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甩着鞭子对付一头狼的冯蝶儿余光注意到有人倒下,待反应过来那人是谁后,喊了一声便往那边跑。
她这一喊,其他人同样注意到了倒下的冯历鸣,心里一惊后,来不及多想便先将父女二人面对的野兽都引开。
冯蝶儿先还以为父亲只是被野兽撞倒了,等跑过来后看到他胸前的剑,又抖着手试了一下他的气息后,当即就放声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心里猜到些什么,众人出手不再有保留,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些野兽。
“义父!”冷誉之最先解决完掉面对的野兽,过来时看到已经断气的冯历鸣当即震惊的喊了一声。
“冷大哥,你要为我爹报仇!”听到他的声音,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冯蝶儿忍着悲痛抬手擦了擦眼泪,一双透着水光的眸中满是恨意。
“是谁杀了义父?”冷誉之看着冯历鸣胸前的剑厉声道。
“是颜清欢!”冯蝶儿恨恨的道。
“不可能!”冷誉之飞快的否定,等看到她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才解释道:“他方才中了义父一剑,后又被野狼扑倒,即便侥幸不死,他没有武功也不可能杀的了义父。”
“他有武功!”之前去院子里被他用杯子打脸,被握住鞭子,还有方才冷誉之一剑没有刺中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冯蝶儿肯定的道。
“是不是师兄只要上山一看便知,若山上没有他的尸体或是血迹,那么就肯定是他射下来的剑。”冯蝶儿说完,扯着他就往山上去。
冷誉之心里有些复杂的任她拉上山,回到方才的位置后,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吧,连一滴血都没有,肯定是方才他躲过了爹的那一剑,然后又趁机还了回去。还有,好好的怎么会有那么多豺狼虎豹跑出山?恐怕和他也脱不了关系!”冯蝶儿一边说,一边后悔自己将爹叫出来帮她对付颜清欢。
“清欢他不会武功……”冷誉之不相信道。
“到现在你还喊那个魔头清欢?何况就算不是那魔头,也肯定是魔教的人,爹的死和那魔头脱不了关系!”头一次对他态度这般不好的喊完,有些受伤的冯蝶儿也懒得再说什么。
看着她转身下山,冷誉之的视线无意识的扫着周围然后落在滚在地上已经冰冷的烤鸡上,心里有些疼还有些说不出的堵。
冷誉之知道,不论义父之死和他有没有关系,从今日后,他们恐怕真的再回不去了。
“清欢……”
低低的喊了一声,随后冷誉之一脸坚定的转身离开。
一阵风吹过,地上的枯叶飞起又落下,渐渐的将那只烤鸡掩埋。
青山深处,一人一狼朝一个方向不紧不慢的行走。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草木越发茂密起来,银狼转头用脑袋轻撞了一下身旁人的腿。
见这头十分有灵性的狼示意自己坐在它身上,东方不败摸了摸它的脑袋后摇了下头,“不用。”
银狼看了他一会,随即低低的喊了一声。
莫名的,东方不败就觉得它的意思是让自己累了就坐在他身上。
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听懂野兽的意思,东方不败的唇轻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随即却还是朝它点了下头。
走出一片树林前面是一条河,沿着河旁的土坡上去,便能看到一个山洞。
“这是你住的地方?”看到它停了下来,东方不败问了一句便踏进了山洞。
这个洞十分大,而且里面的通风和采光都十分不错,但最让东方不败惊讶的却是洞里一应齐全的用具。
“你有主人?”东方不败不由问道。
银狼猛的摇了摇头,随即自己将大脑袋往他手心里送。
下意识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东方不败换了个问法,“这里可有其他人住?”
东方不败本就准备找个清净的地方先将内功练一练才好去找厉轩辕,见它再次摇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在洞里转了起来。
“我在这里住些日子你可愿意?”东方不败道。
被问的银狼猛点头,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
“果然有灵性。”东方不败拍了下它的脑袋感叹了一句,摸了一下石床上没有灰后,便上去盘腿而坐。
在他闭上眼后,银狼便趴在了石床边,将脑袋放在石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双本该冰冷的兽瞳中带着说不出的柔和。
在床边趴了好一会,银狼突然想到之前看到他时有人在烤鸡给他吃,转头看了看天色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便跑出了洞里。
过了一会,银狼又跑了回来,悄悄的走进洞里将一大串红果子放在床上人身旁后,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打坐的东方不败睁开眼扫了眼床上的果子又看了眼它那小心的姿态,弯了下唇后复又闭上眼。
出了洞的银狼飞快的窜进林子里,很快带着几只野鸡和野兔到了河边,抬起锐利的爪子很快便将这些猎物处理干净。
将处理好的猎物放进一个干净的大叶子里,银狼叼着叶子走到洞里。
东方不败闻着香味睁开时,看到的便是那头银狼蹲在火塘边,两只前爪握着木棍在烤一只野鸡。
这画面让东方不败确定它肯定是成精了的同时,忍不住轻抽了下唇角,觉得怎么看怎么引人发笑。
专注烤鸡的银狼若有所感的转头,对上他含笑的目光时,当即改用嘴咬着木棍小跑到他面前。
虽不知它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但看它仰着头将好不