花香混合的气味,不是小女儿家的酒是什么?”
“你还说!”
朱子柳闻言折扇再次握在手中,眼看折扇又要落在武三通头顶,朱子柳却又突然停手。收回折扇说道:“你这种粗人又怎么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每次看林公子喝酒,我都有种看到他在追忆什么一般。”
武三通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即却是看向自己的酒葫芦,咧嘴一笑道:“你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林小哥可是说过,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酒也一样!”说完摇头晃脑离去,来内伤还带着几分自得之色。
“这呆子!”
朱子柳忍不住看着武三通离去,可随即却是笑出了声。心中却想起了当日林阆钊对武三通的评价,虽然人是浑了点,但性格勉强能算可爱。只是朱子柳刚想回房,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回头看去,竟是刚刚下山钓鱼的点苍渔隐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竟是跟着一男一女。
男子一身粗布长衫,国字脸,看上去倒是长得平常,但他身边的黄衣女子却是让朱子柳忍不住赞叹一声:“世间竟会有如此女子!”只是朱子柳一眼看去虽然心中赞叹。但却同样看出女子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脚步虚浮,面色苍白,气息急促而虚弱,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朱子柳心中当下断定。可随即如同意识到什么一般,连忙问道:“这二位是!”
点苍渔隐还没说话,便看黄衣女子安静的靠在男子身上,带着几分希冀问道:“这位前辈,不知林阆钊可在此地?”
“你们如何知道林公子?莫非是林公子的朋友?”朱子柳并不回答,反而如此问道。
“我叫黄蓉。林阆钊是家兄……”黄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正是林阆钊留给她的藏剑令。
朱子柳自然识得藏剑令,林阆钊给他们几人也留了一块,所以朱子柳对藏剑令自然熟悉无比。只是单凭一块藏剑令并不能证明什么,朱子柳当即对一旁的点苍渔隐道:“师兄,还请带这位姑娘休息片刻,我去禀报师父和林公子!”
点苍渔隐点头,朱子柳当即朝着林阆钊所在的客房而去,正好路上碰到武三通,当即便让武三通去请林阆钊,自己转而朝着一灯的禅房而去。
“蓉儿,你再坚持一会儿,等下见到大哥,大哥一定会治好你的内伤……”
郭靖一脸心疼,而黄蓉微微一笑,反而是安慰道:“有哥哥的医术,这点内伤伤不到我,只是我很好奇我们在泥潭之中遇到的那个白发女人到底是谁,能对段皇爷如此清楚,定然不是普通人!”
郭靖闻言脸上同样露出一丝疑色,却不知在另一处地方,听完朱子柳禀报的一灯却是点了点头道:“子柳,既然那名姑娘名叫黄蓉,自然应该便是药师兄的女儿,林居士在桃花岛十年,说是这位蓉儿姑娘的兄长无疑,如此快去看看,切不可让这位蓉儿姑娘发生什么意外!”
与此同时,一脸疑惑的武三通却是也到了林阆钊所在的客房,当即喊道:“林小哥,林小哥!”
“大中午不去睡午觉,嚷嚷个鬼啊!”林阆钊一脸不爽的推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