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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祭大比第一场结束,大比短暂中止,数以百计的杂役道人端上来一碗碗煮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妖熊肉汤,还有各种瓜果。
除此之外,也有带来绷带、草药等疗伤之物,少许弟子意外受伤,需要及时敷药,才能够勉强不影响接下来的出场。
之后,一盏盏长明灯火被点亮,整个演武场上亮若白昼。
一碗碗妖熊肉汤下肚,浑身暖融融的,驱散了这腊月夜间的寒气,不少弟子目光灼灼,身上战意愈盛。
第二场。
整个年祭大比最初共分为五场,每一场有二十个轮回。
到了第二场,相比于第一场,就更多了几分激烈、热血与战意,因为外院隐藏的年轻高手和杰出人物不可能每一场都不交手。
这第二场,最出人预料的,是一名筑基弟子道清空,年仅二十一岁,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一身内家真气,修为之高,居然已经贯通了五条十二正经,且第六条十二正经也到达了将要贯通的边缘。
一门三流的《武当绵掌》在其手中,近乎入神得髓,掌法虚怀若谷,什么拳劲、掌力、剑芒,都被化尽,根本不能够造成半点伤害。
胖子的运气不错,这第二场的对手甚至还不如上一场,只是《龟蛇功》第六层的功力,出了几拳,连胖子的身形都没能撼动,唯有颓然认输。
天牢台第九轮,清羽出手,他的对手赫然是一名筑基弟子,不过显然初入三流开天境没有多久,内家真气不稳固,真气光芒有些驳杂,剑尖外放剑芒仅有半寸来长。
《武当剑法》恢宏正大,不过清羽出手太快了,剑指如光,截断剑招,令对手几欲吐血,最后被一指击落手中长剑,憾然下台。
苏乞年依然干净利落,一名筑基弟子,甚至已经贯通了一条十二正经,然而就在出手的刹那,被他生生打断,一只手按落在肩头,直接震散了其一身内家真气,扫落台下。
嘶!
很多外院弟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手段简直摧枯拉朽,于平静中见霸道,根本不容有半点反抗之力。
他们很难想象,到底是怎样的力量,居然连内家真气都能够震散,这更令的诸分院一些杰出弟子侧目,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愈发察觉到青羊峰三人的不凡,可惜目前还没有遭遇到足够分量的对手,没有能够逼迫出来其真正的底蕴。
第二场结束,已经是月上中天,这一天的年祭大比也就此止息,诸外院弟子并未返回,而是就地打坐调息,或是静修。
高台上,诸外院执事、院主,诸峰诸脉到来的静字辈人物,也都没有离开,他们修为深湛,打坐境界非是寻常弟子可比,哪怕不睡觉,几天几夜也不会觉得疲累,积蓄十分深厚。
夜深人静,一些执事、护法俯瞰四方,不禁有些感叹,又感到深深的无奈。
这一天的年祭大比,他们看到不少潜藏的武学影子,只可惜,有很大一部分,多半不属于他们武当山。
“天子,天子,真的要做那乾坤在握的天道之子吗?”
有护法道人喃喃道,高台上没有回应,不管是听到了也好,没有听到也好,都一动不动,似乎都陷入了最深层次的静修中。
朝阳初升。
演武场上诸外院弟子都从静修中苏醒,很多受伤的弟子也重新变得精神奕奕,练武之人,尤其是随着筑基功的修为慢慢加深,人体神藏逐渐挖掘,寻常伤势,哪怕就是置之不理,十天半个月也就痊愈了。
年祭大比第二天。
第三场又是风平浪静,而第四场就绽放出不小的火花。
雷石峰外院的魏清湖,这位十二正经已经贯通了五条的年轻强者,遭遇到了千丈峰的凌清平。
千丈峰凌清平,年仅十九岁,传闻其《龟蛇功》于两个月前臻至第九层,只是因为悬而未决,到底要拜入哪一峰哪一脉,才暂时没有离开外院。
魏清湖施展的是一门三流的《武当长拳》,这门拳法中正平和,招式开阖堂皇正大,道法自然,拳法中更透发出来一股醇和沛然的阳刚之气,暗合武当纯阳无极之理。
且对于这门《武当长拳》,魏清湖的领悟也颇为精深,堪堪步入了入神得髓之境,他身动拳芒现,拳锋吞吐近三寸纯白拳芒,空气被震破,生出蛛网般的真空裂痕。
然而,任凭魏清湖出拳,凌清平也岿然不动,他捏拳印,五色熔炉被一拳打出,拳境镇压,碾压空气。
铛!
魏清湖拳法刚阳,当空硬撼五色熔炉,拳芒与五色熔炉碰撞,空气扭曲,撕裂开一条条数尺长的真空缝隙。
呼!
凌清平又出手了,如此恢宏霸道的龟蛇拳第八式,他似乎一点消耗也没有,下一刻接连打出三拳,又是三口五色熔炉浮现虚空。
四口五色熔炉,分镇四象之地,强如魏清湖,也不禁勃然色变。
他竭力挥拳,《武当长拳》的体悟在手中衍化到极致,他顶住四口五色熔炉,举步维艰,到后来,每一拳打出,都浑身一颤,汗如雨下。
这分明就是内家真气剧烈消耗,即将告罄的迹象。
很多外院弟子都咋舌,比魏清湖的内家真气还要雄浑绵长、凝练的气血,简直超出了想象,如此一来,难以想象,等到其真正筑基,开天辟地,孕育出来的内家真气又会强盛到何种境地。
六方外院,诸多杰出弟子目光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